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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將她哄回去,找個戒指就費那么大勁,還要再找一只筆? 師意不依:“不行,那是花我的錢買的,跟你的錢不一樣?!?,指著墻根道:“去找!” 顧方郅哀怨地看著她,腳步往墻邊移去,他是收禮物的人,竟然還叫他去找。 戒指和鋼筆找齊以后,兩人各回各屋,師意對著滿屋的狼籍一陣頭疼。 從行李箱里抽了睡衣出來,進衛(wèi)生間洗漱,其余的東西明天再收拾。 隔壁房間的顧方郅快速沖了一把澡,套上浴袍,站在鏡子前噴香水。 鼻子在空中聞了一圈,顧方郅掀掀浴袍領子,讓香水更好滲入皮膚。 師意擦著頭發(fā)從衛(wèi)生間里走出來,房門是開著的,一條大腿率先邁了進來,三秒過后另外一條腿也跟著邁進來。 顧方郅兩條腿邁進房間后,雙手扒著衣柜探頭進屋,師意眉頭挑起,她怎么覺得顧方郅今晚賊眉鼠眼的。 雙眼放著狼光直勾勾地盯著她,師意渾身起了一層雞皮疙瘩,用浴巾捂住露出來的地方。 顧方郅雙手扶在衣柜上,對她說:“師意~今晚睡我房間吧?!?/br> 師意確定他這是如狼似虎的眼神,捂住胸口往后退了一小步,她覺得還是自己房間安全點。 嘴角硬扯起一抹假笑,師意迅速往被窩里一鉆,道:“不要了吧,占你床位多不好?!?/br> 一腳踢開礙事的行李箱,顧方郅跳了床,捏住她的鼻子說:“沒事兒,我床夠大?!?/br> 師意苦著一張臉,鼻子被他捏住呼吸不過來,只能用嘴巴呼吸著。 顧方郅看她這幅表情,硬是被她逗樂了,彎腰將她扛上肩。 “放我下來?!睅熞獗豢冈谒缟?,雙腿不老實地亂踢著,顧方郅用一只大手按住她兩只腳腕,師意就剩兩只手能動了。 伸出兩只手,師意改成揪他的頭發(fā),把他揪痛了看他還能不能這么鎮(zhèn)定。 顧方郅頭發(fā)被拔去好幾根,頭發(fā)有點疼,試著將她往上抱了一點,低聲威脅她:“你要想等會多受點苦,你就繼續(xù)揪?!?/br> 師意手一僵,氣得捶他后背,不揪就不揪,要是抓禿了想退貨更沒門。 房間離得不算遠,剛踏出師意房間就到了顧方郅房間,用腳把門踢開,顧方郅著急忙慌地將人扔到床上。 撩開師意的衣服,顧方郅恨不得立即就進入主題,吃素這么長時間,終于要解放了。 額頭眉心一一落下輕吻,師意被他弄得渾身發(fā)癢,揪住領口不住地往上躲。 頭頂撞上床頭,師意無處可躲,今晚顧方郅太熱情了,她有點受不了。 將師意不老實的雙手制住,顧方郅緩了一口氣說:“別躲啊,我憋很久了?!?/br> ☆、心理扭曲 顧方郅扣住她不讓動,睡衣很薄,薄到都能感受到對方的溫度。 額心落下一個深吻,良久后才抬起來,接著移向她的眉毛。 師意心口一下子熱了起來,只能感受到唇瓣的溫度在移動著。 額心,眉毛,鼻尖接著是她的唇,顧方郅含著師意的唇細致地吮吸著,用舌尖撬開她的唇,彼此的舌尖互相交纏著。 師意被他親得渾身發(fā)燙,主動去掀他的浴袍,白色的領口被撥開露出他的鎖骨。 她肯主動顧方郅當然高興,抬手去扯她的衣服,在她身上落下細碎的輕吻。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師意的雙手也恢復了自由,她和顧方郅四目相對,兩人都很尷尬。 “電源也有短路的時候,沒事的?!?,師意摸著他頭發(fā)安慰著,誰能想到這玩意還能時靈時不靈的。 吵架那會有反應了,顧方郅和師意都以為病好了,可事實證明病沒好。 蹭了師意老半天,自己的下半身都毫無反應,顧方郅真的要哭了,他還以為自己好了呢,可以吃rou了,結(jié)果還是得吃素。 一頭黑發(fā)被撓成了鳥窩頭,顧方郅靠在床頭垂頭喪氣,打不起一點精神。 這樣的顧方郅看起來可憐兮兮得,師意心疼地牽起他的手,頂著一副十分認真的表情說:“其實柏拉圖我也可以接受的?!?/br> 心里的小惡魔在哈哈大笑,師意巴不得他病沒好,都說女人三十如狼似虎,她覺得顧方郅才是一頭狼,每次都被折騰得腰酸背痛。 內(nèi)心涌起一股nongnong的羞恥感,顧方郅臊得臉通紅,拉起被子往里面一鉆,蒙頭大睡。 “睡啦?”,師意靠在他肩上說,被子傳來悶悶的聲音:“睡覺!” 見他真的沒有任何動作,躲在被子里一句話都不說,師意知道他是真想睡覺了。 吐了吐舌頭,她道:“嗯,那我回去了。”,輕手輕腳地走回自己房間,年假結(jié)束了她明天還要上班。 當兩個人站在一個不對等的角度上,心態(tài)上就會出現(xiàn)一些問題。 顧方郅跟往常一樣早起坐在樓下吃早餐,師意向來不吃早餐,他也沒準備師意的份。 樓梯上一道白色身影急匆匆往下跑,舉著熱牛奶的手頓住,顧方郅皺著眉看著她:“你今天怎么早起了?” 抬手看了一眼手表,他還以為他看錯了,他每天早上去上班前,師意都不會起床的。 就著他舉著的玻璃杯喝了一口牛奶,師意咽了下去說:“年假結(jié)束了,我今天要上班,來不及我先走啦?!?/br> 真以為她不用工作了嗎?年假休了那么多天也該回醫(yī)院上班了。 抓起桌上一片切片面包咬了一小口,師意有些著急:“不說了啊,我要趕地鐵先走了?!?/br> 從上到下看了她一身穿著,顧方郅全身上下都散發(fā)著不爽,六月份還沒到就露胳膊露腿,上班穿那么花枝招展做什么,內(nèi)心腹誹了一頓。 將師意拉了回來,顧方郅收起心里那些小九九,笑瞇瞇地說:“不急,我等會送你去上班?!?/br> 師意沒注意他的笑容有點怪,大早上吃切片面包太干了,卡在喉嚨里很不舒服。 拿起桌上的牛奶往嘴里送,喉嚨里堵了太多東西讓她不太舒服,皺著眉說:“好啊,正好我也不用趕了?!保痪o不慢地坐下來,撕著面包往嘴里送。 顧方郅看著她拿著面包在吃,湊到她身邊故意說:“天氣預報說今天有暴雨,你穿這身會不會弄臟啊。” 什么天氣預報有暴雨,都是他亂編,他吃定師意出門一定不會看天氣,最重要就是把這身礙眼的裙子換掉! 面包掉到盤子里,師意低頭看著自己的打扮,這條白裙子是她新買的,下雨泥土沾到裙子上得多難看,拍掉手上的面包屑,師意說:“你等等我,我換個衣服就下來。” 說著就要往二樓跑,顧方郅眼珠子一轉(zhuǎn),丟下早餐大步跟上了樓。 昨晚鬧得太晚,師意的房子亂成一團還沒來及收拾,地上全是行李箱,床上鋪著不少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