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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的人已經微醺,男人之間喝起酒來,勾肩搭背,稱兄道弟,關系發(fā)展之快令人咂舌。 周岐攬著她倆的肩走到露臺,脫離了推杯換盞的餐廳,她倆頻頻回頭擔心的樣子,周岐笑著打趣,“你們應該擔心的是趙森那惹是生非的家伙”。 周岐端起手中的紅酒,笑著對夏天說,“你好,我叫周岐,以前老是聽可兒提起,今天算是正式認識了”。 夏天輕輕地碰了一下杯,‘?!囊宦曧?,“你好,夏天,早就聽很多人說起過你,久仰大名”。 “我叫范可兒,很高興認識你們”,她也舉起手中的咖啡,湊熱鬧地碰杯。 三個女孩相視一笑。 中間,夏天接了一個電話,也沒細說什么事,跟齊立明提前離開了,酒桌上只剩下林葉和趙森,趙森不知在說些什么,在那兒瞎比劃,林葉低頭聆聽,范可兒本想勸他們都少喝些,已經喝到這份上了,就由他們去了。 幾口下去,周岐高腳杯里的紅酒已經空空如也,范可兒拿過桌子上的紅酒放在腳下。以前不管發(fā)生什么事,即使周老師有時候被她氣得嚷嚷著要和她斷絕父女關系的時候,小周姐也從來沒有像現(xiàn)在這樣,她想向每一個人證明,自己現(xiàn)在很好,開心的上班,開心的生活。 可是如果真的好,怎會一個人發(fā)呆,一個人喝悶酒,怎會再也不像以前一樣侃天侃地,只靜靜地待著。 范可兒擔憂地勸道,“小周姐,再喝就真的醉了”。 “你見我什么時候醉過?知道為什么別人都叫我姐嗎?那是因為我千杯不醉,用實力證明得來的”,她搖了搖空酒杯。 “我一直以為你是靠年齡取勝”。 她笑出了聲,“當然這是主要原因”。 “我是怕你酒不醉人人自醉”, “你什么時候也學會林葉那說話的腔調了,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我這是……” 周岐把頭輕輕靠在了可兒的肩上,似是喃喃自語,“可兒,我馬上就要32了,早已過了女人最好的年紀,和我一般大的女人,現(xiàn)在大部分已經為人妻、為人母了,孩子也早已經會打醬油了,時間過得真快?。≡瓉砦揖箿啘嗀剡^了將近十年”。 可兒輕喚出聲,“小周姐”, 天是下雨了嗎?為什么她的手背上有一滴晶瑩的“雨珠”。 “千萬不要安慰我,什么都不要說”。 小周姐的故事,她多少聽說過,醫(yī)院里畢竟人多口雜,但沒有一個人敢在小周姐面前提過,那個名字也是諱若莫深。她只知道他們當年真的很相愛,據說是因為對方出國留學,兩人才分手,從那之后,小周姐的男朋友就從來沒斷過,高矮胖瘦應有盡有,職業(yè)更是五花八門,周院長對于自己女兒的感情生活,也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至于他們中間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她并不清楚。 兩人相互依偎在一起,望著星空,有時候,你的出現(xiàn)就是對朋友最大的安慰。 酒過三巡,桌子上的兩個男人已經喝得東倒西歪,廚房里的阿姨也不知什么時候“人去樓空”,只剩下可兒和周岐兩個人大眼瞪小眼,這可怎么辦? 兩人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趙森拖到床上,別看他平??雌饋聿⒉凰闩郑吘故莻€男人,骨架重,只有這一刻,可兒和周岐才承認了他的性別,看到趙森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兩人很有默契的踹了他一腳,才轉身離開。 臨走之前,可兒不放心,在趙森的床頭柜上放了一杯蜂蜜水。 找了小區(qū)的物業(yè)幫忙把林葉抬到車上,他們的態(tài)度非常好,不知道的以為還是他們麻煩了我們。 可兒喚住了要上出租車的周岐,“小周姐,你還有我們”,望了眼睡在車里的林葉。 周岐大手一揮,一切盡在不言中。 可兒和代駕師傅合力才把林葉拖到了床上,她回身去找錢包,從里邊抽出了一張一百的遞給了代駕,一邊付著錢,還一邊連聲說著謝謝,送走他,關上門,自己才得空喘了一口氣,身上已經出了一層細汗。 望著床上不省人事的林葉,新奇中帶著一絲荒誕,以他平常的作風,雖不至于滴酒不沾,但卻鮮少喝酒,而且像今天這樣,更是難得一見,最離奇的還是跟趙森一起喝的。嘆了一口氣,去衛(wèi)生間拿條濕毛巾,幫他擦拭干凈。 可兒邊擦邊嘟囔,“林葉,沒想到你也有這么一天,我就應該給你記錄下來,省得以后你教訓的我的時候還那么理直氣壯,讓你看看你自己喝醉的樣子”,自己越說越來勁,仿佛他犯了多大的錯一樣。 眉毛,眼睛,鼻子,嘴巴,范可兒擦得無比仔細,趴在床邊,看著他睡著時的樣子出神,“原來你也有這么溫柔的時候,如果你每天都這樣就好了”,用手撫平他的眉心,漸漸地覆在了他的嘴唇上,感受到發(fā)熱的呼吸,手跟觸了電一樣,猛地抽回了手,不自覺地咽了一口口水。 不知是不是鬼使神差,她的臉離林葉的臉越來越近,只有一厘只隔,緊抿的嘴唇,跳動的梨渦,guntang的臉頰,慢慢的,她的雙唇覆在了他的唇上,軟軟的,還有他呼出的微熱的氣息,灼熱了她的唇,驀地離開。 這時,林葉不經意間翻了一個身,嚇得可兒跌坐在地板上,緊捂自己的嘴,掩耳盜鈴的以為這樣會不被發(fā)現(xiàn)似得,察覺背對著自己的林葉沒有反應,懸著的心才落了地,明明開了空調,自己的后背現(xiàn)在涼颼颼的。 狠敲了幾下自己的頭,她覺得自己是不是瘋了,肯定是瘋了,要是讓林葉知道了,以后跟她非得老死不相往來。從小到大,她對林葉做過最出格的事,頂多就是不經他的同意,挽他的胳膊,牽他的手,像剛才這么越距的行為,放在平時她是斷斷不敢的,肯定是今天自己喝了一點酒的緣故,這酒精害死人啊! 不過他的味道還是不錯的。 可兒嘗試性地輕輕喊了幾聲,“林葉,林葉”,床上的人一動不動,想必是睡死了,她爬到床邊,對林葉道歉,“我跟你說,剛才我不是故意的,再說你也沒拒絕啊,沒拒絕就是默認,這是雙方自愿的事情,所以這不算我占你便宜”,說完還對著自己一陣打氣,感覺句句在理。 爬到床尾的時候,又心虛地望了眼床上的林葉,慢慢地爬了出去。 關門的那一刻,床上躺著的人又翻了一個身,對著窗外,嘴角的笑意溫柔了月光,不知是不是夢見了什么好的事情。 ☆、第十三章 趙森一大早接到了一個轄區(qū)派守所的電話,說有人報警,自己家的后院里有只死貓,而且死相有些難看,他曾經叮囑過下邊的同事如果發(fā)現(xiàn)有人報警關于死了貓的案子,第一時間告訴他,巧合的是報案人所在的小區(qū)偏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