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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 “都行,感覺你們家的水都跟外邊的不一樣”,沙發(fā)坐起來都好舒服。 趙森端著咖啡,走了過來。范可兒這才想起來自己是來干什么的,問,“你沒事吧?吃藥了嗎”? “還好,你是怎么進來的”? “靠這個”,她晃了晃手里的警官證,端起抿了一口咖啡,眼神驟亮,“你這咖啡真好喝”,然后又喝了一大口。 “一會兒,你走的時候,我給你帶上幾包,再教你怎么煮”。 “算了吧,我還是喝我的速溶咖啡吧”,她又說,“你家可真夠大的,一個人住不害怕啊”? “要不然,你來陪我”? “那你的那些寶寶們可怎么辦”? “她們早被我打發(fā)了”,趙森右手覆在自己的胸口上,挑逗般地說道,“自從遇見你的那一刻,我就對你死心塌地了,怎么樣,感不感動”? 范可兒瞪他一眼,兩句話就沒個正形,指著墻上的那副畫問道,“這是誰畫的”? 趙森看著那副畫,笑的溫暖,就連那顆有些薄情的淚痣都浸染了些許暖意。 突然,門鈴聲驟響,趙森起身去開門,聽見門口些微爭執(zhí)的聲音,范可兒好奇伸頭打量。 她心想這下壞了,門外的美女沖進來,指著范可兒,質問,“這是誰”? “我其實…” 趙森把手搭在可兒肩上,淡淡地回道,“我未婚妻”。 可兒轉頭看他,眼神示意發(fā)生了什么,趙森只是含情脈脈地回望著她。 剛才還有些歇斯底里的女子,倏地笑了,反問,“未婚妻?趙森,你說過你只會談戀愛,不會結婚的”。 “有些人遇見了,便想攜手一生”,趙森深情地望了眼懷里的可兒。 “所以,你才會跟我分手,因為她”, 可兒連連擺手,自己就是個吃瓜群眾,和我有什么關系。 “你可千萬別……” “對不起”,趙森像個好男人一樣,因為一個女人向另一個女人低頭認錯。 “誤會”這倆字范可兒如鯁在喉。 “啪”的一聲,女子反手一個巴掌,摔門而去。 上一次還是遠觀,這一次已經(jīng)近距離觀賞了,自己都替他疼。 “你還好吧”?可兒話還沒說完,趙森癱倒在她懷里。 “喂,你別給我裝死”,這才發(fā)現(xiàn)他身上熱的厲害,呼出的氣息噴在脖頸上都有燒灼感,這得燒到多少度了。 來到醫(yī)院的時候,周岐已經(jīng)帶著人在醫(yī)院門口等了,看到可兒從救護車上下來,迎上去,幾個人把趙森挪到行動病床上,往急診室推。 周岐邊走邊問,“怎么燒成這樣”? “不會有事吧”? “先檢查一遍再說吧”。 一系列檢查,又是辦住院手續(xù)的,忙活完已經(jīng)是夜里了,這還得多虧了周岐一手包辦,但是范可兒深知趙森龜毛的性格,只要求他住在單人病房。 以前,因為案子大家經(jīng)常在隊里安營扎寨,蓬頭垢面更是家常便飯,但木頭永遠是最干凈的那個,而且還會有專人來給他送換洗的衣物,因為她撞見過一次。從那以后,她總是嘲笑木頭比女人還講究。確實,他在很多方面都很講究,甚至是吹毛求疵。 周岐拎著兩個餐盒就推門進來了,小聲問坐在椅子上昏昏欲睡的范可兒,“還沒醒”? “沒有”,她揉了揉雙眼,趕走睡意。 “應該醒了啊”,她把手里的一個餐盒遞給可兒,瞥見趙森從剛才一直到現(xiàn)在紅腫的半邊臉,問“不過他這臉怎么了?你打的”? “您可真夠抬舉我的”,可兒塞了一口香噴噴的大米飯。 “不過下手夠狠的啊,半邊臉都腫了,一看就是女人打的”, 范可兒口齒不清地說道,“還是個美女”,偷偷地對周岐說,“已經(jīng)是第二次了”。 “喲,沒看出來還是個招蜂引蝶的主,那應該下手再狠些,直接太平間”。 兩人半掩著聲音肆無忌憚地笑了起來。 “喂,你們聊別人的八卦,能不能背著當事人說啊”?病床上的人不知何時醒了,有氣無力地說道。 周岐走到病床邊摸了摸他的額頭,“燒退了,都有力氣開玩笑了,沒什么大礙了,你都燒到快四十度了,再晚點,說不定就成傻子了”。 “那也是長得帥的傻子”,他掙扎地坐了起來,瞥見大快朵頤的范可兒,委屈,“可可,我都這樣了,你都不過來關心關心我”? 范可兒抖了一地的雞皮疙瘩,不過還是把另一個餐盒打開放到他面前,“這是小周姐特意給你買的”。 “謝謝小周姐”,一臉諂媚樣。 他紅腫的半張臉實在太扎眼,周岐不忍,“要不要我去給你找點冰塊敷敷,看著太慘了,你怎么招人家姑娘了?把你打成這樣”? “我也很苦惱,那些姑娘們一個個地哭著喊著要跟我,我能怎么辦?再說了,我已經(jīng)心有所屬了,總是要傷一大片姑娘的心啊”! 周岐客觀評價,“挨揍還是有原因的”。 范可兒說,“小周姐,你習慣就好了”。 “我這一時半會兒還真習慣不了,行了,你們這兒也沒什么事了,我先走了,有事給我打電話就行”。 周岐走后,趙森更是耍起了小孩子脾氣,說自己現(xiàn)在手不能提,肩不能扛,因為可兒才病成現(xiàn)在這樣,又為了她守身如玉被人打,所以現(xiàn)在必須喂他才吃飯。 被可兒果斷拒絕了之后,他自己折騰了一會兒,本就沒有多少精力了,喝了兩口粥,又沉沉地睡下了。 看木頭睡得熟了,她才躡手躡腳地出門,拿起桌子上的水壺去水房打熱水。雖然以前隔三差五的往醫(yī)院跑,但作為陪護倒真是第一次。 走廊上靜悄悄的,環(huán)顧四周,也只有零星的幾個醫(yī)護人員。 拐角處,兩人撞了個滿懷,林葉眼疾手快地扶住了要和大地親密接觸的可兒,“多大的人了,每天還這么冒冒失失的”,看到她雙手緊握住的水壺,嘴角的笑意不自覺地凝固了,說出的話都冷了三分,“他沒告訴家里人”? “???”,范可兒先是一怔,然后才反應過來,“應該沒有,可能是不想讓家里人擔心”。 木頭生病住院肯定是瞞不住他,她們到的時候,林葉還在手術室,他應該是剛忙完就過來了,眼底的疲憊還那么顯而易見。 范可兒問,“忙完了”? “嗯,今天晚上我值班,一會兒你去我辦公室睡一覺,你同事那兒我?guī)湍阏湛粗薄?/br> 剛才林葉略顯沙啞的聲音以為是過度疲勞所致,現(xiàn)在看來,不免有些擔心,“你感冒了”? “可能是不小心著涼了,不礙事,你先去睡一會兒吧”,林葉拿過可兒手里的水壺。 可兒牽起林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