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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媽,我哥要結(jié)婚了?!?,說起這件事情時,顧虞情眉飛色舞停都停不下來。 顧虞情想起這件事情就沾沾自喜,如果不是她尾隨師意上樓,顧方郅結(jié)婚的事情哪能暴露。 一只手按在顧虞情的臉上,把她那張討厭的臉擋住,顧方郅冷笑著說:“別理她?!?/br> 他還覺得奇怪,為什么回家偷個戶口本,宋栩栩在家等著他呢,原來是顧虞情泄得密。 個子沒有顧方郅高,手又沒有顧方郅長,揮著兩只手像是在劃水,偏偏還打不到顧方郅,顧虞情被捂住臉,鼻子痛得要命,發(fā)出悶哼:“顧方郅,你快放開我?!?/br> 兄妹兩在全家人面前胡鬧,顧虹淞氣得吹胡子瞪眼,站起來冷冷地說:“還不把你meimei放開?!?/br> ☆、見家長 師意就坐在顧奶奶身邊,左三層右三層得包圍著,被困在人群里哪里也去不了。 聊到學(xué)校時宋栩栩道:“真的是太巧了,師意和方郅都是一中的校友?!?/br> 說是一中校友,小嬸嬸也來了興趣:“真的啊,我們方屺也是一中的學(xué)生。” 顧方屺還在上大學(xué),比師意小四歲,和師意也是完美地錯過了。 二伯母插了一句話:“聽栩栩說,師意爸媽都是老師嗎?” 師意微笑著點頭:“嗯,我爸媽都是一中的老師?!保茌p在一中擔(dān)任教導(dǎo)主任,師成澤是英語老師。 一邊的顧方屺有種不好的預(yù)感,問道:“二嫂,你爸爸不會是教英語的師老師吧?!?/br> 師,這個姓比較少,在一中所有老師中只有師成澤一個人姓師。 師意姓師,爸爸又是一中老師,顧方屺覺得她可能是師成澤的女兒。 “對,我爸爸叫師成澤,是高三二班班主任?!?,師意愣愣地回道,顧方屺也在一中讀過書,認識師成澤也不奇怪。 二嫂的爸爸是師成澤,那她mama一定就是周輕,顧方屺苦著臉說:“二嫂,你mama不會就是周主任吧。” 師成澤的老婆就是教導(dǎo)主任,這是全校都知道的事情,顧方屺好不容易逃出魔爪,結(jié)果周主任的女兒嫁進了他們家。 “對,我mama是教導(dǎo)主任。”,師意被顧方屺逗笑了,這孩子在她mama手上吃了不少苦吧。 小嬸嬸腦中劃過一道光芒,她驚喜地說:“師意是周主任的女兒啊,真的太好了?!?/br> 小叔叔不理解老婆為什么突然這么興奮,疑惑地問道:“怎么回事?” 提到這事小嬸嬸臉上染上怒意,生氣地說:“方屺上高中學(xué)習(xí)差還老逃課,周主任開設(shè)一個小組,親自跟進那些學(xué)生,要不然方屺哪能考上大學(xué)?!?。,提到這里時還恨恨地瞪了一眼顧方屺。 老婆一提醒小叔叔立馬就想起來,激動地朝師意伸出一只手,感激道:“替我好好謝謝周主任啊?!?/br> 顧方屺一臉哀怨,那段被周主任監(jiān)視的時光,實在是苦不堪言。 畢業(yè)后連學(xué)校都不敢回去,就怕看見周主任的臉,現(xiàn)在可好,大家以后是親戚,想躲都躲不了。 顧虞情坐在椅子上,順手往嘴里塞進一片橘子:“你們準備什么時候辦婚禮?” 宋栩栩來了精神,詢問顧奶奶的意見:“媽,您選個日子吧?!?