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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揪著師哥就開始炫耀,“小然然,你看看我,我悲痛至極了還沒忘記你交給我的任務(wù)呢!我剛剛讓服務(wù)生給他打了電話,他總不能見死不救吧!嘿嘿!我聰明吧!” 許筱笑得頗是得意,可這般得意著,酒卻是一瓶一瓶不自覺悉數(shù)下了肚。 高大俊朗的男人出現(xiàn)在酒吧時,一眼便望見那個矮胖的啤酒肚男人架住的半截白皙的手臂。手臂的主人緊閉著雙眼,沒了一絲意識。 男人如暗夜里走來的羅剎一般,目眥欲裂,寒意凜然。他大步上前,伸手便輕易折斷了那人的手肘。 ☆、好想咬一口呀 沈水極是粗魯?shù)膶⒃S筱丟到后排,一路疾馳到許筱的住處。 許筱卻是意料之外的真的醉了,哪怕是沈水重重的將她扔到床上,她也沒有半絲反應(yīng)。 原本,今晚許筱的打扮是特地迎合了王彥良的口味,是他少年時喜歡的清純?nèi)嗽O(shè)??伤陌滓r衣經(jīng)由沈水抱了這么幾圈,胸前的紐扣不甚爭氣的崩開了一顆。乍一入眼,就勾了某人某處的火熱。 然而他將將不耐煩地扯了扯領(lǐng)帶,許筱的手機(jī)突然響了一聲。 是王彥良的信息。 “我們以后不要再見了,祝我新婚快樂吧!” 沈水的手指一寸寸握緊,凝向許筱的目光毫不遮掩的諷刺,“你非要這么賤嗎?” 沈水拿了許筱的手指解鎖,有關(guān)王彥良倒是再沒有多余的信息。只是…… 最近的兩條通話記錄,是一個叫做“師哥”,一個是路人甲。 沈水扶額嘆息,路人甲對應(yīng)的號碼正是他本人。 他想起那日她特意在他眼前輸入名字,心知是這是她的套路,但仍是下意識濃眉緊蹙,深色的眼底暗流涌動,仿佛蟄伏著巨大的危險。 沈水翻出醒酒藥,摟住她癱軟的腰身,緊緊捏住她的下頜,便往里灌。 許筱果然清醒了些,但她嗆咳的厲害,吐了一大半,因而這清醒也委實(shí)有限。 沈水見許筱懵懂的睜開眼,猛然丟開她,冷哼道,“你就那么喜歡他?” “???”許筱頭痛的揉揉腦袋,含混不清的反問,“他?誰呀?” “王彥良!”沈水咬牙切齒道。 “他呀!”許筱抓了個枕頭,晃晃悠悠的坐在床上,下巴抵在枕頭上仰起臉,眼睛里隱約有星光閃爍?!拔覑鄣臅r候還是少女呢!” “你呢?你是誰呀?”許筱從未醉過,自然也不知道,她醉時,嗓音軟軟糯糯的,透著與她平日里全然不同的乖巧,卻不讓人膩了去?!笆遣皇俏乙矏圻^你?”她傻笑著,忽而又是趕忙擺手,傻乎乎的自言自語,“不是不是,我明明只愛過他一個?!?/br> “許筱!”沈水怒不可遏的板正她的肩膀,嗓音嘶啞道,“你仔細(xì)看看,我是誰?” 許筱果真眼巴巴的盯著他瞧了好一會兒,伸手捏捏他的鼻子,又揉揉他的臉,突然就像個孩子般興奮地叫道,“呀!你長得真好看!” 沈水倏地松開她,雙手張開做推拒狀。 他看了她許久,終于無力地垂下頭,滿目愴然?!澳愎徊挥浀梦伊耸遣皇??” 然他話音還未落地,只聽得眼前的人兒低聲咕噥,“好想咬一口呀!” 沈水再沒空思索,當(dāng)即將她撲倒在溫軟的大床上,唇齒相接那一刻,沈水品嘗著口中的甜美,越發(fā)不知饜足,恨不得將她整個人拆吃入腹。 