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緣無故分手的緣由,但是楊姍,他們雖然在一家公司,但是并沒有實際接觸,而他也一直沒有給過她機會,他們怎么可能會在一起。 宋垣蹙眉,大年初一,縣城里依舊有不少人在放煙花,“嘭嘭嘭”地響個不停。 他扭頭看著窗外,聲音清清淡淡,“沒有什么敢不敢的,張雪巖,我從來都只愛過你一個,我也從來沒有和她在一起過?!?/br> 張雪巖不想去懷疑宋垣話里的真假,她抿下嘴角,“宋垣,我再給你一次機會,你和楊姍之間……” “不需要?!彼卧驍鄰堁r的話,起身走到窗前站定,窗外事萬家燈火,空中還飄蕩著新年的喜悅。 “張雪巖,我最大的夢想和愿望就是和你在一起,結(jié)婚、生子,一輩子長長久久,所以我對著新年的煙火發(fā)誓,我和楊姍之間什么也沒有,我不愛她也沒有和她在一起過?!?/br> 老家的習俗,正月里不可以說謊的,否則你最大的愿望就會立刻失靈。 這一點,張雪巖相信宋垣。 “……好?!睆堁r閉著的眼睛睜開,“沈悅初六婚禮我會參加,我等著你那天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 過了一會兒她又說:“宋垣,別讓我再恨你!” 年初二,走姥姥家。 張雪巖忍著頭痛過去,又毫不意外地被一群親戚詢問婚姻情況,隨時隨地都能找到可以和她相親的男人。 張雪巖不堪其擾,沈玉玫卻一直聊的高興,甚至還和那些人約好了見面相親的時間。 一直到傍晚,張雪巖才得以脫身回了家。 沈玉玫還在絮絮叨叨白天的事,說著哪家親戚說的哪個男孩子不錯,可以接觸聊聊。 張雪巖蹙著眉聽了一會兒,實在是沒忍住,壓著嗓子問道:“媽,我好不容易回來一趟,能不要每天都知考慮相親的事情嗎?” “就是因為你好不容易回來才要相親?!鄙蛴衩殿^也不抬。 “但是我現(xiàn)在實在沒心情相親,見了也更加不會答應,何必浪費時間和精力呢!” “你說什么?” 沈玉玫正在彎腰撿菜,聽見張雪巖的話,臉上的笑容散去,立刻冷下臉來,“你再說一遍,你剛剛說什么?浪費?你既然知道是浪費,那你給我找一個回來不讓我浪費,???” 張雪巖沒想到沈玉玫這么容易就生氣了,想到沈玉玫剛剛出院,她張張嘴又咽下想要說的話,“對不起?!?/br> “對不起?”沈玉玫冷笑,“你對不起什么?對不起我?對不起你爸?還是對不起你自己?” 沈玉玫的聲音立刻高了幾個分貝,手上的菜扔在地上,“你不想相親,你不想相親你也有本事自己找啊,你沒本事還嫌棄別人,你以為我喜歡舔著老臉求爺爺告奶奶,???還不是因為你不成器,你沒本事!” “你要是有本事,你現(xiàn)在給我找一個回來,我立馬就回絕了他們,我高高興興地和他們說我閨女有對象,看不上他們那些歪瓜裂棗?!鄙蛴衩道湫?,“可是你有本事嗎!” “別人家的孩子都結(jié)婚了,我一出門,逢人就問你結(jié)沒結(jié)婚,一說起你沒結(jié)婚就說咋還沒結(jié)婚,是不是太挑了,眼光高看不上,我這張臉都沒地方擱……” 張雪巖從來不知道沈玉玫對她不結(jié)婚的事有那么大的怨言。 她任由著沈玉玫指責,等到沈玉玫說完,她抿了一下嘴角,臉上掛了一抹飄渺的笑,“你說什么就事什么吧,我本來也就沒本事。” 否則和宋垣也不會是現(xiàn)在這種狀況了。 “什么叫做我說什么就是什么!”沈玉玫火了,“你的意思是我說你還說錯了是嗎,我還說不得你了是吧,你知不知道你都多大了,你不結(jié)婚你干什么,等著我和你爸養(yǎng)你一輩子嗎?” “你知不知道別人每次看到我和你爸都在背后議論,我們還要不要臉了,養(yǎng)你這么大就是為了讓別人戳著脊梁骨嘲笑的嗎?” 天邊的最后一抹斜陽落下,風吹著院子的門咯吱作響。 張雪巖雖然知道沈玉玫可能是因為生氣才這樣說的,但她還是忍不住心寒,嘲諷地笑了一下。 所以她不結(jié)婚就是給他們丟臉了是嗎? 張雪巖沒心情再和沈玉玫說什么,“既然你這么認為,那我也沒什么好說的了?!?/br> “張雪巖!” 看著張雪巖轉(zhuǎn)身就走,沈玉玫又喝了一聲,還想再罵的時候就被走過來的張其東拉走了。 張雪巖看著跟著過來張雪均,僵硬地扯了扯嘴角,實在喊不出來,錯身離開了。 張雪均看了張其東一眼,快手快腳地跟上張雪巖。 “姐!”他拽住張雪巖的胳膊,“姐,你和伯母怎么了?” 張雪巖拂開張雪均的手,心里煩說話也就帶了出來,有氣無力道:“你不是都看見了嗎,吵架了?!?/br> “因為相親的事兒?。俊?/br> “嗯?!?/br> 張雪均遲疑了,看著張雪巖即便是穿了好幾層也依舊纖瘦的背影,“……姐,你其實談過戀愛的吧?” 張雪巖還在不停往前走,聞言僵了一下,停下來看著張雪均。 北風簌簌地刮著,張雪均的鼻子被凍得通紅。他狠狠吸了一口冷氣,“姐你應在在大學畢業(yè)的時候和你男朋友分手了對吧?” 張雪巖啞然,看著張雪均一臉我早就知道了的樣子,張張嘴,說出來的話已經(jīng)沙啞。 “你怎么知道?” “不止我一個人知道,”張雪均看著張雪巖,“家里面所有人都知道,大伯和伯母也知道?!?/br> 看著張雪巖驚訝的樣子,張雪均揉揉臉笑了一下。 “姐你還記得你大學畢業(yè)那年寄回家的行李嗎?那天是我和大伯一起去鎮(zhèn)上幫你取的行李,一回家,伯母就把箱子打開說幫你收拾收拾,沒想到卻看見了一整箱的男人的衣服?!?/br> “我們還以為取錯快遞了,但是快遞的單子上面的寄件人確實是你。然后我們又猜是你幫我們買的,大伯還穿了最上面的那件風衣試了試,一點也不合身,而且衣服也不是新的?!?/br> “伯母本來想打電話問你,但是大伯說可能是你談戀愛有男朋友了,就壓下了這件事沒說。沒過多久你忽然間被警察送回來了,還受了傷,完全像是變了一個人,我還記得那段時間你一次也沒有笑過,還常常偷偷對著箱子里的衣服哭。” “大伯實在擔心你就打電話問了送你回來的警察,警察說不清楚具體情況,但意思是說你應該是和你男朋友分手了?!?/br> “再后來……”張雪均看著張雪巖,“你傷好以后就去了北京的一家公司,一直到今年是第一次回家。” “這幾年,伯母和大伯不止一次在家里念叨你,尤其是你的終身大事他們一直擔心,沒想到你這幾年竟然真的是一直單身的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