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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明年弟弟束發(fā),便能重新頂門立戶,給阿姐一個誰都無法小瞧的外家?!?/br> 他站在那里,擲地有聲。 “好?!睒s錦棠推門而入,尖銳的目光壓在他身上。 “這才是我大越的男子漢?!彼澋?。 作者有話要說: 八點十五見~ 感謝大家的地雷么么噠~ 輕舞扔了1個手榴彈投擲時間:2018-03-22 15:28:31 阿北北扔了1個地雷投擲時間:2018-03-21 13:55:03 min扔了1個手榴彈投擲時間:2018-03-21 17:10:45 min扔了1個手榴彈投擲時間:2018-03-21 17:10:51 min扔了1個手榴彈投擲時間:2018-03-21 17:11:01 落霞扔了1個地雷投擲時間:2018-03-21 19:25:29 Amanda扔了1個地雷投擲時間:2018-03-21 19:47:31 四喜丸子扔了1個地雷投擲時間:2018-03-21 20:04:28 iceflows扔了1個地雷投擲時間:2018-03-21 20:06:16 卷卷扔了1個地雷投擲時間:2018-03-21 20:47:11 卷卷扔了1個地雷投擲時間:2018-03-21 20:47:13 卷卷扔了1個地雷投擲時間:2018-03-21 20:47:15 落霞扔了1個地雷投擲時間:2018-03-21 20:51:26 矮小的吉爾伽美什扔了1個地雷投擲時間:2018-03-21 23:56:13 27726217扔了1個地雷投擲時間:2018-03-22 11:42:13 梁九九扔了1個地雷投擲時間:2018-03-22 14:30:55 ☆、狀元 二更 殿試那一日付恒書遠遠望過一眼當(dāng)今, 只紗簾綽綽, 他什么都沒瞧清楚。 今日這樣乍一入眼, 付恒書才發(fā)現(xiàn)皇帝陛下高得嚇人。 興許只是接見妃嬪的親屬,他今日只穿了常服, 一身鴉青的長衫筆挺利落,腰間配一條滿繡的山水腰帶,下掛四物荷包。 他甚至沒有戴冠,只用墨色發(fā)帶挽了一個發(fā)髻。 就是這般樸素的打扮,他望來一眼,也能叫人后背發(fā)寒。 付恒書是學(xué)過御前奏對的,見他進來只微微愣了一瞬,立即就跪倒在地上:“陛下圣安?!?/br> 榮錦棠道:“起吧?!?/br> 他邊說著, 都沒去看付恒書,只快步走到主位前頭, 把要起身行禮的付巧言按了回去:“都叫你不用見禮了。” 付巧言向他笑笑,一臉的淚水都收回去,一見他就忍不住心里開懷。 晴畫遞來溫手帕, 付巧言有點不好意思低頭擦了擦眼淚。 她最近老是容易掉眼淚,連自己都看不過去了。 因為榮錦棠來了,她原本想著起身換個次席來坐, 只榮錦棠把她按回主位,也不叫重新布置,只自己坐到她身邊。 付恒書已經(jīng)起身,垂眸站在原地。 榮錦棠握住付巧言的手, 摸到她手心熱乎乎的,這才放心下來。 “朕只過來說兩句話,不打攪你們姐弟敘舊。”榮錦棠笑著道。 他這么一笑仿佛冰雪將融,通身威儀都消失不見,只剩下彬彬有禮的隨和。 然而即使這樣,付恒書也依舊很緊張。 這是他第一次面見天子,很怕表現(xiàn)不好連累jiejie。 不過付巧言卻一點都不怕他,紅著眼睛在那里笑:“陛下見我弟弟長得好吧?!?/br> 榮錦棠就憋不住笑出聲來。 “你還沒問他殿試什么名次呢?” 明明是個天縱奇才的狀元郎,到她那里就只夸長得好。 付巧言搖了搖頭,一臉的“哎呀剛才怎么忘記問了”的表情。 榮錦棠偏過頭去看付恒書,道:“付愛卿自己說吧?!?/br> 付恒書悄悄支著耳朵聽他同jiejie交談,一直懸著的心終于放了下來。 若沒有幾分真心和信任,他jiejie斷不會同陛下這般講話。 他抱拳行禮,略有些驕傲道:“回稟陛下、娘娘,臣今歲恩科一甲頭名?!?/br> 到底才虛十四,他能有如今這樣成績,怎么還不能驕傲一把。 付巧言霍然起身,一下子瞪大了眼睛:“真的?” 她不去問付恒書,只沖著榮錦棠問。 這大概是她最發(fā)自內(nèi)心的表現(xiàn)了,榮錦棠心里妥帖,面上也更是溫存。 “真的,高不高興?”他笑著問。 付巧言一把握住他的手,扭頭去看瘦得仿佛要被風(fēng)吹走的幼弟:“恒書,你辛苦了?!?/br> 說著話,她眼睛又紅了。 榮錦棠嘆了口氣,親自接過晴畫手里的溫手帕,幫她擦眼睛:“多好的事,哭什么呢?!?/br> “將來娃娃生出來,要成淚包了?!彼谒呅÷曊f。 付巧言破涕為笑。 榮錦棠見她已經(jīng)安穩(wěn)下來,便對付恒書道:“欽點你為狀元,是滿朝文武共同商議的結(jié)果,只你如今實在年幼,將來有何打算?” 付恒書微微抬起頭,十分平靜地看著他。 青年天子面容俊朗,眉目如畫,他這般英俊不凡,挺拔威儀,哪怕拋去真龍?zhí)熳拥纳矸荩彩菬o數(shù)女兒家都想嫁與的好夫婿。 付恒書見他對jiejie尊重溫柔,實在也很出乎意料。 他沉思片刻,道:“回稟陛下,臣如今尚且年輕,許多知識一知半解,實在不能擔(dān)任一方父母造福百姓?!?/br> 榮錦棠微微勾起嘴角。 這倆姐弟,都是一樣的。 “那你想如何?” 付恒書利落跪下,給他行了大禮:“臣懇祈陛下,允臣回國子監(jiān)繼續(xù)讀書,以弱冠之領(lǐng)再擇出仕?!?/br> 他的意思很明了,他年紀小很多官場上的事都不懂,怎么也得讀到弱冠才好出來做官。 榮錦棠沒立時回答他。 倒是付巧言想了想,道:“陛下,恒書原也不是做官的料子。” 還真沒有付巧言這樣不給自家外家求好處的,哪怕弟弟高中狀元,也不求個好一點的官位去當(dāng)。 榮錦棠看著她笑:“有你這樣的jiejie沒有。” 付恒書依舊跪在那,他又磕了一個頭,道:“陛下,娘娘寬厚,憐臣年幼,還請陛下恩準臣停職讀書,他日臣年長學(xué)成,定忠心報效家國。” “你想讀什么?”榮錦棠問他。 付恒書愣了愣,他遲疑很久,見jiejie正鼓勵地瞧著自己,終于下定決定講了出來。 “臣想研讀刑獄,以后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