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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她”讓貴太們猛地打起精神。 這個“她”出現(xiàn)頻率不高, 但總在貴太們快遺忘她的時候又在博文里跳了出來, 從第二年一直延伸到第四年, 又在第五年徹底消聲滅跡。貴太們心知肚明,雖然老公沒有明言,但這個“她”不出意外就是他在校園里認識的前女友了。 ??!校園純戀!花季雨季!貴太們在腦補了一部二十萬悵然若失的青春疼痛后,意猶未盡地點開了老公的關(guān)注人。 三十二個關(guān)注人,數(shù)量有點少,但是沒關(guān)系,看看這優(yōu)秀的質(zhì)量——涂鳴,這是連鎖百貨開遍全國的萬通集團繼承人、吳旭彬,這是國內(nèi)七大電商之一的橙C集團繼承人、鄭風(fēng),這個不是繼承人,但是更厲害,人家是開國上將唯一的孫子,根正苗紅的紅三代,即將從軍校畢業(yè),前途也是不可限量,還有這個薄熒,薄熒是…… ……嗯? ……嗯嗯?? 貴太們看著在三十幾個非富即貴的關(guān)注人里,唯一的一名女性,唯一的一名草根,滿臉懵逼的問號。 貴太之中有人這時想起,好像……薄熒高中讀的就是順璟?好像……這名豪門貴公子高中讀的也是順璟? “震驚!小仙女險成豪門婦!豪門貴公子為其承包三年魚塘!” 程娟啪地一下砸下鼠標,怒不可遏地沖著電腦屏幕怒斥道:“你放屁!” 過年來她家串門的閨蜜正躺在床上玩手機,聞言支起上半身看了一眼程娟的電腦,好奇地問:“怎么啦?” “這狗屁松鼠網(wǎng)天天震驚震驚個沒完,就知道取些危言聳聽的標題吸引流量,現(xiàn)在居然還震驚到小熒身上去了!”程娟怒聲說。 閨蜜在手機上也看到了這則掛在松鼠瀏覽器首頁的新聞,她看著看著,大概是看到了掛有傅沛令照片那里,忽然就花癡地尖叫起來。“傅沛令好帥啊啊??!”閨蜜興奮地拍著床坐了起來。 “滾滾滾,有時守桐帥嗎?!唱歌有時守桐好聽嗎?!”程娟怒瞪閨蜜。 “他比時守桐有錢??!再說了,我還覺得傅沛令更好看呢,我就喜歡這種冷酷霸道的總裁范……”閨蜜把手機放在胸前一臉幸福地蹭了蹭。 “……算了,和你說不清,我得和小熒打個電話?!背叹臧琢碎|蜜一眼,拿著手機撥通了薄熒的電話。 如果不是程娟打電話專程來告訴薄熒這件事,薄熒現(xiàn)在都還不知道傅沛令已經(jīng)一躍成為明鐘集團的掌控人,離傅沛令大學(xué)畢業(yè)都還有四個多月,為什么傅家會放心把整個集團公司交給他?網(wǎng)上已經(jīng)有八卦消息稱傅敬亨將名下明鐘集團和匯力集團的所有股份都移交給了傅沛令,手里只剩下了傅顯年去世后留給他的10%,雖然名頭上是從執(zhí)行總裁換到了董事長,但是就連門外漢的薄熒都知道,只有10%股份的傅敬亨在傅沛令面前也就是個掛名董事長,已經(jīng)失去左右明鐘集團決策的實權(quán)了。 雖然不明白傅家內(nèi)部發(fā)生了什么,但權(quán)力中心顯然轉(zhuǎn)移了,這對薄熒來說是個壞消息,她只希望傅沛令對她已經(jīng)失去興趣,今后兩人能夠井水不犯河水。 在程娟打來電話后不到十分鐘,回了老家過年的梁平也打來了電話,叮囑薄熒不用回應(yīng)網(wǎng)上的流言,以不變應(yīng)萬變,就當是送上門的熱度。 薄熒心不在焉地應(yīng)了后,掛斷電話,重新回到手機上的松鼠瀏覽器,她在意的是……時守桐看到了嗎? 薄熒靜靜地打開手機相冊,看著其中一張時守桐攬著她自拍的合影。 為什么……你什么都不問呢? “你明明知道答案,又為什么裝作不知道呢?”X漫不經(jīng)心地笑著。 “我愿意?!北擅嫔届o地放下手機。 “你不抗拒我的出現(xiàn)了——自從那晚后?!盭笑意盈盈地望著薄熒:“你是不打算‘殺死’我了嗎?” “我學(xué)了那么久的病態(tài)心理學(xué),還不是沒能讓你徹底消失?!北娠L(fēng)淡云輕地笑了一下,從X的笑臉上移開目光:“……醫(yī)者不自醫(yī),我救不了自己。” 天色越來越沉,窗外不知什么時候下起了冰冷的冬雨,滴滴答答,幽幽地響徹在空曠的房間里。 這一天,薄熒寫畢業(yè)論文一直寫到凌晨兩點,時守桐沒有給她打電話,她也沒有給時守桐打電話。窗外的雨還在不停落下,萬籟俱寂中,只有寂寥的雨滴聲不斷響起。 薄熒合上筆記本,去浴室洗漱后正要走進臥室,忽然在經(jīng)過玄關(guān)時心有所感地停下了腳步。她原地站了一會,忽然抬腳向門口走去。 開門的聲音在寂靜的樓道里清晰不已,薄熒握著門把手,目不轉(zhuǎn)睛地看著坐在門旁的一個晦暗不明的影子。 “……你在這里坐了多久?”薄熒松開門把,走到時守桐面前,正欲把他拉起,卻反被時守桐拉入懷中。 時守桐沒有開口說話,薄熒從他帶著雨氣的衣服上聞到了一股仿佛剛從雨后枝頭采摘下來的淡淡檸檬味,他濕淋淋地坐在薄熒門口,一聲不吭。 “先進來再說吧。”薄熒拉著他站了起來,這次時守桐輕易被她拉起,沉默地跟著她進了門。 “你淋到雨沒有?浴室里有干凈毛巾,先去擦擦吧,我給你熱杯牛奶?!北梢蝗缤5匦χ?,安排了時守桐后就走進了廚房。 開封的牛奶在冷藏室里冰鎮(zhèn),薄熒打開了燃氣灶,拿出小奶鍋倒了半鍋牛奶進去。一雙冰冷的手從后面環(huán)住了薄熒,時守桐懨懨地把頭擱在她的肩膀,往她耳朵里吹氣。 “別鬧。”薄熒笑著用手肘輕輕推了推身后的時守桐。 “我想和你說說話。”時守桐說。 “好啊。” 時守桐把薄熒轉(zhuǎn)了過來,正面對著他,然后又把她抱上了冰涼的大理石臺面。坐上柜臺的薄熒高了不少,盡管如此,她還是堪堪只能和時守桐平視。 “你怎么了?”薄熒溫柔地撫開遮住時守桐眼睛的劉海。 “新聞……你看了嗎?”時守桐環(huán)著她的腰,那雙黑夜中依然閃亮的眼睛定定地看著她:“那是真的嗎?” “傅沛令的確是我的前男友?!北缮裆届o,就連嘴角的微笑都沒有絲毫弧度變化。 廚房里沒有開燈,只有窗外暗沉的月光將她照出一個輪廓,她的面容那么美麗脫俗,就像月上的仙女,時守桐光是看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