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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說過話,前些年啊,我們之間零交流,我真是煩死了到哪兒都有人說你看你表哥怎么怎么樣,你說煩不煩?!?/br> “不過說起來,我表哥也確實不錯啊,單身未婚,妥妥的高富帥啊,這些年蒙頭工作也沒談過戀愛,更沒什么不良愛好,要不你們試試見一面?!?/br> 張雪巖擺手拒絕,“你饒了我行嗎,說說你結(jié)婚的事,婚期定了嗎?在什么地方?你家還是他家?” “呿!”沈悅撇嘴,看出張雪巖的逃避也不在乎,習(xí)慣性地趴在她的肩膀上,“我們婚禮就定在正月初六,在我家辦。不過兩件事不沖突,剛好你來當(dāng)伴娘,我再把我表哥拉上當(dāng)伴郎,你們既參加了婚禮又見了面,萬一看對眼了,我就是你們的大媒人,份子錢都可以省了。” “而且我們當(dāng)年說好給彼此當(dāng)伴娘的?!彼侄⒅鴱堁r,一副怕她忘記或者變卦的樣子。 張雪巖苦笑,可見是想把她介紹給表哥的心不死。 她不打算和沈悅再進行這個話題。 “我前兩年沒回家,原本打算過兩天到學(xué)校見見老師順便要你們的聯(lián)系方式的,沒想到今天這么巧遇見了。以前的同學(xué),你還一直有聯(lián)系嗎?” “當(dāng)然!”沈悅說著忽地拍了一下腦袋,“我忘了說,今天正好是我們同學(xué)聚會,他們要是看見你過去肯定很高興?!?/br> ☆、03男主 同學(xué)會的地點是在縣里唯一一家據(jù)說是三星級的酒店,當(dāng)年高三畢業(yè)的散伙飯也是在這里。 沈悅拉著張雪巖過去的時候,里面早已經(jīng)人聲鼎沸。 沈悅站在門口拍了拍門,雙手張開做喇叭狀,“同學(xué)們,同學(xué)們,看看我把誰帶過來了?!?/br> 門里喧鬧的場面淡了下來,見到沈悅身后的張雪巖,頓時有人驚呼一聲,“臥槽,還是沈悅你牛逼啊,我們一班七十多號人都找不到張雪巖的聯(lián)系方式,還以為今年的聚會張雪巖依舊缺席呢,沒想到你這不聲不響就把人給帶來了?!?/br> “那我是誰啊?!鄙驉傤H為得意,拽著張雪巖的胳膊走進去,“誰讓我們是好姐妹呢,關(guān)系鐵啊?!?/br> 張雪巖努力辨認(rèn)著屋里的每一個人,認(rèn)真的打招呼。 直到停下,她看著端著酒杯站著的高高壯壯,一臉意氣風(fēng)發(fā)的男人,笑了一下,大大方方地打招呼,“班長,好久不見啊?!?/br> 嚴(yán)泝光看著張雪巖,俊臉揚起一抹笑,拿了三個杯子放在張雪巖的手邊,一臉促狹,“屆花是和我們好久不見了,但是我們這些同學(xué)可是天天月月年年都有聯(lián)系的。” 挨個倒?jié)M酒,嚴(yán)泝光挽起袖子,“請吧,一直拋棄我們13班而去的屆花大大,喝了這三杯酒,你以前沒參加同學(xué)會的事情我們就算一筆勾銷,怎么樣?” 又是屆花,張雪巖忽地想起來這個外號還是在嚴(yán)泝光這里傳出來的。 哭笑不得的搖搖頭,張雪巖看著嚴(yán)泝光擺在面前的酒杯,“說好了啊,我干了,就一筆勾銷?!?/br> 嚴(yán)泝光一直是13班的班長,說話自然有力度,只是這一次他卻沒有直接一言堂,反而是摸著下巴沉吟片刻,眼睛掃了一圈,“同學(xué)們,你們說怎么樣啊?” 