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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了門就見到張雪巖一臉糾結(jié)地樣子,他對著她的腦袋彈了一下,“怎么,想回去?!?/br> “誰想回去了?” 像含羞草一樣,張雪巖立刻用臉紅為宋垣的話做了最明顯的答復(fù),見宋垣一臉我知道你什么都不用說的樣子,張雪巖跺跺腳,側(cè)身繞開宋垣躲進了浴室。 宋垣隨手擦了把頭發(fā),饒有興致地倚著門看著關(guān)上的浴室的門。 掏出手機,張雪巖準(zhǔn)備先找罪魁禍?zhǔn)籽粤G算賬。 都怪言柳綠平時在宿舍念叨的太多了,所以她的想法才那么不正經(jīng)。 因為宋垣和張雪巖的關(guān)系,宋垣原來宿舍的其他三個和言柳綠關(guān)系也非常好,當(dāng)初因為心急他們兩個怎么還不在一起組建的小群聊的正歡。 一看就是那群家伙故意的。 張雪巖讓自己無視群里有關(guān)于她第一次而宋垣是不是第一次的問題,單獨提溜出來言柳綠。 張雪巖:“混蛋!你氣死我了!” 言柳綠:“……” 言柳綠:“回來后我們深刻探討一下女性第一次吃到rou后到底是不是真的會紅潤水艷很多,還有關(guān)于你們長度和深度的問題……” 言柳綠:“哦,還有別忘了親自感受其中的爽感到底是什么樣的爽感,有沒有那種像炸開了煙花一樣的感覺,我最近被讀者嘲諷開兒童車,所以借鑒一下。” 言柳綠:真誠告誡一下,以我多年混跡某PP網(wǎng)站的經(jīng)驗,走腎的最后有可能走心,走心的如果一直不走腎,那有可能咳咳…… 言柳綠:你不是對你家宋先生的rou體一直垂涎三尺的,這么好的機會,千萬別錯過喲~ 張雪巖咬牙切齒,她該夸獎言柳綠不愧是某JJ網(wǎng)站的簽約作者嗎,手速快。 恨恨地戳著屏幕,張雪巖一邊打字一邊念叨:“我沒有!你做夢!” 刪刪減減,又發(fā)了一條過去,“想吃rou是吧,未晞的要不要,據(jù)圈里的人說人高腿長顏值高,器大活好低音炮,舉薦你試一試?” 言柳綠那邊沉寂了幾秒,接著電話打了過來,開口第一句,“臥槽!雪巖你要不要這么狠?” 張雪巖呵呵冷笑,“你錯沒錯?” 言柳綠立刻調(diào)轉(zhuǎn)墻頭,“錯了。” “哪兒錯了?” “哪兒都錯了?!毖粤G毫不遲疑地開口承認(rèn),停頓了兩三秒鐘,她小心翼翼地問道:“那個未晞和你說什么了?” “說什么?”張雪巖裝傻。 言柳綠吭哧吭哧,躲在被子里小聲撒嬌,“雪巖~” 張雪巖抖掉了一身的雞皮疙瘩,“干什么,反正你知道我有仇必報的性格,未晞那邊要是知道你喜歡吃rou的,應(yīng)該半夜會笑醒的吧?!?/br> “臥槽!”言柳綠一骨碌爬起來,“你你你……我就是開個玩笑啊,多少次了,誰知道你這次真的一去不回……” 張雪巖:“哦,我剛剛也是開了個玩笑。” 言柳綠:“……” 又和言柳綠胡亂扯了幾句,張雪巖成功被常年浸yin某著名網(wǎng)站且“身經(jīng)百戰(zhàn)”的作者“洗腦”,“正確”認(rèn)識到了性生活也是男女關(guān)系和諧的一大步并成功說服自己準(zhǔn)備好了。 走腎! 她正了正臉色,打開了門。 