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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誰的手。 后宮的女人不能干政,卻能從官員的后宅打探一些有用的消息。若沒有別人的示意,趙琳娘是肯定不會出言問這個的。 “這個問題我已經(jīng)回答過,該知道的人都一已經(jīng)知道了答案,娘娘何必多此一舉?!?/br> 知道自己剛才的問題趙琳娘不好回答,花美兒又開口,現(xiàn)在整個城王府的人都知道王妃不愿意隨王爺出征,宮里的人又怎么會不知道。 “城王妃好福氣,怪不得整個岳都城都在盛傳城王爺獨寵王妃呢!” 趙琳娘略帶尷尬的轉移話題,她雖然現(xiàn)在貴為皇后至尊,到底不過是個不到二十歲的年輕人,心機自然還沒有那么深沉。 “呵呵呵呵……” 花美兒擠出一個笑臉,哪里來的傳言,韓禹城什么時候寵著她了! “城王妃,本宮有一事相求?!?/br> 趙琳娘仿佛下定決心一般,咬了咬唇,站起來屈膝就要給花美兒行大禮。 花美兒忙起身,端住了她的胳膊,才沒有讓她跪下去。 趙琳娘現(xiàn)在可是雙身子的人,單獨見她就已經(jīng)把她至于危險之中,這要再出點什么意外,她可是很難脫身了。 “你要我?guī)湍闶裁?,可以說來聽聽?!?/br> 趙琳娘貴為皇后,完全用不到這個“求”字,所以花美兒接過話就變成了“幫”,幫人這樣的事情,你來我往才是最好,既然趙琳娘先開了口,自己能幫就幫了,若是日后自己有求于她,也好開口。 “本宮家里有個meimei,如今年方十四……” 花美兒疑惑的抬頭看了看趙琳娘:不是吧,他們家這是有往別人家塞人的傳統(tǒng)還是怎么的? 再說了,十四歲,還是個小娃娃呢? 見花美兒誤會,趙琳娘笑了笑,城王妃果然是個爽快人,她還沒說什么事,臉上已經(jīng)寫滿不樂意了。 “城王妃不必誤會,我這個meimei不是送入城王府的。她名叫萱兒,自幼目盲,她的姨娘去了之后,在護國公府的日子就不好過,本來有我私底下幫襯著還勉強過的去,如今怕是……” 趙琳娘說著眼角漸漸微紅,趙家向來輕視女兒,何況還是目不能視物嘚趙萱兒。從前沒有人待見她,可現(xiàn)在她已經(jīng)十四了,過了年就到議親得年紀,趙琳娘怕趙家會胡亂打發(fā)了她。 “所以我想讓你把她帶離岳都城,城王妃放心,我會想辦法帶她出護國公府,然后對趙家的人說她過世,她有個外祖父一家在洛城,勞煩城王妃悄悄送她過去就好。” 趙琳娘說著向門外看了看,她身邊藍隨是國公府的人,外面的不是皇上就是各宮嬪妃得人,雖說她是皇后,也不過是坐了這個位子而已。 這一次求到城王妃這她也是不得已,岳都城里沒有敢招惹出了兩位皇后的國公府,她從前的姐妹不是嫁了人就是安穩(wěn)的在家待嫁,她們沒有這個膽子也沒有這個能力。 還有一點,就是她聽說城王妃也有眼疾,同病相憐,她希望城王妃能看在這個的份上出手相助。 花美兒看了看趙琳娘的神色,笑了笑。這個還真有些棘手。 如果是她自己,幫就幫了,但是自己一旦出手就必定會牽扯到城王府,他不得不考慮韓禹城的立場。 沉思了片刻,花美兒點頭應下了。 “我須要一個懂事的丫鬟?!?/br> 明白花美兒的意思,趙琳娘含笑點了點頭。把那丫頭送出岳都城,她就沒有什么東西可牽掛的了。 她伸手撫了撫肚子,既然無牽無掛,那就不如放手搏一把。 三日后送管家領著一個清瘦的小女孩來到華輝院,小丫頭比花美兒想的要精神些,只是她看起來最多也就是五六歲的小孩子,完全不是十四歲該有的樣子。 她看不到對面的人,卻能感受到溫暖的氣息。 “大jiejie好,我是萱兒,琳jiejie說我以后就是萱兒,不再姓趙了,大jiejie可否愿意賜個姓氏給我啊?” 萱兒很是活潑,知道自己的處境很安全,也沒了防備。 “不得無禮,jiejie豈是你隨便叫的!” 王妃不喜歡別人太過親近,彩青不知道她的身份,說話很是嚴厲,可是萱兒也不怕她,轉向花美兒,昂著頭,含笑等她的回答。 “大jiejie姓花,花朵的花,萱兒若是愿意,就隨我姓花好了。” 有些人就是天生與眾不同的,就比而面前的花萱兒。 “人到了?” 韓禹城下早朝回來,就看到滿屋子里的人圍著一個女孩,她的身份也就了然了,這小丫頭還是他派人接回來的呢。 “大姐夫,我是花萱兒,大jiejie給我賜的姓。” 花萱兒倒是乖巧,剛討好完花美兒,轉眼就來拉攏韓禹城。 花美兒會喜歡這個孩子,這是韓禹城沒有料到的。不過這也沒什么,她喜歡就好。 沒一會小丫頭就困了,被彩青她們抱到院子里的一個偏房。 “她不會是jian細,也不會背叛我。如果的算的沒錯,兩年后她可以直接通過流月山莊的測試,但前提是有人帶她去參加,再往后她或許會成為我的小師妹也未可知。只是她的眼睛,除非她能讓三師父收她為徒,否則怕是好不了了?!?/br> 花美兒直言,這也是她喜歡花萱兒的原因。 冬月初大岳城下了一場大雨,氣溫也隨之降了下來,花美兒走出房門看了看昏蒙蒙的天,邊境怕是更不太平,韓禹城出征一事怕是迫在眉睫。 午后后宅傳來消息,常夫人病重,府醫(yī)去看了幾次都說無藥可醫(yī),花美兒也去看了她一眼,那么明顯的中毒跡象,府醫(yī)又怎么會看不出。 她的主人已經(jīng)舍棄她了,她多次出賣城王爺,自然城王府的人也不會憐惜她。她終是沒熬過那晚,韓禹城下令她的貼身丫鬟照顧不周,為她陪葬,這下城王府就顯得更加陰沉了。 姚夫人的父親已經(jīng)過世,她請求城王妃許她在家為父親守孝三年,消息到韓禹城那就被擋了回去,也就沒有敢在花美兒面前多舌了。 這幾日花美兒睡得很不安,腦海里總是時不時閃現(xiàn)韓禹城的畫面,尤其是他那雙清晰的倒映著自己的眼睛。 怎么回事,難道是在山下帶的太久,也學會牽腸掛肚的那一套了。 花美兒輾轉反側始終無法深眠,她恍恍惚惚的掙開眼睛,迷迷糊糊看到韓禹城就端坐在她的床邊。 “哎,怎么又夢到你了!” “你的影子,怎么就那么陰魂不散呢,惹得我都睡不好教!” “韓禹城,你能不能從我面前消失,我想睡覺,不想看到你!” ………… ☆、眼疾好了 仿佛做夢一般,花美兒小聲的抱怨,看她的樣子應該沒有睡醒,韓禹城幫她整理好被子,輕輕的打著拍子,像哄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