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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好,他就換了一枚鉆戒。 秦珀聳聳肩,說:“我要送你的禮物是,戒指千萬別換?!?/br> 戒指千萬別換嗎?顧方郅突然笑了出來,他說:“你這是禮物嗎?我岳母會手撕我的?!?/br> 說手撕也太夸張,但以周輕的個性,他以后的日子不會好過。 “老婆,和岳母,你選哪一個?!保冂晷α?,讓顧方郅自己選咯。 “你什么意思?”,顧方郅聽不太懂,明明師意也沒有反對啊。 秦珀撇嘴,非要他明說是嗎,手朝他伸過去,示意他附耳過來,顧方郅靠近了他一點(diǎn)。 秦珀用手捂著嘴巴,在顧方郅耳邊說了一大段話,顧方郅的眼睛越睜越大,差點(diǎn)從眼眶里掉出來。 婚禮進(jìn)行曲響起,兩方父母坐在第一排觀禮,周輕和師奶奶鼓著掌。 師奶奶笑得合不攏嘴,她邊鼓掌邊說:“肯讓成澤牽她走紅地毯,這樣也夠了。” 周輕握住奶奶的手,眨去眼中模糊,說:“沒關(guān)系,以后日子還長,會好的。” 滿地的氣球往天空中飛去,師成澤把師意交到了顧方郅手中,轉(zhuǎn)身后捂住自己嘴巴,肩膀不停地抖動著。 顧方郅站在師意耳邊嘀咕:“你爸哭了啊?”,平時也沒見他岳父有半點(diǎn)不舍嫁女兒,今天一見也不覺得岳父絕情啊。 “別說話?!?,師意惡聲惡氣地說。 顧方郅嘴巴撇了起來,以為聲音大就能掩飾你的情緒嗎?嫁人哭一次又不丟人。 交換戒指的環(huán)節(jié)到了,伴娘端了一個托盤上來。 托盤上鋪滿了鮮花,最中間躺著一個戒指盒,不過上面還放著兩張結(jié)婚證。 把結(jié)婚證拿出來作什么,師意不太理解,她總覺得顧方郅要作出什么幺蛾子。 顧方郅沒有先去拿戒指,而是先去把結(jié)婚證拿了起來,面對著賓客,打開了兩張結(jié)婚證。 兩張結(jié)婚證持平,正對著底下的賓客,顧方郅露出一口白牙,笑著說:“各位知道這是什么嗎?” 他們穿著白色的襯衫,頭發(fā)梳得整齊,對著鏡頭笑得很甜。 傻不傻,師意恨不得把自己眼睛擋住,誰都知道那是什么。 底下的賓客笑了起來,不過顧方郅一點(diǎn)都沒在乎。 當(dāng)著賓客的面,像跟結(jié)婚證有仇一樣,當(dāng)著賓客的面就把結(jié)婚證撕得粉碎。 師意驚呼出聲,底下更是亂作一團(tuán),新郎當(dāng)場撕結(jié)婚證,在搞成什么。 顧虹淞立馬站起來,要上去抽兒子,平時胡鬧也就算了,婚禮這么重要的場合還敢胡鬧。 宋栩栩趕緊起身把人拖了回來,這要是讓顧虹淞跑上去,事情鬧得更大。 結(jié)婚證撕得粉碎,顧方郅往空中一拋,紅色的粉末隨著風(fēng)飄了起來,然后落到地上。 拍拍手上的碎片,顧方郅高聲宣布:“結(jié)婚證沒了,我不接受離婚!” 口水嗆在喉嚨里,師意被他的行為嚇得猛咳出聲,有沒有搞錯,在婚禮上干這種事情! 顧方郅撕完結(jié)婚證以后,心里一下子舒爽起來,現(xiàn)在該交換戒指了。 當(dāng)著師意的面把戒指盒打開,顧方郅拿起戒指懸在空中。 粉紅色的鉆戒在陽光下閃爍著光芒,師意看見是這枚鉆戒,驚喜地捂住嘴巴,不是說換了戒指嗎? 奶奶和周輕互看一眼,不是說換了嗎?怎么還是這個? 