方才那張小嘴吧嗒吧嗒說個沒完時,他連生氣都有些分神,這會兒她這般說,他若還能有半分自制力,只怕是神仙了。 他很久不曾這般沖動,任由欲望驅(qū)使他的行動。直至,他的手穿過她的襯衣?lián)嵘夏且黄彳?,許筱閉著眼哼唧,“彥良,你輕點(diǎn)!” 沈水如在火山爆發(fā)的邊緣陡然被丟到南北極,寒意刺骨。而體內(nèi)未消的灼熱不過提醒著他方才的愚蠢罷了! 沈水終是起身,凝著許筱的眼眸深沉靜謐,“許筱,你果然就是個刺猬。對他,你就敞開了胸懷讓人家刺你。對我,呵!你就恨不得扎死我對吧!” 倘或許筱還有幾分清醒,一眼便能夠望穿沈水看向她的眼光,有多么不同尋常。偏生她醉醺醺的,晃悠著腦袋正如同孩童般自得其樂,哪有心思考慮眼前這個男人爆發(fā)出的懾人寒意。 沈水負(fù)氣離去,剛走到門口,身后突然傳來一聲沙啞的哭腔,“奶奶,您又不要我了是嗎?” 他整個人呆愣在原地,分明不屬于他的記憶卻抽絲剝繭般在他眼前放映。 沈水握在門把手的手指終于緩慢的收回,許筱如愿緊握住他的手時,仍像個孩童般嬌俏的撒著嬌,“嘿嘿,您又不走啦?” 沈水睨她一眼,“若是我此刻走了,帶走你一身的刺,豈不是白白便宜了在我之后的那個人?!?/br> 誰知道她這般情形下會不會再打給誰? 他拿不準(zhǔn),也不愿去賭。 許筱是被手機(jī)鈴聲鬧醒的,她迷迷糊糊的接聽,“喂……” “你再不起床,我們就要錯過王彥良的婚禮了!” 男人清冷低沉的嗓音穿過耳膜精準(zhǔn)的打敗她殘存的瞌睡蟲。許筱一個激靈坐起身,頭發(fā)亂糟糟的垂在眼前大半,前夜的記憶幾乎丟失殆盡,倘或非要糾結(jié)些什么,便是在她夢境中,仿佛是被人撲倒了。 許筱的臉頰登時紅潤起來,忙拉開厚重的窗簾,一眼望見停在樓下的沈水的座駕。 許筱檢查自個的身體,確認(rèn)了不曾被人趁虛而入,然而沈水果然去酒吧接她,她的目的也算是達(dá)到了。她便迅速收拾了自己,下樓坐上沈水的副駕駛。 “昨晚……”許筱狀似支支吾吾的開口,“如果我喝醉后做了些什么,還請你不要介意?!?/br> 沈水握著方向盤的手略頓了頓,便抬起食指輕扣著皮面?!皬?qiáng)吻,也不算嗎?” 他的嗓音低緩誘人,幸而許筱自詡機(jī)敏,也算是鎮(zhèn)靜,幾是迅速斬釘截鐵的應(yīng)答,“我會負(fù)責(zé)的?!?/br> 沈水轉(zhuǎn)頭望向左側(cè)的后視鏡,極是冷漠道,“不必!”沈水微瞇著眼,心下波瀾萬千。天知道,他要多克制才抑制住了不自覺上揚(yáng)的唇角。 許筱自討了沒趣,卻也不介意。她心知這不是該計(jì)較的時候,倘或往后沈水愛上她,她自然可以撒嬌任性耍橫?,F(xiàn)在沈水無動于衷,她總要多表示一些。尤其,還是在這樣緊要的關(guān)頭。 “你方才說……”許筱特意拎了小心翼翼的口吻,“我再不起床,我們就要錯過他的婚禮,所以,我們?” “你要陪我去嗎?”許筱滿眼的期待,只差沈水拒絕后硬生生擠出一兩滴淚來。 “嗯!”沈水幾不可查的應(yīng)了聲。 許筱抿抿唇,“謝謝!” “不必!”沈水面無表情的睨她一眼,“昨晚你以以身相許相求,我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