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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老鄉(xiāng)的啊,所以宋垣住在這里,應(yīng)該也很正常的吧。 宋垣一直沒有開口,張雪巖低頭露出一個難看的笑,頓時也沒了繼續(xù)說話的心思。 她抬頭看了宋垣一眼,轉(zhuǎn)身就走。 宋垣拉住她,“需要幫忙嗎?” “什么?” “不是說斷電了嗎?” “不用。”張雪巖下意識拒絕。 “呵?!?/br> 宋垣又露出今天聽?wèi)T了的笑,張雪巖看了一眼,好像有什么不一樣了。 是因?yàn)檠劬锷倭诵┏爸S嗎? 但是其他意味不明的東西也很多啊。 來不及多想,下一秒,宋垣彎下腰,面對面直視著張雪巖,鼻尖幾乎貼著,“所以家里面斷電,你下樓,因?yàn)槭裁矗???/br> 似笑非笑的。 張雪巖僵硬地扯了扯嘴角,佯裝鎮(zhèn)定,“是,是啊,屋里太冷,下樓想跑兩圈暖和暖和?!?/br> 半夜三更跑步? 沒有戳破,宋垣又“嗤”了一聲。 手覆上張雪巖的臉,慢慢捏住她的下巴,拇指在她的唇上狠狠一按,鼻腔里哼出來幾個字,表面看似平靜,下面卻早已波濤洶涌。 “張雪巖,和我分手的事情,你給我……等著!” 話落,他干脆利落地轉(zhuǎn)身,再一次上了車,在她的目光中消失在黑沉沉的夜里。 就為了說這一句話? 張雪巖站了很久,直到手腳都麻木沒有知覺,她這才僵硬地動了動手腳,慢慢吞吞爬上了樓。 宋垣不知道在樓下站了多久,手指徹骨的涼。 嘴唇都青了,臉色蒼白,衣服上盛著濕漉漉的水汽。 還讓她等著。 什么意思?怪她嗎? 當(dāng)初的分手明明是他先提出來的,她只是被動承受,給他自由。 現(xiàn)在反倒是怪她了。 憑什么? 真是好笑。 站在樓下干什么,裝電影里的情圣,再說一次我愛你? 張雪巖,你怎么就這么沒出息呢。 他在樓下就在樓下啊,誰知道是不是等你的?就算是等你的,那又怎樣,分手消失幾年,現(xiàn)在忽然間出現(xiàn)求復(fù)合,你又不是沒人要,干嘛上趕著倒貼。 犯賤啊! …… 亂七八糟想了一堆,張雪巖重新鉆進(jìn)被窩后才想起來她不過是半夜里被凍醒了而已,沒想到又發(fā)生了這么多事兒。 抱著早就已經(jīng)不暖和的暖水袋,張雪巖閉上眼,迷迷糊糊地想——原來不是停電了啊。 也對,因?yàn)閺埾壬墓ぷ髟颍齻兗以缇桶峒伊?,這里是縣城,不是農(nóng)村鄉(xiāng)下了。 —— 再次醒來,張雪巖整個人蜷縮在一起,頭埋在胸前,雙手抱著雙腳,完全嬰兒在母體的姿勢。 她僵硬地?fù)伍_自己,等到身上的酸麻勁兒過去,起身洗臉?biāo)⒀?,看見母親正在大包小包的收拾東西。 “媽,你收拾這么多東西干什么?” 沈女士手里提了滿滿的干貨,還有些亂七八糟的小玩意兒,見張雪巖出來,埋怨了句“懶死你”后把手上的東西交給她,拍了她一下,“去,幫你爸把年貨收拾好?!?/br> 張雪巖一臉懵地走到張先生身邊,看著他正在把面前的一堆東西裝箱。 雞魚rou蛋,新鮮的,風(fēng)干的都有。還有煙酒水果,瓜子花生,甚至還有方便面和辣條。 看著張其東伸手,張雪巖把手上的東西遞給他,幫著他裝箱,“爸,你弄這么多東西干什么?” “回老家啊。” “回……”張雪巖看著張其東,“回老家過年???” “嗯,早上你二叔打電話說雪均過完年出國,也不知道什么時候能回來,我和你媽想了想,正好你今年回來了,干脆就回老家過年,一家人還能聚一聚。” 張雪巖了然,想起老家走街串巷的拜年習(xí)俗,看了一眼客廳了的東西,還真是,和小時候一模一樣,基本都備齊了。 想到和張雪均幾年沒見,張雪巖也高興地忙著收拾。等到收拾的差不多,忽地又想起昨天答應(yīng)了沈悅當(dāng)伴娘的事。 找出手機(jī),上面果然顯示有很多條未讀消息,除了各種訂閱號和系統(tǒng)推送就是沈悅發(fā)過來的。 第一條就是:“我的天哪,你夜貓子啊,那個時候還沒睡!” 緊接著第二條,“你什么意思,昨天那個相親對象你真的看上了,你腦子被糊住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第三條,“我不是說給你和我表哥介紹嗎,我和你說他昨天居然評論我的朋友圈了,開天辟地第一次,簡直可以說是喜極而泣了?!?/br> 第四條,“而且你猜我哥說什么,他居然開口承人對你有興趣,怎么樣,要不要見見,我哥真的超帥哦!” 然后第五條、第六條、第七條…… 無一例外都是推銷沈悅那個所謂的別人家的表哥。 想了想,張雪巖把要回老家的事情和她說了。 沈悅比張雪巖想象中還要快,她直接撥了電話過來。 開口第一句就是撒嬌的埋怨,“啊~我們昨天才見到,還沒說上兩句話你就偷偷跑了,現(xiàn)在又說要回老家?!?/br> 張雪巖笑了一聲,說:“我回老家過年啊?!?/br> 沈悅說:“現(xiàn)在到過年還有好幾天呢,而且你昨天怎么沒說,早知道我就不放你走了。” 張雪巖說:“我也是剛剛知道的,我爸媽臨時決定,東西也剛收好?!?/br> “好吧!”沈悅不情不愿地哼唧,“那我的婚禮怎么辦,說好了當(dāng)伴娘的,你現(xiàn)在禮服都還沒有試呢?!?/br> 又隔著電話撒嬌,“真的不可以留下來陪我兩天嗎,我現(xiàn)在一想到要結(jié)婚就好緊張,每天都睡不著覺而且一見到顧西風(fēng)就想發(fā)脾氣,你留下來陪陪我嘛,好不好好不好好不好……” “那……好吧!”張雪巖聽的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妥協(xié)說:“那我和爸媽商量一下?!?/br> 作為張雪巖為數(shù)不多的好朋友,張先生和沈女士是知道沈悅的。 聽說她要結(jié)婚了,沈女士首當(dāng)其沖數(shù)落了張雪巖一頓,然后大手一揮,批準(zhǔn)了她要留下來的決定。 怕張雪巖不懂禮數(shù),沈女士還囑咐了一遍,又特意要來了沈悅的電話,笑瞇瞇的和沈悅打電話。 張雪巖頗為無語地看著沈女士從之前的著急回家變成了八風(fēng)不動地坐著打電話,時不時地抬頭看她一眼。 話里的意思已經(jīng)從最初的在城里多呆兩天陪陪沈悅變成了“沒關(guān)系,隨便住多久都可以,就算不回家過年吃年夜飯也可以,畢竟過年是每年都可以過的”。 一通電話打完,張先生已經(jīng)收拾好全部的東西并且把家里的保險絲修好了。 “主要是保險絲老化了,我已經(jīng)修好了,你這兩天住家里,注意不要所有大功率的電器一起開?!?/br> 張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