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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代替沒有說話的任院長,孟上秋說道:“你叫什么名字?” “薄熒?!?/br> “薄熒,我正在為我的新戲?qū)ふ液线m的兒童演員,你想演戲嗎?” 毫不猶豫地,薄熒說道:“抱歉,我還有幾個月就是期末考試了,恐怕……” “薄熒。”這次是任院長冷冷打斷了薄熒的話,在她威嚴(yán)的目光下,薄熒吞下了后面的話。 任院長看向孟上秋:“孟先生,合同能留在這里,我再找別人幫忙看看嗎?” “你可以留著再考慮一下,但是條約內(nèi)容不能透露給第三方,因為合約上注明了具有保密性。”孟上秋不慌不忙地說:“在你考慮的期間,我也會尋找有沒有更合適的人選?!?/br> “如果你選了其他人,那么捐款……?” “當(dāng)然就作為片酬給予和我簽約的人?!?/br> 任院長沉默半晌,終于下定決心:“孟先生,您不是說帶來了合約嗎?我們現(xiàn)在就簽吧。” 任院長耗得起,福利院卻耗不起,三萬塊錢對于寒冬中的福利院來說,無異于雪中送炭。 “可是小姑娘似乎不太愿意?!泵仙锨锏α恕?/br> “我會做通她的思想工作的,你放心?!比卧洪L不咸不淡地說。 “好吧?!泵仙锨锬贸鰩讖埡贤卧洪L接過后一句一句地確認(rèn)著合同上的條約,薄熒剛剛說了一句任院長,就被她冷冷打斷:“薄熒,我們下來再說?!?/br> 任院長讀完合同后,又抬起頭來看向孟上秋:“孟先生,這部教育片你預(yù)計會在什么時候上映?” “應(yīng)該是在暑期。”孟上秋微微一笑。 任院長取下鋼筆帽在合約上簽下自己的名字,把合約還給孟上秋:“我會帶福利院的孩子們一齊觀看的——如果你們出了DVD版本的話?!?/br> “劇組組建好以后我會來接這孩子的,不會太遲,我再通知你。”孟上秋從椅子上站了起來,任院長也跟著站起,和他握了握手:“多謝孟先生的捐贈了,您讓福利院的孩子們能過上一個溫暖的冬天。” 送走孟上秋走后,薄熒看向走回辦公桌的任院長。 “任院長,我還有不到兩個月就要期末考試了……”薄熒說道。 “你的成績一向很好,擔(dān)心什么,再說期末考試也不是升學(xué)考試,就算一時失手也沒有什么?!比卧洪L冷淡地說。 “可是離升學(xué)考試也只有七個月了?!?/br> “薄熒,你是在為福利院做貢獻?!比卧洪L面色微沉:“這里的每一個人都在為福利院付出,你也不能例外?!?/br> 薄熒沉默下來。 “出去吧。”任院長下了驅(qū)逐令。 薄熒走到門口,突然又被她叫住,任院長深深地盯著她,半晌后說:“去了劇組要自尊自愛,不要給我搞出事情……”頓了頓,她說道:“看了劇本后告訴我里面的內(nèi)容,如果有不妥就打電話給我?!?/br> 薄熒知道她在想什么,拍電影拋頭露面終究不好,但如果是她的話,一個本身就一身污泥的人再多幾個泥點也沒有關(guān)系。 “……好?!?/br> 任院長的最后一絲疑心被前來接薄熒去劇組的人給打消了,她和從車上下來的男人握了握手,淡笑著說:“幾年前我還看過你演的電視劇,沒想到有一天還能見到真人?!?/br> 男人取下墨鏡后,露出一張俊朗英氣的臉龐,從外表來看大概三十出頭,和孟上秋年齡相近,只是他保養(yǎng)得更好,笑起來的時候眼角細紋更少。 “你好。”陳冕彬彬有禮地微笑著。 孟上秋從主駕駛席上走了下來:“這就是我們電影的男主角,會在電影中飾演薄熒的繼父?!?/br> “任院長你好,我是孟上秋的妻子戚容,這是我的名片。”戚容從后座走下,對任院長微笑著遞出了一張名片,名片上寫著戶海電影學(xué)院高級導(dǎo)師的頭銜,任院長看著這張名片,臉上出現(xiàn)了一絲少有的笑容:“你好,有老師在我就更放心了。我已經(jīng)給薄熒的學(xué)校請了事假,接下來的幾個月就麻煩你們照顧她了,這孩子性格不合群,還望你們多包涵?!?/br> “我們會好好照顧她的,有時間也歡迎你到來劇組看看?!标惷嵝χf。一旁的孟上秋難以察覺地皺了皺眉,然而薄熒很清楚,根本用不著擔(dān)心,因為任院長不可能會為了她拋下福利院的事情千里迢迢去到另一個省市來探望她。 “有機會的話?!比卧洪L微微一笑。 和任院長的寒暄結(jié)束后,戚容帶著薄熒坐到后座,兩個男人也先后坐進了汽車,任院長在車外對孟上秋說了一句路上小心后,就頭也不回地走進了福利院的大門。 “我根本聽不懂她帶著普通話的口音?!标惷岣袊@道。 薄熒原本有些緊張,這時聽他別具一格的說法不由笑了出來,陳冕從后視鏡里看到展露笑顏的薄熒,眼里露出一抹單純的驚艷,他從后視鏡里看著薄熒,贊嘆道:“我算是知道老孟為什么要兜這么大的圈子也要找你來演了——這部戲就是為你量身而作?!?/br> 薄熒的笑容有些僵硬,量身而作?一個勾引自己繼父的少女? 12.第 12 章 “我見到的時候也嚇了一跳,從沒見過這么漂亮的小姑娘?!逼萑菪Φ?。 “行了,別說了?!泵仙锨锬樕惶每吹卣f。 戚容愣了愣,陳冕也因為孟上秋突然的發(fā)火而不解地看著他,只有薄熒知道他是為了自己打斷了談話。 “陳叔叔和孟叔叔是好朋友嗎?”薄熒裝作好奇地詢問。 “認(rèn)識好多年了,從讀書的時候起就是好朋友。”陳冕說:“牛脾氣,從讀書時候就是牛脾氣,只有戚容才忍得了他?!?/br> “戚阿姨和你們也是同學(xué)?”薄熒看向戚容,后者微微笑道:“我們?nèi)齻€讀書的時候是鐵三角。” “什么鐵三角,還不是你天天跟在孟上秋屁股背后跑,我才是順帶的那一個。”陳冕嘁了一聲。 “皮癢了是吧?”孟上秋用涼涼的目光瞥了陳冕一眼。 陳冕不再拿兩人打趣,又將話題轉(zhuǎn)回薄熒:“薄熒的普通話倒是說得挺好,學(xué)過吧?” “看新聞的時候?qū)W的?!北刹缓靡馑嫉匦α诵?。 “怪不得這么標(biāo)準(zhǔn)?!标惷嵝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