/br> 顧奶奶相當(dāng)滿意這個孫媳婦,她道:“沒問題,就是其他事情要你去忙了。” 長輩們談婚事談得熱火朝天,師意拽了一下他的衣角,和他的眼神對視上。 顧方郅會意,試著開口:“其實雙方家人吃頓飯就可以,我們不準備辦很大的?!?/br> 客廳里很熱鬧,就是沒人聽顧方郅說話,顧方郅有點尷尬。 身邊的師意用鼓勵的眼神看著自己,他提高聲音又說:“不如雙方家人吃頓飯?!?/br> 宋栩栩沒有給他說完的機會,提到雙方家長她突然想起來:“兒子,改天約親家吃頓飯啊,我們好好談?wù)劵槎Y細節(jié)?!?/br> 兒媳婦都領(lǐng)到家里了還沒有見過親家,宋栩栩覺得自己挺失禮的,又補上一句:“盡快安排一下啊?!?/br> 這下子顧方郅和師意連笑都笑不出來,在婚紗店把周輕氣成那個樣子,她肯吃飯就怪了。 回去的路上顧方郅欲言又止,手在方向盤上一刻也沒有停,師意說:“有話就講?!?/br> 他想了想,艱澀地開口:“我媽說要見你媽,該怎么辦?”,顧方郅的意思是誰的媽誰去解決,在學(xué)校時就聽過周輕的威名,他也沒把握對付。 慢慢朝顧方郅轉(zhuǎn)過頭,師意冷笑著說:“要不你陪我回一趟我家?” 顧方郅干笑著說:“要不你先回家一趟,和你媽談一談?” 呵呵,現(xiàn)在想把自己摘出來,師意露出一個溫柔的微笑:“我剛加了你媽的微信?!?,他敢不去她立馬就找宋栩栩聊一下。 拿宋栩栩來壓他,后背升起一陣陰風(fēng),顧方郅慫了:“我去。” 商量好要去師意家里,第二天顧方郅買了一堆東西跟著師意登門拜訪。 家里只有師成澤一個人,要是周輕也在,兩個人哪能在家里好好地坐著。 顧方郅東張西望著,打量著屋里的擺設(shè),墻上掛著一副書法,上面寫著“厚德載物”四個大字。 白底黑字裱得好好的,顧方郅評價道:“這四個字遒勁有力,爸寫得真好。” 和師成澤面對面坐著,可師成澤是個不茍言笑的人,十分鐘一句話都沒有說過。 在一中時師成澤沒有教過他,但顧方郅也知道師成澤“黑面神”的稱號,今日一見果不其然。 顧方郅聊書法純粹是想找個話題和師成澤聊一下,好有點共同語言。 誰料師成澤面上沒有任何欣喜之色,拿著茶杯的手一停,霧氣染上了他的鏡片,師成澤嘴唇抿成一條直線:“你的稱贊我會替你轉(zhuǎn)告周輕的?!?/br> 顧方郅臉一僵,這是馬屁拍錯了?四個大字寫得大氣磅礴,沒個幾十年功力寫不出,這幅字竟然是周輕寫的。 師意差點噴出來,其實也不能怪顧方郅,周輕自幼跟著她外公學(xué)習(xí)書法,風(fēng)格相似加上周輕的個性,寫出的字經(jīng)常有人誤會是男人寫的。 顧方郅脖子又縮了回去不敢再開口,生怕再說錯話,都怪自己來之前沒有好好了解一下敵情。 三個人相對無言又坐了一會,周輕回家了。 門咣當(dāng)一聲合上,師意嚇得縮到了顧方郅的身上,還不忘拿手搗搗他,叫他上。 擋在師意前面的顧方郅也不太好受,周輕的氣勢太強,她的眼神和顧虹淞有很大相似之處。 “去??!”,師意朝顧方郅使眼色,來之前不是還信誓旦旦地說有辦法搞定周輕嗎? 顧方郅雙腿打著顫,硬著頭皮走到門口,每一步都很沉重。 他朝著周輕伸出一只手,吐出一句話:“周主任好,我是03級的顧方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