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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的第二幕,前來替?zhèn)饔憘牧髅セ旎煺疑祥T來,威逼姜茵馬上搬出已經(jīng)不屬于她的陸家,還要帶走陸詠茜出賣身體掙錢還債,危急時刻,陸啟明手下的得力干將季宏紹趕了過來英雄救美,收留了無處可去的陸詠茜和姜茵。 這一幕難度不高,薄熒和彭峰沒有懸念地一條就拍完了,因為薄熒要盡量在孟上秋的開機之前多拍幾條的緣故,她幾乎沒有下場休息的機會,拍完和彭峰的對手戲,馬上就接著拍和其他人的對手戲,所幸這幾天的拍攝都在室內(nèi),雖然累,但好在避過了六月毒辣的烈陽和高溫,讓薄熒還能堅持下去。 因為晚上還有以讓主創(chuàng)之間更加熟悉為目的的聚餐,第一天正式開工只拍到五點就結(jié)束了,普通工作人員留下收拾現(xiàn)場,包括邊毓在內(nèi)的主創(chuàng)們則一車拉向了影視城的美食街。 薄熒本不喜歡參加這種場合,但是想著畢竟是第一次聚餐,意義特殊,她還是來了。 薄熒原以為聚餐的場所會是烤rou店或火鍋店這樣更平易近人的地方,沒想到邊毓把他們帶去的卻是影視城里平均消費最貴的一家高級酒樓,以想要拉進主創(chuàng)之間的感情來說,這樣的場所顯然不是很合適。 但是很快,薄熒就知道了原因。 205.第205章 “邊導,您坐?!痹趹蛑酗椦菀粋€重要配角的年輕男演員眼疾手快地拉開了主位的椅子, 殷勤地邀請邊毓坐下。 王導只恨自己手短晚了一步, 他伸了一半的手拐了個彎, 拉開了主位旁邊的椅子。 “坐這里的人還沒來。”邊毓搖了搖頭, 拉開了主位另一邊的椅子坐了下來。 薄熒聽他這么說,這才意識到包間里的椅子多了一把,但是主創(chuàng)團隊都在這里了,還有誰會來?抱有這個疑問的不止她一個,在主創(chuàng)們陸陸續(xù)續(xù)落座的時候,和邊毓隔著一個主位而坐的王導出聲問道:“還有誰要來?” 邊毓剛要張口, 包間的門就被推開了, 酒樓的招待小姐領(lǐng)著一個高挑瘦削的年輕男人走了進來,在看見對方容貌的瞬間,薄熒全身都僵硬了。 邊毓第一個站了起來, “傅總。” 桌上的人一半露出了驚喜交加的表情,一半則露出了茫然的表情, 雖說傅沛令前段時間在網(wǎng)上大出風頭,但也有不少人沒有看過他的照片, 沒能把眼前這個年輕男人和明鐘集團的新任掌門聯(lián)系起來。 邊毓省去了握手這個步驟,對傅沛令點了點頭以示問好,要他主動對誰討好地伸出手,邊毓還拉不下這個臉, 好在傅沛令也不在意, 下巴微微往下點了點, 算作回禮。 傅沛令走到邊毓身邊后,邊毓就向疑竇叢生的眾人介紹兼解釋了傅沛令的身份:“這位是明鐘集團的總裁傅沛令,這次的出品和發(fā)行都是由觀蛟娛樂負責,傅總這次是來影視城視察影院工作的,路過這里,進來和大家喝一杯。” 聽到來人是明鐘集團的總裁,已經(jīng)落座的人呼啦啦地全站起來了,薄熒落后一步,但為了不格格不入,她還是低著頭站了起來,桌上不少人一口一個傅總不說,臉上的笑容還笑得比花兒還甜,距離最近的王導這次沒被任何人搶在前頭,先一步拉開了主位,滿臉熱情地請傅沛令坐下。 好幾人的目光隱秘地在傅沛令和薄熒之間轉(zhuǎn)圈,不信日理萬機的集團總裁是單純“路過”。 薄熒低著頭,面色若常。 在半桌人的蓄意恭維下,整頓飯的氣氛熱烈不已,處于目光中心的兩人里,薄熒沒有任何異樣表現(xiàn),她默默吃菜,時不時微笑著回應幾句身邊人的問話,而傅沛令更是除了進門的那一眼外,再沒看薄熒一眼,讓一些疑心她和傅沛令關(guān)系的人都自我懷疑起來。 難道這兩人真的沒關(guān)系? 富貴險中求,揣摩老板心思或許討不了好,但是不揣摩老板心思,那什么時候才出得了頭?還不如回家當一條咸魚呢! 當下一名膽大的男演員就越過中間隔著的四五個人,對薄熒喊道:“薄熒和傅總是高中校友吧?你也敬傅總一杯呀!” 桌上一半的眼睛刷地一下都看向了薄熒,剩下的那一半,則低調(diào)地瞟著傅沛令。 傅沛令沒有波瀾的目光移向薄熒。 “抱歉,我這兩天有些感冒,吃的藥不能同時飲酒?!睂χ醒輪T的方向,薄熒歉意地笑了笑。 “那就以茶代酒——”男演員還要再勸,傅沛令冷冷地開口了:“不用。”短短兩個字,強硬地截斷了這個話題,男演員摸不清傅沛令的意思,訕訕地閉上了嘴。 隨著時間的過去,酒桌上的人們越喝越高,如來佛祖的金大腿就在眼前,任誰都想拼了命地抱上,薄熒眼見著人們醉得差不多了,離席走到邊毓面前,不去看旁邊的傅沛令,彎下腰對邊毓低聲說她有事要先一步離開了,邊毓也喝得有幾分醉了,臉色酡紅,他點了點頭,沒留她。 薄熒松一口氣,從酒樓里獨自走了出來。 夜色下的美食街燈火輝煌,遮去了天邊明月的光輝。 薄熒站在門口準備打車回酒店,正好這時一輛空的士從不遠處開來,薄熒立即招手攔下了這輛出租。 開車的是一名四十多歲的中年男人,薄熒拉開車門正要上車的時候,一只修長的手從后面伸了出來,按住車門將它重新關(guān)了回去。 “開走?!备蹬媪钔嚧袄锿度チ藥讖埌僭筲n。 薄熒臉色沉了沉,直接松手往步行回酒店的方向走去。 傅沛令跟了上去,他落后薄熒三步,用眼睛定定地勾勒著薄熒的背影,有多少次,這個背影的主人出現(xiàn)在他的夢境之中,又有多少次,他望著她在熒幕上的笑臉想象她看著的人是自己。 他那么愛她。他們原本可以回到從前。 可是如今一切都毀了。 在飯桌上喝下去的酒此時像是火焰一樣,在他的五臟六腑里灼燒起來,多么熟悉的痛感,看著眼前冷漠殘忍的背影,傅沛令的臉上再也維持不住無動于衷的表情,他猛地加快腳步,把薄熒拉進了旁邊的小巷。 “放手!”薄熒低聲怒斥著,想要從傅沛令的禁錮中掙脫出來,奈何她的力氣遠比不上一個成年男子,只能是徒勞。 “你看見我,就沒有一點想說的?”傅沛令盯著她。 薄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