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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激。末了,竟是蹲在地上,臉蛋埋在腿上嗚咽著哭了起來。只是哭聲,由強轉(zhuǎn)弱,再由緩到急,細聽來,這抽噎著的哭聲竟還有些節(jié)奏。 許筱懶得理她,顧自走回到大廳懶散的坐到沙發(fā)上,留她蹲在門口哭。 好一會兒,優(yōu)優(yōu)才晃悠到眼前,一臉的妝全然花了,厚厚的妝容褪去不少,以至于她一抬眼就望見她臉側(cè)的那道略有些顯眼的傷疤。 疤痕就在耳下咬肌的位置,若是妝容精致,確實不易辨認??伤@會兒哭得一塌糊涂,自然是沒了半分形象。 優(yōu)優(yōu)注意到許筱的視線落在她的疤痕上,下意識地便要捂住臉,手指抬到一半的時候忽然又猛地放下,目光極是鄙夷的瞥她一眼,“哼!我也不怕你看到,我對沈哥哥來說就是不同的。這條傷疤,我就是因為他才會留的。你以為他為什么要讓我去澳洲,他是為了保護我?!?/br> 保護? 許筱如聽到笑話一般,唇角不自覺的便微微上揚。但念及眼前的這個小女生幼稚的想法過剩便也沒有挑破。只是溫和著看向她,“女孩子臉上留有傷疤的確挺可惜的,怎么不去掉呢?整容醫(yī)院應(yīng)該是可以做到的。”她對這方面的事不太了解,因而也只是隨口一個說法。 優(yōu)優(yōu)卻似是聽了什么了不得的話一般,陡然驚慌的抬手捂住臉,“不!不不!我才不要!我覺得我這張臉挺好的,為什么要整容?我才不要呢!” 許筱看她慌亂的樣子,全然不像作假,心下不免也有了些疑慮。 優(yōu)優(yōu)似乎很是抗拒整容,可是就正常女孩子而言,在她的那句話里,關(guān)鍵點難道不該是去掉疤痕嗎?她卻是寧可留著這條疤,也要留著這張臉。 這張臉? 許筱一早便仔細的打量過優(yōu)優(yōu)的面貌。她的裝扮的確是少女風,但眼角的魚尾紋和頸項間的紋路卻是出賣了她的真實年齡。她至少,也該和她差不多大了。不過除此之外,她的長相,確然是少女的樣子。rou感,圓潤,卻不肥膩。她戴了美瞳,愈發(fā)顯得一雙眸子澄澈無辜。 難道……沈水曾經(jīng)喜歡過優(yōu)優(yōu)這張臉? 許筱對于自個的推論略有些震驚,她是對于沈水的過往也不想探究,也不舍得去揭開他的傷疤??梢矁H限于他不幸的童年而已,若是這位優(yōu)優(yōu)當真和沈水在一起過,許筱還真的不知道該做何感想? 許筱拎了手機,隨意的把玩著,一面問她,“你還沒有說,今天找我來,有什么事呢?”一面調(diào)了靜音,悄然拍了幾張優(yōu)優(yōu)的照片。 優(yōu)優(yōu)坐到她對面,揚起下巴,故作挑釁的姿態(tài)下著底氣不足的命令,“我要你走,要你離開沈哥哥!他喜歡的人根本就不是你,是我,他喜歡的是我!” 許筱收了手機,無奈的看向她,“既然是你,他自然而然就會離開我,你還來找我干什么?” “我……”優(yōu)優(yōu)一時啞然,好一會兒才又強撐著鄙夷她,“都怪你,你就是個狐貍精。狐貍精!” 優(yōu)優(yōu)說的咬牙切齒,許筱卻似是看鬧劇一般,這會兒卻是連看到最后的興致都沒了。 她顧自站起身,示意她身后的保鏢送客。 優(yōu)優(yōu)難得機靈一次,看出了她的意圖。