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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得滿臉通紅,他扒拉著傅沛令,一臉相逢恨晚地說道:“我早就和我爸說了,明鐘集團的傅嗝——傅沛令可以信任, 大星這次被惡意并購, 你、你就是我們的——那個白——白什么來著——” “白衣騎士?!焙图拥貌荒茏约旱拇笮怯皹I(yè)公子不同,傅沛令平靜地接過他的話。 “對!就是——嗝,白衣騎士!”大星影業(yè)的公子一拍大腿, 大聲說道:“我爸老了——他不懂!現(xiàn)在是我們年輕人的天下了——對不——嗝,對?這次我回去——我保證——不出三天!你就等著我的好消息吧!” “傅哥這么幫忙, 我也必須有所表示……服務員!服務員!”他搖搖晃晃地直起上半身,朝著卡座外面喊道。 很快一個穿著招待制服的中國服務生就走了過來。 “你……你去找你們經(jīng)理, 告訴他,中國的武先生讓他把寄存在那里的東西拿來?!?/br> 傅沛令不易察覺地皺起眉,涂鳴察覺到他的不耐煩,起身坐了過去勾住大星影業(yè)公子的脖子:“武少還跟我們客氣什么, 傅哥坐在這里, 難道還會讓你請客嗎?” “不——不——好東西, 絕對是好東西——”醉醺醺的大星影業(yè)公子瞇起眼,豎著食指在嘴唇前,對傅沛令斬釘截鐵地說:“你一定會喜歡的!” 離去的男招待沒多久就回來了,在他身后還跟著一個美麗纖細的亞洲女人。 哦,美人計,看著亞洲女人包裹在令人血脈賁張的緊身連衣裙里的性感身體,涂鳴決定以身飼鷹,替兄弟收下這份禮物。但是下一秒,他就吞下了這個想法,因為亞洲女人走出光線的陰影區(qū),他看清了她的臉。 涂鳴在震驚過后,回過神后的第一反應是去看傅沛令,這決定著面前的武杰是升入天堂還是墮入地獄。 在夜店晦暗不明的燈光下,傅沛令的臉色陰沉得可怕,眼中似有怒濤涌動。 這下涂鳴可以確定了,傅沛令買下大星影業(yè)后干的第一件事,一定是讓武杰一家提早滾出大星影業(yè)。 “武少,人帶到了?!蹦姓写f完,把亞洲女人留了下來,自己單獨離開了。 留下來的女人小心翼翼地打量著坐在卡座上的傅沛令,在那張和薄熒有四分相像的美麗臉龐上既有野心也有喜悅,看來大星影業(yè)的公子已經(jīng)對她交待過誰會是她的新主人,她瞟了幾眼傅沛令冷酷俊俏的臉,臉上就已經(jīng)染上了些許嬌羞。 可惜,這媚眼是拋給瞎子看了。 “怎么樣?傅哥,是不是好東西?!” 可憐武杰這時還不知道自己要倒霉了,還在不斷戳著傅沛令身上那誰也不敢觸碰的雷區(qū)。 人吶,找起死來,真是攔也攔不住。 “嗯,是好東西?!备蹬媪钚α似饋?,他微勾的嘴角像是最鋒利的彎刀,刀尖上亮著冰冷的寒光,但除了涂鳴以外,在場的兩人都沒意識到他的微笑有什么不對,男的滿臉得意,女的眼含狂喜——長得是挺像,但是腦子比起正主來就差遠了,涂鳴心想,至少薄熒比誰都會揣摩傅沛令的心意。 “快告訴傅哥你的名字!”武杰沖亞洲女人喊道。 “我叫陳璨,但是我也愿意叫你喜歡的名字?!迸随虫虫面玫刈礁蹬媪钌砼裕锰鹉伒穆曇籼舳旱卣f道:“只要傅哥開心就好?!?/br> “只要我開心,”傅沛令又笑了一下:“你愿意為我做任何事?” “當然了?!标愯踩崛魺o骨的身體靠向傅沛令,一雙蔥白色的嬌嫩雙臂攀上他的右半邊身體:“我愿意為你做任何事,但是你也要對我好才行?!彼粲兴傅卣f。 “我給你兩百萬,算不算對你好?”傅沛令說。 一旁自飲自樂的武杰被這句話驚得嗆住,一邊擦嘴一邊轉(zhuǎn)頭看向傅沛令,就連陳璨自己也沒想到傅沛令第一次見面就會這么大方,狂喜得讓夜店昏暗的燈光也無法掩藏她發(fā)紅的臉龐了。 “算、算——”陳璨抱得更緊,故意用自己的胸去擠壓傅沛令的手臂。 “那你就去整容吧。”傅沛令曲起那只被陳璨抱住的手臂,用食指和拇指握住了陳璨的下巴,從她突變的臉色來看,這一下傅沛令恐怕沒有憐香惜玉。 武杰快慰的表情頓住,他迷糊茫然地看了眼傅沛令和陳璨,又不解地看向涂鳴。涂鳴沒有搭理他的求助,笑著拿起自己的酒杯若無其事地喝了一口。 “整容費我付,手術(shù)之后從我這里拿后續(xù)保養(yǎng)費兩百萬,或者等我劃破你的臉,從我這里拿兩百萬醫(yī)療費,你選哪一種?”傅沛令又淡淡地笑了起來,但是這一次,誰也沒有會錯意他的微笑了。 “傅哥……”武杰的酒被嚇醒了,他畏畏縮縮地看著傅沛令,但是后者連一個余光都沒有朝他掃來,他不得不看向涂鳴,希望他能出來調(diào)解一番。 “怎么了,武少?”涂鳴非常友好地問道——如果他手里沒有把玩一把不知什么時候出現(xiàn)在手里的折疊軍刀的話,那的確是非常友好的表情。 武杰立馬吞下了要說的話。 陳璨沒過幾秒就做出了決定,傻子才會拒絕這么好的條件! “我整容!”她飛快地說。 傅沛令放開了陳璨,陳璨馬上縮回手來,直起身子坐得端端正正。而傅沛令則從桌上扯了一張紙巾,面無表情地擦拭著剛剛碰過陳璨的兩根手指。 “這是我的聯(lián)系方式。”涂鳴嬉笑著抽了一張名片遞給驚魂未定的陳璨:“選好醫(yī)院了聯(lián)系我。去吧。” 陳璨抓過涂鳴的名片,忙不迭地離開了。 “傅哥……你不會怪我吧……”武杰忐忑地說。 “我怪你做什么,你也是好意?!备蹬媪畹卣f,他把擦了手指的紙巾扔在桌上,站了起來:“我還有事,讓涂鳴陪你玩吧?;厝衲惆值氖履銊e忘了?!?/br> “你放心,我一定會說服他的!”武杰連忙拍著胸脯保證。 傅沛令走出二樓卡座,涂鳴起身追了出去,在樓梯那里把傅沛令叫住了。 “你要去哪?”涂鳴問。 夜店流光溢彩的燈光時明時暗地打在傅沛令臉上,讓涂鳴看不出他的神色究竟如何。他很平靜,但就是這股平靜,讓涂鳴覺得面前的傅沛令遙遠又陌生。 “我還能去哪?”傅沛令笑了。 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