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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受罰,這得犯了多大的錯啊? 還有,看著陣勢也不是第一次受罰了,她記得可是清楚的記得她來流月閣百年除了幾位頑皮的師兄挨過板子,他們中絕大部分都是很守規(guī)矩的。 好在她腦袋轉的比較快,猜到了這事或許跟她有關,忙提起裙角,跑到師門們面前,噔噔噔磕了三個頭。 “師父,都是美兒的錯,與師兄師姐們無關,請師父罰我一個人就好了……要打也打我一個吧!” 花美兒前幾句還說的氣勢如虹,到最后一句語氣明顯弱了下來,這板子她還真挨過,雖然當時只打了一下,那個滋味可是刻骨銘心呢! 排在第一排受罰的花濱落、花溪痕、花泊蕊聽到她的話,剛挨了幾板子的臀雖然還疼著,可是心里忍不住偷著樂,小師妹沒事最好不過了,只是你能不能說的不那么心虛啊! 師兄師姐們都知道她已經安全回到了流月山莊,此時見到她完好,心也總算放了下來,哎,罰就罰吧,大家一起挨打,打的時候一個個視死如歸的模樣,打完了之后等師父走后,一個個互相拆臺,互相嘲鬧,不知道多歡樂! “哼,你也確實該罰!回到你的位子去!” 先開口的是二師父花宴,也是花美兒的親叔叔,反正今天是最后一天,也就兩板子的事,這丫頭模糊犯得錯,確實該罰。 花美兒低頭輕輕撇了撇嘴:“您可真是我的親叔叔啊,有這么坑侄女的嗎?” “都不許求情,凡開口的花美兒懲處翻倍!” 大師父花傾眼看花濱落等人要起來為花美兒求情,氣呼呼的站起身來,沖著下面的人群冷冷的說了一句,這下底下徹底安靜了。 花美兒晃晃悠悠的有道自己的位置,認命的趴在凳子上,哎,好不容易回來了,迎接自己的就是板子啊! 第一下板子打下來的時候,花美兒咬著牙沒有叫出來,可是等了半天也不見第二板子打下來,她側首就看到行刑的護衛(wèi)沒事人一樣的擺弄刑杖,不只是他們,所有行刑的人都是如此,竟還有人直接坐在了地上,很有興致的賞看地上爬過的一直螞蟻! “嘶……嘶……”離她最近的小師兄,低著嗓子引她側目,然后無奈的告訴她:“別急,有的等呢!” 他們這次因為集體欺瞞師父,凡是男弟子一律二十板子,五天打完,女弟子十板子也是五天打完,每天上午什么也不干,就干等著挨板子呢! 果然直到花美兒第一板子的痛意緩解不少,迷迷糊糊的快要睡著的時候,第二板子啪的一下打了下來! “啊……哦……”果然這一板子下來,人群的反應不一樣了,有幾個和花美兒一樣犯迷糊的發(fā)出了驚叫! 板子發(fā)完,師父們直接退了回去,執(zhí)行刑罰的也扛著凳子走了,花美兒一瘸一拐的站起來給他們讓路,她就說嘛這凳子怎么那么熟悉,這……這不是就是飯?zhí)玫陌宓事铮?/br> “小師妹你干嘛今天回來呀!” “就是……就是,你再晚回來一天這板子就打完了!” “什么呀,這是小師妹與我們心意相通,特意趕回來與我們一起受苦受難呢!” “是吧,小師妹?” 啊……這下花美兒聽明白了,感情是她來的不是時候呀,她這兩板子算是白挨了! 看到她這副樣子,還有什么不明白的,這丫頭現(xiàn)在腸子都悔青了吧,不過看她滿臉的糾結和小懊惱,圍著她的師兄師姐們都忍不住偷笑。 師父們親自監(jiān)督,他們都不敢用內力護著,笑完花美兒一個個捂著腰踉踉蹌蹌的走了,花美兒從背后看這些人野鴨子似的走的扭扭捏捏,忍不住咯咯大笑! 花濱落原本想給她打個招呼,看他笑的東倒西歪的,搖了搖頭,隨著師弟們退了出去,那知花美兒看到向來端莊的大師兄、二師兄步履蹣跚的模樣,笑的更加肆意了! “哈哈……哈哈……” “小師妹別笑了,師姐有藥,走,我?guī)闳ト?!”花泊蕊等她好不容易停住了笑聲,走過來笑靨如花的說道。 “啊……那個……這點小傷,用不了吃藥的,忍忍就算了哈~”她可不敢再吃九師姐的藥了,她剛剛看的清楚,九師姐四處推銷她的藥,可是所有人聽到她有藥,都趕緊躲得遠遠的! ☆、第 34 章 陽春三月,韓禹城終于在徹底平定了東赫之后,安撫好邊境的百姓,確保西北邊境在未來幾十年都不會有征戰(zhàn)之后,帶著趙坷、凌彥齊和東赫的戰(zhàn)俘啟程返回。 他讓自己忙碌了整整三個月,對花美兒的思念卻是與日劇增。 回城時他吩咐趙坷、凌彥齊率領儀仗隊,自己選擇了重走她與花美兒走過的路。 一個月后,他與部隊匯合,只是這一個月他消瘦了不少,整個人看起來很是憔悴。 趙坷本想去安撫,卻被凌彥齊攔住了,他搖了搖頭:“感情的事,別人又怎么參合的了!” 花美兒玩鬧了幾日之后也漸漸安靜下來,對于大師兄下山救她一事所有人都閉口不提,她自然一無所知。 她本來以為恩情沒有報,她來見見師父們還可以下山的,沒想到回到流月閣無論怎么推算,都是恩已還。 既然恩已還她就沒有理由再下山了。只是恩人真的是澹臺月嗎?畢竟她離開的之前唯一有過交集的女子,就只有她! 她因此漸漸變得沉默寡言,除了修煉就是躲在自己的房間里發(fā)呆,甚至自己做寶貝的木匣子不見了都沒有發(fā)覺。 她的表現(xiàn)花濱落都看在心里,他相信時間久了美兒就會忘記這些的! 這天她拿出之前數(shù)次下山錦帛一一的翻看,想到開心的事情就一個人癡笑,想到不愉快的就暗自傷神。 “小新,我的錦帛怎么少了一份呢?”花美兒翻來覆去數(shù)了幾次都只留九份,她把所有的抽屜都打開看了一遍,還是沒有找到。 “小,小姐,那一份你臨走的時候掉……掉水池里去了,字~字跡都沒了!”小新想了想還是把那個錦帛翻找了過來,幸好當時她沒有丟掉。 花美兒接過來看了看,果真是干干凈凈的帕子,上面絲毫的印記也沒有,小新洗東西的本事真是見長啊! “小姐,城王爺?shù)亩髑橐呀泩笸炅?,這個就不需要了吧?” 小新見自家小姐老是對著一塊空白的帕子發(fā)呆忍不住出言勸阻,小姐這次不知是怎么了,回來之后好似少了點什么,整個人看起來像失了魂魄一樣! “誰?誰的恩情?” “城~城王爺!他們都說叫什么韓~韓~禹城” 花美兒聞言驚住了!她得恩人不是城王妃嗎,怎么會是韓禹城? 她忽然想起來臨出發(fā)前的情形。 那天她剛好從流月山莊返回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