宋垣挑眉看著張雪巖一臉鎮(zhèn)定地出來,視線掃過她的手,手上捏著的手機還有些顫抖。 好奇張雪巖在浴室到底做了什么,宋垣慢悠悠地跟著她坐下,剛剛洗過的臉貼著張雪巖的臉,頭發(fā)上的水又滴在了她的臉上。 “寶貝,幫我擦頭發(fā)?!?/br> 張雪巖別開眼,心砰砰跳著。 沒有兩秒又粗魯?shù)刈聛硭卧弊由系拿韼退令^發(fā),又用吹風(fēng)機吹干。 “每次都讓我?guī)湍?,自己的手呢,留著做什么?”掐了宋垣一下?/br> 宋垣笑瞇瞇地掐住張雪巖的細(xì)腰,俯身在她身上嗅了嗅,“留著抱你?!?/br> “厚臉皮。”張雪巖隨手把吹風(fēng)機塞到宋垣懷里,又一次推開他進了浴室。 洗澡的時候,張雪巖腦子不由自主又想起言柳綠平時的一些“洗腦”言論,直到做足了心里預(yù)設(shè),張雪巖才敢推開浴室的門。 室外的燈光昏暗,只有床頭燈在亮著。 宋垣見張雪巖出來,放下手中的電腦招招手,幫她把頭發(fā)梳好又吹干。拍了拍身邊的位置,“被窩給你暖好了,睡吧?!?/br> 是誰說的來著,實踐出真理? 張雪巖覺著自己一直不停加固的心理防線在躺倒床上的那一刻轟然傾塌。 她僵直著身體躺在床上,動都不敢動一下。 宋垣好笑地看著張雪巖的樣子,探出胳膊把她抱在懷里,嘴唇落到張雪巖的眼皮上,“睡吧。” 張雪巖:…… 所以宋垣這是把到嘴的rou給放了還是她自己想多了? 忽然間有些生氣怎么辦? ☆、10求婚 第二天,張雪巖是被宋垣從被窩里撈出來的。 在宋垣懷里迷迷糊糊了好一陣,張雪巖終于反應(yīng)過來這里是賓館而不是宿舍。在宋垣戲謔的笑臉中,她彈跳著沖進了浴室。 沒多久,張雪巖出來,宋垣已經(jīng)收拾好所有,等著她出門吃飯。 張雪巖癟嘴跟在宋垣身后,在一群損友尤其是言柳綠曖昧的眼神中換了鞋,出門逛街。 出門的時候,言柳綠一把勾住張雪巖的脖子,“前兒些時候,隔壁寢的約我們寢室去黑水路逛街,你不是說不喜歡逛街,現(xiàn)在在干什么,重色輕友?。 ?/br> 張雪巖翻著白眼甩開言柳綠的手,左右看了看身上的衣服,又重新梳了頭,在言柳綠好整以暇的目光中齜牙,“總好比有的人強,我這異地戀雖然幸苦,但好歹也是開了花的,不像有的人,有賊心沒賊膽?!?/br> “滾蛋!”言柳綠拿了一個抱枕扔在張雪巖的身上,毫不客氣地把她丟到了寢室外面。 張雪巖哼著歌兒,沒有絲毫因為被趕的不開心。 總算成功氣到言柳綠一次了。 和以前的習(xí)慣一樣,張雪巖拉著宋垣好好回憶了一下衣柜里的衣服,大致估摸了一下后就從里到外給宋垣買了兩身,并且讓他穿著衣服拍了照,囑咐他就按照她的搭配穿衣服。 宋垣毫不客氣地揉著張雪巖的腦袋,“每次來看你就給我買衣服,小管家婆。” 張雪巖拿著手中的黑色風(fēng)衣往宋垣的身上比劃,頭也不抬道:“是誰當(dāng)初不要臉假裝衣品差,把我騙得團團轉(zhuǎn)幫忙買衣服的,現(xiàn)在倒說起我來了。” 宋垣:…… 算了,往事不堪回首,畢竟他當(dāng)初也是想和張雪巖多些接觸的機會而已。 “不過你的衣品也確實不好,如果不是我,白瞎了這么一張好看的臉?!睆堁r又毫不客氣地吐槽。 讓服務(wù)員拿了宋垣的尺碼,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