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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她說你要是想翻盤,就去樓上的0號包廂找她。” 年輕男人轉(zhuǎn)過頭,尖銳的目光筆直射向二樓,二樓過道上只有幾個(gè)單身男女,他沒有看到任何值得注目的地方。 “0號包廂……我的話帶到了?!本票乃种袙昝?,兔子似地跑了。 “讓開讓開” 十幾名健壯的黑人略顯粗暴地推開擋在面前的人群,為走在后面的年輕男人開出一條暢通無阻的通道。 年輕男人在眾多敢怒不敢言的目光中走上二樓,粗暴地推開了走廊盡頭的0號包廂。 “是你……”他站在門口,瞇著眼,神情陰鷙地看著從沙發(fā)上站了起來的人。 “好久不見?!北蓮年幱爸新叱觯骸啊仂汀!?/br> 從門外照進(jìn)的藍(lán)紫色絢爛光影在她的面容上慢慢移動(dòng),她靜靜站在那里望著秦焱,整個(gè)人在曖昧的燈光中顯得迷離而夢幻。 她的美麗是她最大的武器,但很可惜,是一個(gè)無法控制開關(guān)的武器。 秦焱有片刻失神,但是他很快想起了程遐和酒保告訴他的話,剛剛的失神立刻成為了薄熒的罪加一等,他目光陰沉地盯著薄熒,眼中閃過一抹惱怒:“你怎么找到這里的?” “我以為你會先問我,酒保的話是什么意思。”薄熒語氣平緩地說:“我怎么找到這里的,不重要,重要的是,你還想不想要一個(gè)翻盤的機(jī)會?” “……你聽到了什么?”秦焱原地不動(dòng)地盯著薄熒,慢慢將門關(guān)在身后。 “秦總應(yīng)該知道,這幾天我都守在逸博大樓吧?!北烧f:“今天下午秦董事長接見了我,并且透露將在兩天后逸博集團(tuán)與塞維利亞政府的簽約儀式后,正式宣布程遐出任逸博集團(tuán)行政總裁職位?!?/br> “秦總,你打算就這么提前接受失敗,爛醉在酒吧里嗎?”她定定地看著秦焱。 秦焱看著薄熒,諷刺地笑了起來:“我是耳朵出問題了嗎?程遐的女人來勸我振作起來?” “我們目前的利益一致,為什么不握手合作?逸博城項(xiàng)目的開發(fā)許可已經(jīng)塵埃落定,但是你依然有得到逸博集團(tuán)的機(jī)會”薄熒走向秦焱,在房間中央的地方停了下來,她平靜的面容在移動(dòng)的光影中明滅可見、神秘叵測:“那就是把我送到程遐的身邊,我會讓他選擇我,放棄逸博集團(tuán)的繼承權(quán)?!?/br> 秦焱盯著薄熒,已經(jīng)沒有了醉酒的神態(tài):“你已經(jīng)被他放棄了?!?/br> “你不想試?還是不敢試?”薄熒對著他露出微笑:“我都敢,你有什么可猶豫的?” 秦焱半晌沒說話,似是在思考薄熒的話具有多少可信性。 “你的話的確讓我心動(dòng),但是你的算盤打錯(cuò)了。”秦焱說:“除了程遐回來的第一天外,我沒有見過他,更不知道他在哪兒?!?/br> “你不知道他的行蹤?” “他放心讓我知道他的行蹤嗎?”秦焱冷冷笑了笑,但是隨即他就像是想起什么似的,皺起了眉頭:“我不知道他在搞什么鬼,除了剛回來那天出現(xiàn)在公司以外,誰都沒見過他了包括我父親在內(nèi)?!?/br> 秦焱的回答讓薄熒始料未及,她的眉心跟著皺了起來,臉上首次露出平靜以外的神色。 “所以我?guī)筒涣四?,你也幫不了我?!鼻仂屠浜咭宦暎焓治兆¢T把想要開門離開,薄熒卻忽然出聲叫住了他:“我不需要直接見程遐,只要幫我見到余善齊就好。” 秦焱轉(zhuǎn)過身,狐疑地看著她:“……你見余善齊做什么?” “我有我的辦法,你只要幫我見到余善齊就好了?!北烧f:“我相信你有這個(gè)能力。” 秦焱審視著薄熒,許久后,說:“明天上午十點(diǎn),我會在第三大道的瑪格麗特咖啡廳和余善齊討論工作上的一些問題,不論你想做什么,那都和我無關(guān)……你明白我的意思了么?” 薄熒慢慢地,慢慢地笑了起來:“我明白。” 秦焱開門要走,薄熒突然說:“你知道程遐突然回到塞維利亞的原因嗎?” “你是想問,程遐為什么突然離開你的原因?”秦焱回過頭看向薄熒:“我只知道其中有我父親的參與,但是你真的覺得自己是被棒打鴛鴦了嗎?”他加重語氣,嘲諷地看著薄熒:“醒醒吧,這不是童話世界,沒有人會比估價(jià)3100億美元市值的逸博更有價(jià)值?!?/br> 薄熒沒有說話,而秦焱也沒有等她的回答,他冷笑一聲,開門走了出去。 瑪格麗特咖啡廳是塞維利亞一家頗有名氣的會員制高級咖啡廳,即使有錢也不一定能獲得入會資格,所以能夠出入瑪格麗特咖啡廳的客人在有著良好經(jīng)濟(jì)基礎(chǔ)以外,大多都還有著不凡的身份。 瑪格麗特咖啡廳此前只存在于余善齊的道聽途說里,真正來到這里,對他來說還是第一次。 余善齊對秦焱突然把他約出的舉動(dòng)沒有生疑,他認(rèn)為無非就是秦焱借著工作洽談的名義對他進(jìn)行倒戈說服,這樣的事不是第一次發(fā)生,但是這一次是他最坐立不安的一次,他在這里一分鐘也坐不下去,然而秦焱名義上還是他的上司之一,秦焱要見他,總能找到義正言辭又無法拒絕的理由。 “……余助理,我看你好像很心不在焉?不會是覺得明天就可以簽下逸博城的開發(fā)合同,以后就能高枕無憂了吧?” 余善齊垂落的視線條件反射地對上坐在對面的秦焱的視線,年輕的小狐貍瞇眼看著他,眼里滿是懷疑。 “抱歉,我在認(rèn)真聽,只是這幾晚沒休息好,所以看起來可能狀態(tài)不好?!庇嗌讫R笑了笑,但那笑更顯得他面色難看,一看就是數(shù)夜輾轉(zhuǎn)反側(cè)后的臉:“就像您說的一樣,雖然逸博城的開發(fā)許可已經(jīng)拿下,但是細(xì)節(jié)上還有不少問題需要和塞維利亞政府協(xié)商,我怎么敢高枕無憂呢?” 秦焱馬上抓到了重點(diǎn):“你為什么沒休息好?” 余善齊又笑了一下,笑得比上一個(gè)笑還難看:“……我家里有人病重?!?/br> “那你還不趕快回去?”秦焱說。 “等明天簽約儀式過后,我就會和程總一起回國了。”余善齊說。 秦焱半信半疑,打量著余善齊的表情卻又不像是在說謊,看余善齊從頭到尾心不在焉的樣子,秦焱也無心再威逼利誘他倒戈到自己這邊來。 秦焱掃興地拿起了面前的咖啡杯,說:“……行了,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