鉆戒的光芒很柔和,也柔和了顧方郅的眼睛,他看著鉆戒自顧自地笑了。 將戒指緩緩套進(jìn)師意的手指,顧方郅輕聲說:“沒想到你這么愛我啊。” 師意聽得不是很明白,怎么扯到這上面了。 顧方郅幫師意套上戒指以后,在她臉頰上落下一吻,在她耳邊留下一句話:“粉鉆的意義我已經(jīng)知道了。” 如同真愛一般,稀少珍貴,這是秦珀告訴他的。 師意的心劇烈地跳動著,兩頰像是染上一抹紅霞,他知道了啊。 因?yàn)橐e行婚禮,周輕把她拖回了家住,晚上和周輕睡一張床,睡得她腰酸背痛。 回別墅以后,她睡了一夜總算緩過來了,腿架在沙發(fā)上啃著蘋果。 顧方郅和她一樣在休婚假,兩人都不用上班,還沒決定去哪里度蜜月。 她架著腿半躺著,顧方郅坐在她身邊,幫她按摩著小腿。 咽下口中蘋果殘?jiān)?,師意說:“再用點(diǎn)力,沒吃飯?。俊?/br> 顧方郅默默地做了個鬼臉,他還真沒有吃早飯,一起床就替她按摩。 “聽說秦珀今天走?”,顧方郅問道,昨天秦珀說要出國進(jìn)修來著的。 “嗯,這會應(yīng)該上飛機(jī)了吧?!保瑤熞饽闷鹗謾C(jī)看了一眼時間。 估計是在國內(nèi)煩得不行了,家里人都忙著他婚姻大事,出國進(jìn)修能躲個幾年。 確定秦珀要走,顧方郅捏得更加起勁,走了才好,撐起一臉假笑,他說:“我再給你捏捏肩膀啊?!?/br> 師意還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嗎?拍拍他的肩膀說:“手機(jī)響了,把手機(jī)給我拿過來?!?/br> 顧方郅伸長手去撈手機(jī),他奇怪地“咦”了一聲,“我媽打電話過來了?” “喂,媽?”,師意接通電話,和宋栩栩打著招呼。 電話那頭傳來著急的聲音,宋栩栩焦急地說:“師意,虞情去你們那里了嗎?” “沒有?。坑萸椴辉诩覇??”,師意看了一眼顧方郅,顧方郅耳朵貼近她,也跟著聽電話。 到底出什么事情了,讓宋栩栩一大早給 他們打電話,還用這么焦急的語氣。 宋栩栩抓狂地叫了一聲,她說:“虞情留了一張紙,說她要出國!” 早上去房間叫虞情吃早餐,才發(fā)現(xiàn)那張紙條,和空蕩蕩的房間。 “出國?”,顧方郅叫了出聲,虞情那丫頭是哪根筋不對了。 師意突然有種不好的預(yù)感,她捂住電話話筒,和顧方郅小聲說:“會不會和秦珀有關(guān)啊?!?/br> 秦珀今天出國,虞情也跟著不見,她怎么想都覺得跟秦珀有關(guān)。 血液沖上腦門,顧方郅冷靜不下來,搶過手機(jī),怒聲道:“媽,那個臭丫頭還留了什么話?!?/br> 宋栩栩當(dāng)場愣住,原來兒子也在啊,她立馬說:“虞情說,說,她要去尋找真愛?”,說著說著連宋栩栩都糊涂了,女兒哪來的真愛啊。 真的是跟秦珀跑了,顧方郅咬牙切齒地和師意說:“馬上打電話給秦珀,我要告他拐帶人口!” 師意為難地說:“飛機(jī)都起飛了,你確定電話還打得通嗎?” 那怎么辦,顧方郅急得跟無頭蒼蠅一樣,他還以為秦珀走了就一了百了了。 沒成想,人都走了,還要把他meimei帶跑,早知道昨天他就應(yīng)該把秦珀打一頓,打到人沒法出國。 顧虞情也是糊涂,秦珀喜歡男人她不知道嗎?還飛蛾撲火,往人身上撲! 顧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