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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要搞這么復(fù)雜?熟人關(guān)系不一定可靠,還不如中介合同,丑話說到前頭,丁是丁卯是卯,程易辰本來就腦子不夠用,看來是被魏時芳同化了…… 拿過程易辰手機,沈沫下載幾款租房軟件,安裝好后遞給他。 “呶,自己搜,要什么位置什么價位自己選,選好房子約中介出來看房交定金,和房東簽協(xié)議交中介費,租房子很容易。” 程易辰無奈,晚上回去認(rèn)真研究,敲定好水暖下水后,在自己管轄區(qū)片選了兩家一居室,房屋信息發(fā)給魏時芳。 集體宿舍里,魏時芳正和同屋室友怒目相視。 “說多少次了不要隨便動我電腦,你怎么就是不聽呢?” “用用怎么啦?這么小氣!”女孩囂張。 “沒素質(zhì)!”魏時芳低罵。 “就你有素質(zhì)!你本科生了不起?。磕?八5就高人一等?。堪滋熘笓]我們干活,晚上還壓迫我們,老板的走狗!”女孩發(fā)泄情緒。 魏時芳深吸氣平穩(wěn)住情緒,表情無奈。 說好的員工宿舍,沒想到是租住民房當(dāng)集體宿舍。六人間上下鋪,三室兩廳住了十幾個人,每天早晚排隊上廁所洗漱,同屋的女孩學(xué)歷素質(zhì)參差不齊,比不得她們當(dāng)初在學(xué)校宿舍時候和諧。 手機鈴響,魏時芳拿起來打開微信,看到程易辰發(fā)來的信息,不覺皺眉。 “單間這么貴?” “已經(jīng)是便宜的了,地方太偏僻不安全?!?/br> 魏時芳看著兩套房子糾結(jié),一千b1個月,押一付三,一下就要交七千多,她前三個月的工資都寄回家了,再等等吧。 沈沫家的老房子很快就租出去,租戶恰好是他們新南理工的學(xué)姐,已經(jīng)工作五年,單身負(fù)擔(dān)這樣的小房子綽綽有余。 照常上班下班,辦公室里同事相處愉快,他們都喜歡性格溫和做事爽快的沈沫。 “小沈,大家商量這周末去你家聚餐,方便嗎?要不要先跟你mama打聲招呼?需要什么我們提前買好!”鄭姐興奮道。 每個企業(yè)都有自己的企業(yè)文化,他們局的氛圍就是輪流組織家庭聚餐,姐妹兄弟一家親,大家不分彼此。 沈沫痛快答應(yīng):“沒問題,不過不去我mama家,我自己有個小公寓,咱們?nèi)ツ抢锿?,玩通宵的!燒烤涮火鍋、唱歌打游戲都可以!?/br> 辦公室一片歡呼。 很快到了周末,周五晚上,辦公室二十幾號人買好食材,拎著酒水飲料,搭車擠坐,浩浩蕩蕩殺向沈沫的公寓。 裝修富麗堂皇的大堂,西裝革履的物業(yè)管理員禮貌問候,沈沫輸入指紋,眾人屏聲靜氣,跟隨沈沫乘坐私人電梯。 電梯抵達二十七層,開門入戶,親眼見到沈沫口中所說的‘小公寓’,眾人連連驚呼。 “小沈,這是你的房子???” “多大平米???” “豪宅啊!” 同事們手腳拘束,剛才忘記換鞋的紛紛回到玄關(guān),重新?lián)Q過鞋后到處參觀,像當(dāng)初沈沫參觀許劭公寓那樣,對著各種功能劃分嘖嘖贊嘆。 “從電梯出來就是客廳,連個防盜門都沒有,這也忒沒安全感了吧?小沈你不怕啊?”鄭姐擔(dān)憂疑問,雖然早就知道入戶電梯這種東西,但是一直排斥,總覺得不安全。 “不會??!防盜門只是一扇門,再高檔也擋不住技術(shù)精湛的盜賊,入戶電梯有物業(yè)保安24小時監(jiān)控,相當(dāng)于把自家的門搬下去請人看守,很安全的!”沈沫笑著解釋。 鄭姐頓時表示明白,很快就接受新概念,她家正準(zhǔn)備換房,現(xiàn)在把入戶電梯也納入考慮要素。 “這么高檔,虧你還說是小公寓,你們這些本地姑娘就是僑情!”男同事語氣含酸。 他上個相親對象就是本市人,原本對方各方面條件他都挺滿意,認(rèn)真交往半年后打算結(jié)婚,結(jié)果奇葩丈母娘刁難,非要他買房,二百多萬的房子必須全款,她家出一半,讓他也出一半。 剛工作他哪拿的出一百萬?好聲好氣商量,先用她家的一百萬首付和裝修,再用他的公積金貸款慢慢還,沒想到被對方一口拒絕,就算貸款,也得寫兩人名字一家一半首付,竟是半點都不肯擔(dān)待! 精明勢力、自私短視,想想這些小市民丈母娘和奇葩土著女,他就恨得牙根癢癢。 男同事憤憤不平,轉(zhuǎn)著圈指點哪里裝修的不好,哪里設(shè)計的不合理,嘰嘰歪歪嘮叨,雞蛋里挑骨頭。 “沈沫,說實話你這房子真不咋地,有這錢還不如去郊區(qū)買別墅,你故意說是小公寓,就為了刺激我們吧?” “還是你有眼光,說的太對了,這房子哪能和別墅比???” 沈沫笑著附和,完全沒有要和他爭論的意思,個把極品,她犯不著較真,更不會為了照顧他們自尊心就低調(diào)約束自己,相比紐約八百平的高空豪宅,這里的確是小公寓。 客廳公主風(fēng),金色沙發(fā)紫色窗簾,各種琉璃琺瑯陳設(shè),一屋子高檔貨,盡管色彩艷麗卻不顯俗氣,古堡皇宮般奢華。 沈沫在吧臺取出紅酒杯,招呼大家喝東西,巨大落地窗外燈光璀璨,和月光星光融匯一體,像是在看科幻電影。 “在這里看新南市,真美??!” “是啊,以前我都不知道新南的夜晚這么好看。” “那邊是中環(huán)立交橋吧?” “快看電視塔!” 比沈沫早幾年入職,還住職工宿舍的幾個外地同事都圍在窗前,對著夜景無比興奮。 鄭姐笑道,“站的高看得遠,心境高低不在乎樓層,上次在你們宿舍聚餐,外面的夜景不也挺好看?” 幾人心領(lǐng)神會,瞥一眼還在嘰嘰歪歪挑毛病的那個男同事,紛紛擠眉弄眼交流,心照不宣。 寬敞露臺,沈沫搬出燒烤架,大家喝酒聊天,不覺已經(jīng)深夜,室外啤酒燒烤的,餐廳里涮火鍋的都還在繼續(xù)。 吧臺咖啡廳有人對坐閑聊,書房有人安安靜靜看書,影音室私家影院幾個同事在看電影,游戲室大屏幕前幾個男生正在酣戰(zhàn),二十幾人在房子里各玩各的,絲毫不顯擁擠。 沈沫端著酒杯,悠閑坐在沙發(fā)上,空蕩蕩的客廳只有她一個人,顯眼處的掛鐘,上面是紐約時間。 熱熱鬧鬧玩了一個通宵,轉(zhuǎn)天清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