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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這樣,平時相處的挺好,就因為都是獨生女,自私慣了,做事只想到自己,還是不要告訴老師吧?”魏時芳求情。 程雅潔皺眉:“魏時芳,人品不好你說人品的事,和獨生女有什么關系?” 她來自中部地區(qū)城市,小學中學時候的同學大多都是獨生子女,來到大學才知道,原來和她同齡的同學中,那么多人都有兄弟姐妹,有的還不止一個。 “魏時芳,你就事論事,獨生子女怎么你啦?”身為獨生子女的幾個學生會干部也不樂意聽。 聽到同學紛紛指責,魏時芳這才驚覺自己說錯話,忙道歉補救:“我不是那個意思……” “你不就是想包庇她們嗎?知道你們是一個寢室的,魏時芳,我告訴你,你不要假公濟私!”李梅大聲指責。 “我沒有!”魏時芳百口莫辯。 程雅潔出聲阻攔:“好了,我想魏時芳同學也不是有意的,大家不要揪著不放,還是想想接下來怎么辦吧?禮儀隊缺人手的事怎么解決?” “要不咱們成立個男生禮儀隊?抓緊時間訓練,下月的活動還趕得及?!备敝飨ㄗh。 “不行!”公關部長第一個反對:“男生當禮儀像話嗎?丟人現眼!” 程雅潔生氣:“你這么說話,把參加禮儀隊的女同學放在什么位置?” “就是!男生怎么就不能參加禮儀隊?別的學校又不是沒有!”女生們群起攻之。 公關部長滿臉通紅,忍了又忍到底沒有爭辯。 他來自西部地區(qū)小城鎮(zhèn),家鄉(xiāng)的飯館子和商場都是女服務員,如果男的親自端盤子站柜臺,不用說,那肯定是老板。上大學后,他加入學生會擔任公關部部長,部門里經常出去聚餐,也見過西餐廳的男服務生,在他看來,堂堂七尺男兒,在飯店里端盤子就是丟臉的事!禮儀隊除了參加校外活動,平時學校會議還要端茶倒水,這是男人干的活嗎? 一時間,會議室里爭論不休,大家各持己見,還是沒商量出統(tǒng)一方案。 體育部長李梅此時已經情緒穩(wěn)定,洗過臉后,坐下來參與討論。 “地質系的沈沫和高蕾蕾和我們部門干事魏時芳在同一間寢室,而魏時芳又是下一任的副部長接任人選,現在還在考察期。我建議,由她去做這兩個同學的思想工作,必須讓她們參加禮儀隊!這也是對魏時芳同學的一次考驗,如果順利完成,下一任副部長由她接替,如果完不成,重新選舉!” 會議室安靜下來,誰也沒說話,大家都覺得李梅的這個建議欠妥,甚至還有遷怒的意思。 學生活動本來就是自愿參加,可以想辦法動員,但是不能威脅,何況魏時芳在學生會一年的工作有目共睹,通過大家選舉,接任下一任副部長是理所當然的事情,怎么可以把兩件事放在一起呢?這樣對魏時芳不公平。 但是體育部自己的人選接任問題,大家都不好干預,也不想得罪人,于是誰也沒有直接反駁李梅,全部看向魏時芳,希望她本人先提出反對意見。 “行!回去我就想辦法說服她們!”魏時芳一口答應,心甘情愿接受,完全沒有要反對的意思。 小時候弟弟meimei犯錯,她爹都是連她一起罰,弟弟還小不能打,她娘氣急了也會扇她幾巴掌出氣,誰讓她是老大呢?沒有看好弟弟meimei就是該打,這是她的責任! 晚上魏時芳回到宿舍,推開門,看見三個室友沒事人一樣說說笑笑,頓時氣不打一處來。 “你們太過分了!” 屋里瞬間安靜,三人互相看一眼,莫名其妙。 “我們怎么啦?”沈沫關掉電腦頁面,扭過頭問。 “下午班務會上,當面嘲笑人家丑,不是你們幾個干的事?”魏時芳斥責。 高蕾蕾正在對著鏡子觀察額頭上的一顆粉刺,心情郁悶,見魏時芳一回來就沒頭沒腦的大聲嚷嚷,生氣罵道:“你神經病?。空l先挑事你沒看見?” “人家說你們什么了?動不動就冷嘲熱諷,你們眼里怎么就不容人呢!”魏時芳苦口婆心。 “長得漂亮有男生寵,仗著男生為所欲為,你不覺得這話是在侮辱人?”沈沫質問。 “難道不是事實么?”魏時芳憤憤不平。 當初競選學生會,幾次面試筆試,層層篩選下來她才當上體育部干事,對她來說難得的機會,她們竟然半點不珍惜,主席親自邀請都不去!得了便宜還賣乖,讓人說兩句怎么啦? “那我說她長得像老倭瓜也是事實啊!”童歡怯怯道。 “童歡,你這是在侮辱人!”魏時芳猛地回頭,指著童歡鼻子大聲呵斥。 童話嚇一跳,泡腳盆險些踢翻。 高蕾蕾放下鏡子,瞥一眼魏時芳冷笑:“美女做什么都是靠臉,丑貨有點成績就叫勵志,一樣強硬,有錢就是耍橫,窮鬼就是不亢不卑,總之,你弱你有理,你窮你有理,你丑你有理!” “高蕾蕾,你別太囂張!你有錢你了不起啊?你北京的你就高人一等啊?你長得好看就能隨便侮辱人嗎?”魏時芳紅了眼睛。 “是是,我北京人我家有錢我漂亮我是二等公民,你人丑家窮住破山溝你了不起,你能隨便罵人!行啦吧?”高蕾蕾懶得跟她爭論,轉身自顧自繼續(xù)照鏡子。 魏時芳雙目圓睜,憤怒盯著高蕾蕾,臉上的表情扭曲,像是要撲過去把她撕個粉碎,不就是是仗著家里條件好么?沒有父母她算什么東西! 沈沫打圓場?!按蠹叶己煤谜f話,為了外面的一點事情和自己室友吵,有意思么?” “是啊,干嘛幫著外人說話???那女生還讓蕾蕾去賣,你怎么不說啊?”童歡抱打不平。 魏時芳稍稍冷靜一點,平息下情緒,沒搭理童歡,轉頭又看向沈沫,上前一步猛地走到她跟前。 “沫沫,你平時在宿舍不是愛唱愛跳嗎?學生會的活動你為什么不參加?” 沈沫嚇一跳,捂著胸口道:“魏時芳,你能不能坐下來慢慢說?。恳惑@一乍跟斗雞似得,你干嘛呀?” 她們三個都還沒洗漱,剛才都在各自書桌前忙自己的事情,魏時芳一回來就指著她們鼻子轉著圈呵斥,不大的宿舍氣壓驟低,總有種無形壓力讓人想砸東西。 魏時芳也察覺到自己失態(tài),她原本是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