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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了你很多時間?!?/br> “我應(yīng)該感謝你的仁慈?!背体诘穆曇衾飵е荒ㄖS刺,而秦昭遠不為所動。 “薄熒本身沒有錯,她聰慧過人,改變命運的手段讓人嘆為觀止,如果她只是一個普通女孩,我不會阻礙你們結(jié)合?!鼻卣堰h說:“但是沒有如果?!?/br> “屈瑤梅、陳厚、路茂、孟上秋以及自己的親生父親?k安秋,四次謀殺一次未遂,即使沒有確鑿的證據(jù),但是肖晟調(diào)查出的那些蛛絲馬跡已經(jīng)足夠她臭名昭著,再加上她有違倫理的出身薄熒渾身都是足以讓她和她身邊人致命的漏洞?!?/br> 秦昭遠說:“我不會允許這樣的人留在你的身邊,這不僅是為逸博好,也是在為你好。” “……這句話說出來,你不會感覺想吐嗎?”程遐用平靜的口吻說。 秦昭遠一時沒有回話。 程遐站了起來,拿起面前的資料走向大門,在他背后的秦昭遠忽然開口: “你原本并不在意逸博會何去何從,你所做的一切只是為了不讓它被秦焱繼承。但是現(xiàn)在的你卻是在為自己而戰(zhàn),你迫切地想要得到逸博……是什么導(dǎo)致了你的轉(zhuǎn)變?” 程遐握著會議室門把卻沒有立即推開,他看著手中手術(shù)刀一樣冷冽明亮的銀色把手,心中積滿空落落的平靜。 “因為我終于明白了資本的力量。我想要它,我也勢必會得到它,親情、愛情、友情,為人的道德和良知,所有的一切都要在它面前讓路這是你二十六年來一直想教會我的道理,如今我終于學(xué)會了。”程遐轉(zhuǎn)過頭,冰冷的目光如刀芒一般射向正襟危坐的秦昭遠:“這場戰(zhàn)爭,最后的勝者只會是我?!?/br> 268、第 268 章 程遐從大會議室里出來后,將車鑰匙扔給守在不遠處的余善齊: “去最近的醫(yī)院?!?/br> 余善齊看了眼額頭已經(jīng)冒出虛汗的程遐, 壓低聲音說道:“能堅持到停車場嗎?” 程遐看起來已經(jīng)沒有說話的力氣, 只是幅度微小地點了點頭。 兩人走出公司,余善齊開著程遐留在停車場的深藍色轎跑一路風(fēng)馳電掣來到離辦公大樓最近的一家私立醫(yī)院。 經(jīng)過門診醫(yī)生簡單的診斷后, 程遐接受了輸液退燒的治療建議,余善齊替他辦理好了vip病房的入住手續(xù)后, 滿心以為程遐總算能合眼休息一會了,沒想到他剛剛推開vip病房的房門, 躺在病床上的程遐就開始安排工作了: “通知約蘭達在十分鐘內(nèi)把報告發(fā)到我郵箱, 如果逾期,就讓她別對口徑了,直接收拾東西回家?!?/br> “召集逸博酒建的所有高層, 我要在一小時后開一次網(wǎng)絡(luò)會議,所有人不得缺席?!?/br> “給里基加索爾打電話, 請他轉(zhuǎn)達托雷斯區(qū)長, 今晚六點我邀請他在奧麗莎餐廳共進晚餐?!?/br> 程遐還要再說,余善齊已經(jīng)忍不住打斷了他:“程總!” 程遐停下說話, 看著余善齊。 余善齊的膽子在程遐的注視下瑟縮了一下, 勸他休息的話到了嘴邊就變成: “……程總,你剛剛說的事,我想好了。” 程遐看著他, 既沒打斷他,也沒面露喜意。 話既已出口,那就只能說完了, 余善齊想起在會議室門外聽得七七八八的那些內(nèi)容,終于下定決心,咬牙說道: “程總,我是因為接受了青苗助學(xué)基金會的幫助才能夠順利完成學(xué)業(yè),這一點您應(yīng)該知道。” 程遐沒說話,表示默認。 “青苗助學(xué)基金會明面上的創(chuàng)立人是新加坡華裔企業(yè)家陶冶,但實際上,我的資助人卻是秦董”他頓了頓,說:“像我這樣出身貧困家庭,或者根本就是孤兒出身的孩子,據(jù)我所知,秦董資助了不下三十個。” “六年前,我患有晚期充血性心力衰竭的家母急需進行心臟移植手術(shù),我們家為給母親治病本就借了很多高利貸,現(xiàn)在更是砸鍋賣鐵也湊不出手術(shù)費,我走投無路,只能拜托青苗基金會,聯(lián)系上了一直在背后資助我的那位‘秦先生’。” “我說明了自己的情況,祈求‘秦先生’借錢給家母做移植手術(shù),今后我會想辦法還清欠款并且做牛做馬報答他,‘秦先生’聽了我的話,沒有立即給出答案,僅僅是說過兩天聯(lián)系我。那時我以為是被拒絕了,萬念俱灰……沒想到兩天后‘秦先生’真的聯(lián)系我了我們約了一個地方,我第一次見到了背后一直資助我的人我才知道,原來一直資助我讀書的人是中國第一首富?!庇嗌讫R對上程遐的目光,苦笑了一下:“后來……我母親的移植手術(shù)順利進行,高利貸全數(shù)還清,我也大學(xué)畢業(yè),進入了社會工作。我努力工作想要盡早還清欠秦先生的三百六十萬,但是對于一個初出茅廬的大學(xué)生來說,那無異于一個永遠也無法實現(xiàn)的夢。” “我很愧疚,但秦先生卻說那筆錢只是他對我的投資,不用償還,但是他有一個要求”余善齊看著程遐:“……那就是提升自己,成為出類拔萃的人才,在機會來臨的時候進入逸博集團成為程遐的左右手。” “這就是我一直以來隱瞞的情況……”余善齊說:“從今往后我將全心全意為程總工作,有什么需要我做的,您盡管吩咐?!?/br> 程遐一直在沉默傾聽,直到余善齊說完,他的神情也沒有多少變化。 “我沒有什么可吩咐你的,像往常一樣做好你的本職工作,除此以外管好你的嘴就好?!背体谏裆卣f。 對于程遐的回答,余善齊如釋重負又意料之中,他沒能取得秦昭遠的信任,對程遐的確派不上用場,他最大的用處,應(yīng)該是遮掩一些程遐不愿意讓秦昭遠知道的事情……比如和薄熒有關(guān)的事情。 余善齊不由抬頭看了程遐一眼,對方半躺在病床上,令人生畏的冷意如不透風(fēng)的盔甲將他層層包裹著,襯得蒼白的面孔更加如紙,這個令商業(yè)對手聞風(fēng)喪膽的男人,乍一看完全繼承了他父親的冷酷,但實際上兩人的冷卻是天差地別,秦昭遠的冷如同北冰洋萬年不化的冰川,沒有理由,自然如此,而程遐的冷則是被迫的、不得已的,只有當他的體溫和周圍的溫度一致時,他才能夠生存下來,所以很多時候,明明應(yīng)該艷羨程遐出身的余善齊反而是在發(fā)自內(nèi)心的同情程遐。 余善齊有時候懷疑,秦昭遠真的是程遐的親生父親嗎?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