登時就反應(yīng)敏捷的跳到她的眼前,冷笑著,“你害怕了對吧!許筱,我告訴你,沈哥哥只能是我的,你不要妄想。他喜歡你才幾天,他喜歡我可是很多……” “周優(yōu)優(yōu)!” 一道厲喝突然自門口傳來,周優(yōu)優(yōu)嚇得一個哆嗦,緊跟在后面的那一個“年”字,自然沒能順利脫口而出。 “帶走!”沈水睨一眼她身后的保鏢,保鏢連忙垂首應(yīng)下,一手捂住周優(yōu)優(yōu)的嘴,立時就將她夾帶了出去。 許筱看一眼沈水,卻是沒工夫理會周優(yōu)優(yōu)不停掙扎的樣子,更沒心情理會,她方才沒說完的話到底是什么。 沈水來得如此匆忙,自然是害怕她知道些什么。假若真如周優(yōu)優(yōu)所言,他們曾經(jīng)在一起,那也是曾經(jīng)了。她沒必要再去探究。 “你的臉怎么了?”許筱輕柔的撫上他臉上的那一片青紫。 沈水卻似是沒聽到一般,下一秒便將她緊緊地抱入懷中。仿佛,他會失去她。 許筱輕柔的拍著他的脊背安撫他,“怎么了?發(fā)生什么事了嗎?” 沈水抱了她許久才松開,直到坐下來,仍是要她坐在他的腿上。許筱一時有些不習慣沈水如此膩歪,不由得又是追問,“你還好嗎?我去拿藥箱?!闭f著,掙扎著便要起身??缮硐碌娜?,看似松緩了許多,卻是仍舊不由得她離開半步。 許筱哭笑不得的看著他臉上一塊一塊的青紫紅腫,“你這是怎么了?不疼嗎?” 沈水看得出許筱眼底的心疼,猛地湊上前,許筱下意識地閉眼。他卻只是鼻尖抵著她的鼻尖,沉沉道,“筱筱,沒有什么比失去你更疼?!?/br> 許筱渾身一僵,直到衣裳被人剝了干凈察覺到一絲涼意,才陡然清醒過來,慌忙間想要環(huán)抱住自己。可她的手臂分明攀爬著他的后背,因而這姿勢,委實要人羞窘。 兩人一直折騰到傍晚,許筱累得手指都不想抬。沈水在她身后環(huán)抱著她的腰身,仍是精神抖擻。 沈水知曉,許筱還是頭一回。許筱卻不知道,沈水也是一樣的人生頭一遭。因而除卻初次不大如意外,竟是如狼似虎,總不知饜足。 許筱自覺身體不差,也勉強能夠陪他解鎖各種姿勢,可是再這樣下去,她非得暈過去不可。因而察覺到沈水歇息片刻便又有了癥狀之后,慌忙拎了最大的力氣用極其微弱的聲音抗拒,“沈水,我不是受虐狂,心疼心疼我,好么?” 沈水果然沒了動作,只是將她翻轉(zhuǎn)過來,兩人面對面的望著。 他知道他有些控制不住了。 原本,他不是不知道此事會讓人有全然不同的感覺。可他還從未想過,竟會如此愉悅。尤其,他看著身下的人,是他念了許多年的許筱時,他極艱難的極力克制,都難以自控。 沈水深深地望著眼前的這個警惕的縮成一團的小女人,不由得伸手勾了勾她的鼻尖,忍俊不禁道,“我知道,羅溫曾經(jīng)在一本書里介紹過有關(guān)受虐狂的案例。受虐狂等同于公眾心目中愿意承受折磨的人。受虐型人格的人,通常在遭遇不幸時哀號、抱怨,但他們依舊順從。筱筱,你沒有順從?!鄙蛩⑽⑻鹕?,湊到她的耳邊,低低喘息著,“可是我怎么辦呢?我忍不住。” 許筱的臉頰登時便紅到了耳朵根,恨不得將他踹下床去。可她全身乏力,幸而沈水不再碰她,她才放松下來沉沉睡去。 許筱睡下后,沈水才起身去浴室放好了熱水,將她抱來,小心清洗。沈水看著許筱身無寸縷的模樣,難得沒有多余的沖動。他暗道,估摸著是一次性吃得太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