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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接電話時一直看著她,眉間蓄笑。 直到聽清楚張院的話,“出差?” 韋一聽到,抬眼看他。 尹書昊拉住她的手。 “我知道了,明天早上八點準(zhǔn)時到?!?/br> “嗯,是的……其實你見過她……謝謝張院。”最后一句話,他的聲音柔了很多。 掛了電話他哀怨的看著韋一,“我要去安市一個星期?!?/br> 韋一抬眼看了看墻上的鐘,四點半,“那你趕緊走吧?!?/br> 男人的臉?biāo)查g黑了,抬起她的下巴咬了一口。 什么事情都是習(xí)慣啊,就好像,跟他解釋過一次后,就會有第二次。尤其是,長成這樣的一張臉,幽怨的看著她…… 韋一開口,“從這里去安市,開車需要三個小時,你還要回家收拾行李?!?/br> 男人臉色緩和,“今天晚上我們早點睡。” 晚上九點尹書昊就拉了韋一去睡覺,她還以為他是想……沒想到真的就只是抱著她很快睡著了。 凌晨三點多,韋一醒了。 身邊的床已經(jīng)空了。 她想拿桌上的水杯,剛坐起來嚇得一個激靈,“誰?” “尹書昊?” 一個人影一動不動杵在那兒,盯著她。 韋一伸手要開燈,尹書昊一步過去攥住她的手,“別開燈?!甭曇舭祮?。 “你在干嘛?”韋一懵了,這也不像夢游啊。 低頭在她手上親了親,yingying的胡茬扎的韋一有點癢。他邊親邊慨嘆似的,“別開燈,我怕看見你我就舍不得走了?!?/br> 韋一愣住,連手都忘記抽回。 尹書昊轉(zhuǎn)過身后步子邁的又急又大,像有什么在追他。 “尹書昊。”聽到自己的聲音,韋一驚訝。 男人停住。 頓了幾秒,韋一再次開口,“開車小心點?!?/br> *** 周一例會一結(jié)束,果秘書就向韋一匯報了去看林森的情況。 他意思難辨,但是口氣不善。他們一行人去了不到十分鐘就被以“病人需要休息”為由趕了出來。 果秘書盯著老板的臉。老板淡淡看著桌面,沒有情緒,果秘書小心翼翼,“老板,需要幫您準(zhǔn)備禮物嗎” 韋一沒應(yīng)聲。 果秘書莫名緊張,她不知道當(dāng)時發(fā)生了什么,但是也猜到是杰克蘇干的,無非就是兩個男人為了老板爭風(fēng)吃醋。老板也很為難吧,一邊是男人,一邊是生意。 韋一抬眼,語氣平淡,“不用。” 突然就想遵從一次自己的心意啊。 中午蘇文默帶著妙兒在樓下等她,早上約好的。前天晚上的事,蘇文默還懸著心。 在常去的雙月樓訂了位置。蘇文默一坐下就灌了一杯溫開水,喝完急切問她,“林森沒事吧,我看他當(dāng)時臉都腫了?!?/br> “下巴骨折了?!表f一低頭在菜單上畫著,沒有抬頭。 蘇文默忍不住打了個響指,如果不是公共場合她可能會大叫兩聲表達(dá)她的興奮。“活該,報應(yīng),猥瑣男。” 韋一捏了捏眉心,她剛才突然想到,她挑男人的眼光好像不太好。 蘇文默見她安靜,伸長脖子壓低聲音,“那個……就是跟你那個的那個嗎?” 韋一掀起眼皮看她,幾秒后又垂下眼皮,輕輕“嗯”了一聲。 “他挺不錯啊,而且看得出來他喜歡你?!碧K文默手上的杯子放的帶勁兒,啪嗒一聲讓韋一手抖了抖。 手上的筆遲遲沒有動作。 韋一沉默著把菜單遞給蘇文默。 “他真的喜歡你,喜歡一個人眼角眉梢是藏不住的?!碧K文默篤定。 不知道為什么,一陣煩躁,尹書昊誤會,蘇文默也誤會,是不是只有她一個人明白他們之間的關(guān)系,“你知道我跟他怎么認(rèn)識的么?” “他在酒店幫過我兩次,我問他要不要——”韋一停住,看了一眼妙兒,聲音壓低了些,“那個。他就同意了?!?/br> “在我之前他身邊有個女孩兒,還住在他家。我去他家遇到,那女孩哭著搬了出去,他一句解釋都沒有。” 蘇文默驚詫至極,嘴唇顫了顫,“挺高冷的人,看著不像會亂搞男女關(guān)系啊……” 天,現(xiàn)在的年輕人都這么人不可貌相嗎。 “mama,什么是亂搞男女關(guān)系?”小妙兒疑惑的眨了眨眼,好不容易插進(jìn)來。 蘇文默臉色一變,強(qiáng)作鎮(zhèn)定,笑瞇瞇解釋,“就是、就是搞錯男女生的性別啊?!?/br> 韋一看著她,兩個女人突然對笑開來。 *** 第二天韋一一早上開車去了東城,韋爸關(guān)了茶館陪她,父女倆一時興奮,跑去釣了半天的魚。 韋一才知道,王麗雅離家出走了。 她想,王麗雅可能是一時之間接受不了真相,等她冷靜下來,也許就不會再找她麻煩。 也有可能……會變本加厲。 從東城回來的路上韋一就覺得頭有點悶,釣魚的時候風(fēng)太大。 早早洗漱后就吃了藥爬到床上了,心里還在想,最近發(fā)燒的頻率有點高。 尹書昊打電話的時候,韋一沒看時間,迷迷糊糊聽著,只記得他嚷嚷了兩句“你是不是發(fā)燒了”就把電話掛了。 第31章 手機(jī)屏幕在黑夜里亮起,在桌上振動著發(fā)出“嗡嗡”的聲音,一遍結(jié)束,又響起。 門鈴也跟著響起。 在這深夜,響的很急切。 床上的女人睡的沉靜。 兩分鐘后韋一投降,伸手摸到手機(jī),聲音不悅,“哪位?” “開門?!遍T外的男人仿佛等了一個世紀(jì),很急。 腦子里混混沌沌,想著這莫名其妙的兩個字是什么意思。 開門?! 定睛看著屏幕。 晚上11:46,尹書昊。 “我在門口?!彼貜?fù)了一遍。 門一打開,微涼的男人大手就覆上了她的額頭。 韋一顫了顫。 尹書昊松了口氣,“不燒。” 韋一瞪大眼,“你不是在安市嗎?” 男人沒有回答,轉(zhuǎn)身關(guān)了門,把手上鼓鼓的袋子放在鞋柜,低頭換鞋。 韋一的腦子嗡嗡作響。 開始回憶那個電話。她白天受了風(fēng),在電話里咳嗽了幾聲,他嚷嚷著你是不是發(fā)燒了就把電話掛了。 他應(yīng)該是掛了電話就來了。 袋子里裝的都是藥。 胸口震了一下。 韋一看著眼前的男人,風(fēng)塵仆仆也好看的不可思議,眼眸漆黑,臉色有些疲憊,卻異常溫柔。 突然覺得,很心虛。 韋一聲音僵硬,“我不是小孩,真生病了會去看醫(yī)生……” 尹書昊抬手在她腦門上輕輕彈了下,力道輕的幾乎沒有,“你可是有前科的?!?/br> ……那次啊。 就算她真的病了,就算她不去看醫(yī)生,也沒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