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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道,“你是不是做了什么不該做得事”? 劉眠卿僵硬在原地,好長時間才轉(zhuǎn)過身來,微笑,上前兩步,緊緊地抱住了周岐,像是下一秒他們便再也不能相見。 最后,轉(zhuǎn)身離開,再也未曾回頭。 周一的上午,范可兒接到了程師兄的電話,說是有要緊事,趕緊來一趟。她跟趙森不到半個小時就火速趕到了技術(shù)科學支隊。 范可兒急不可耐的推門進來,問,“是不是發(fā)現(xiàn)什么了”? 程楠正守著一具尸體閑情逸致地喝著咖啡,看見闖進來的可兒,微微搖了搖頭,“你怎么跟你那師兄一個德行,整天冒冒失失的”。 “還不是你在電話里說得神神秘秘的,害我著急”, 趙森跟在身后,朝程楠點頭問好。 程楠拿出兩份資料遞給了范可兒,“你好好看看吧,一份是好久之前你送來的的那只死貓的解剖報告,一份是前幾天你拿來的那瓶藥的成分報告”。 范可兒沒看出個所以然,趙森仔細對比之后發(fā)現(xiàn),這兩份報告里,竟然有些成分是一樣的,不免有些驚訝,問道,“是不是那只貓吃過那瓶藥”? 程楠點頭,“還算有個聰明人”。 范可兒斜他一眼。 趙森繼續(xù)說道,“一只貓怎么可能能吃到一家醫(yī)藥公司的新研發(fā)的新藥,只能是它的家里有才可能吃到,現(xiàn)在看來,可兒一開始的推測并沒有錯,是有人事先把這類藥跟正常的安眠藥調(diào)換了,可是那時這個新藥可沒有上市,到底有沒有問題,只有他們自己人清楚”。 “也就是說嫌疑人可以完全知道就是研發(fā)這個藥的研發(fā)人員,是不是”?范可兒問。 “誰知道吶”?程楠聳肩,又恢復了他一貫傲嬌的樣子。 范可兒對趙森說道,“這樣老大是不是就可以同意徹查此案了”? 趙森拎著手里的兩份報告,“就憑這個”? 生生的澆滅了可兒的熱情和剛剛升起的希望。 “就你們那個隊長,‘謹慎’是出了名的,讓他同意除非是你們逮捕犯人的那一天”,程楠直白地說道,更加打擊了可兒。 兩人站在技術(shù)支隊的門外的臺階上,范可兒問,“木頭,劉眠卿這次是不是”? “可可,天網(wǎng)恢恢疏而不漏,誰也逃不掉”。 “小周姐該怎么辦”? “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宿命”。 幸虧當時林葉給的李立的名片,范可兒還保留著,美國跟我們的時差正好12個小時左右,現(xiàn)在美國正值凌晨,只能等晚上再打。 趙森提醒她,“你手機響了”。 她這才聽見手機鈴聲,是林葉打來的,上班的時候,他很少打電話。 趕到醫(yī)院的時候,天天的家人已經(jīng)處于平靜了,正在跟醫(yī)生商量他的后事,沒有過分的傷心欲絕,就連眼淚可兒都沒有見到一顆。 她終于見到了天天口中的父親,沒有想象中中年男人的啤酒肚、地中海,看起來卻很年輕,年長不了林葉幾歲,卻早已經(jīng)成為了一個父親,像是在完成一份工作,井井有條。 林葉坐在病房的外面,可兒挨著坐下。 林葉說,“他走了,終于不用再在這里受折磨了,聽醫(yī)生說,他走得很平靜,沒有受什么苦”。 他還是走了,終歸是沒有等到□□,沒有像電視劇里演的那樣,總會在最后的時刻,從天而降一份幸運,砸到主人公的頭上?,F(xiàn)實中的我們努力的活著,早已認命,可是在心底還保留著一絲僥幸,萬一吶?可是萬一不會落到我們普通人的身上。 那個笑起來溫暖的天天,那個有些別扭的對人好的天天,那個希望自己馬上長大的天天,那個向往著外面世界的天天,那個口里說著討厭父親卻獨自想念的天天,那個只是孩子的天天,終于放棄了這個世界。 “我們是不是應(yīng)該送他最后一程”,她平靜地說道。 “這就是他的最后一程了,沒有葬禮,沒有懷念”,林葉回。 兩人不約而同的看向天空,他應(yīng)該現(xiàn)在已經(jīng)在天堂了,折翼的天使還是回去了。 天天的父親走過來遞給了他們一個盒子,“這是天天留給你們的”。 可兒站起身對著離去的他說道,“你知道天天有多想你嗎”? “謝謝,謝謝你們這段時間對他的照顧”, 走向遠處他的妻子和孩子,那才是他以后的生活,可兒五味雜陳,無力感叢生。 盒子里是一幅畫,是她和林葉初見天天時的景象,三人坐在花園里的座椅上,微笑地望向天空,畫中的景致畫的惟妙惟肖,就連腳下的一棵小草仿似都被賦予了生命,她知道天天喜歡畫畫,卻不知他畫的如此之好,天賦之高,令人驚嘆。 惋惜他生命的短暫和曇花一現(xiàn),如果他有幸長大,肯定會是一個陽光開朗的少年,騎著腳踏車,背著畫板,穿梭在大街小巷,四處采風,待到風景優(yōu)美的地方,立在湖邊,拿出畫筆,在紙上盡情的描繪他眼中的景色,筆下的風景。 只是當她不小心在樓梯間看到那個一直冷靜的父親抱著天天的衣物壓抑的哭泣時,才知他有多愛自己的兒子,而她這個外人剛才還厚顏無恥地指責他,原來我們眼睛看到的有時并不一定是真的。 可兒慢慢帶上了門,守在外邊,不讓人打擾一個父親對兒子的思念,這是自己唯一能做的。 林葉一路無言送她到門外,只叮囑她,“一路小心”。 晚上的時候,趙森來了電話,問她是否還好,天天的事情他是知道的,生離死別的心情他比任何一個人都知曉,所以她才在下午的時候拒絕了他的同行,不想讓他再一次身臨其境,那是會壓垮一個人的。 末了,趙森勸她別胡思亂想,都會過去的,這話聽著那么耳熟。 掛了電話,時針正好指向了十點,她撥了名片上的電話,響了一段時間,以為都要掛斷的時候,終于通了,那邊顯然沒有想到可兒會打這個越洋電話,只說先稍等一會兒,應(yīng)該是在實驗室里,說話不方便。 范可兒知道時間緊迫,在電話里細細問清楚了參與研發(fā)這個藥的所有工作人員,畢竟這個藥當時是在美國的愛達醫(yī)藥公司的研發(fā)室研發(fā)的,問他是最合適不過的,省時又有效率。 通過仔細的詢問之后,最有嫌疑的便是劉眠卿了,可是李立這么幫她,她不是不知道他是出于自身的打算,如果劉眠卿倒臺,他便有了機會,他的年齡等不起了。 那個位置真的有那么大的誘惑力嗎?一個個前仆后繼。 第二天,范可兒和趙森去了愛達醫(yī)藥公司的大樓,來了幾次都沒有發(fā)覺,這樓真的好高。秘書說劉眠卿出差了,過幾天才能回來,現(xiàn)在應(yīng)該正在飛機上。 范可兒小聲說道,“他不會是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