高中13班都知道張雪巖的幾大特點,長得好、偏科、酒精過敏。 就連高中畢業(yè)的散伙飯都端的茶水。 見張雪巖有喝酒的架勢,下面的自然應(yīng)聲,個個都圍觀了上來,七嘴八舌道,“真喝?。繌堁r你行嗎?要不用茶帶酒???” 嚴(yán)泝光好整以暇地看著張雪巖,等著張雪巖的回答。 沈悅也不放心地走過來,端起杯子,“你喝酒過敏又一杯倒的酒量,還三杯,不要命了啊,我替你喝?!?/br> “不用。”張雪巖擺擺手,端起酒杯遙遙敬了一圈,“同學(xué)們,抱歉啊,你們也知道我這個人的毛病,因為我個人的原因丟了大家的聯(lián)系方式,前兩年又沒回家,這才和大家斷了聯(lián)系,我先干為敬,大家就當(dāng)我賠罪了,放過我吧。” 說完,張雪巖端起杯子,閉著眼連喝了三杯,眼看著就站不穩(wěn)了。 沈悅趕緊扶住她,瞪了圍觀的人一眼,扶著張雪巖坐下,接了杯開水放在她手邊。 “喝喝喝,你不是知道她一杯倒的啊?!?/br> 嚴(yán)泝光“嘿嘿”一笑,也不尷尬,“我這不是沒想到過了這么些年她還是這樣嗎,再說張雪巖自己都端起酒杯了,我還以為她真能喝呢?!?/br> “能喝個屁?!鄙驉偙司浯挚冢s走嚴(yán)泝光,坐下來看著張雪巖,“你沒事吧?身上癢不癢?” 張雪巖擺擺手,擋在胳膊下的眼睛依舊殘留著兩分清明。 不過“喝醉了”正好,免了一堆亂七八糟卻又不得不聊的問題。 尤其是……宋垣??! 她迷迷糊糊地想。 酒過三巡,屋子里的氣氛正酣。 沈悅尋著機會過來拍了拍張雪巖的肩膀,“你怎么樣,沒事吧?” 張雪巖搖頭,聽見沈悅的手機在響,示意她接電話。 沈悅看了一眼,劃開手機塞給張雪巖,“是我表哥,應(yīng)該是問我今天打電話給他的事兒,正好你幫我接了。” “我不?!睆堁r擺手拒絕,手機又塞回沈悅的手里。 沈悅挑眉,聽見有人在叫自己,她直接撂下一句話,“怎么不行,讓你接你就接。” 還真是賊心不死了。 張雪巖猶如接了個燙手山芋,她愣愣看著顯示屏上的時間一秒秒過去,直到里面?zhèn)鱽砺曇?,有些不耐煩,“到底什么事??/br> 聽見外放的聲音,張雪巖愣了一下,這才發(fā)現(xiàn)手機開了免提,應(yīng)該是和沈悅一起的時候不小心碰到的。 但是房間里實在太吵了,對方的聲音聽起來很不真實,不過語氣冷然,絕對算不上好。 她看了沈悅一眼,沈悅沖她揮揮手,一旁的嚴(yán)泝光干脆吼了一句,招著手,“張雪巖,張大美女,你休息的怎么樣,要不要一起過來玩???” “不了?!?/br> 張雪巖開口拒絕,怕嚴(yán)泝光聽不見還特意升了調(diào)又?jǐn)[擺手。 又盯著面前的手機,張雪巖組織了一下言語,“今天同學(xué)聚會,沈悅的手機沒拿,等她回來,我讓她回給你好嗎?” 手機半響沒有聲音,張雪巖遲疑片刻,加大了音量,“喂,我說話能聽見嗎?” 那邊似乎有桌椅板凳拉扯的聲音,呲呲啦啦的,過了兩秒鐘,里面?zhèn)鱽砝潇o的男聲,“沈悅現(xiàn)在在哪兒?” “君麗酒店?!?/br> 嘟—— 對方掛了電話。 張雪巖把手機還給沈悅,實在屋里的煙酒味道嗆得難受,腦袋還有些昏沉,干脆到外面透透氣。 君麗酒店的燈光依舊昏暗,走廊盡頭樓梯口的燈和高中畢業(yè)那年一樣不停地閃著,如果不是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