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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沒有回寢室,今天下午就沒有看見她們倆,我擔(dān)心出事了?!鼻厝菊f著,好看的眉頭不由自主的就皺了起來。 段皓然看了一眼手表,“現(xiàn)在都十二點了,我們上哪兒找?” “回學(xué)校禮堂找找吧?!闭f話的不是別人,正是羅欣雨,所有人都看著她,可是羅欣雨只看著段皓然一個人,“今天下午的時候,我偶然聽見幾個大二的女生說的話?!?/br> “什么話?”段西西激動地抓住羅欣雨,那眼神就好像要把羅欣雨吃掉一樣。 “西西,放手?!倍勿┤缓浅舛挝魑鳎挝魑餍睦镫m然多有不甘,但是現(xiàn)在唯一的線索的就是羅欣雨。 “她們說現(xiàn)在參加不了比賽,看你怎么跟我們掙這筆錢?!?/br> “就去禮堂吧?!?/br> 周悅知道自己現(xiàn)在要是還出不去,那言洛真的就出大事了。 也不管自己的手上是不是因為掙扎的時候被布條拉出了血痕,只知道,現(xiàn)在必須出去。 “言洛,很快我們就出去了?!?/br> 周悅盡可能快的解開言洛手上和腳上的布條,扶著言洛慢慢的往外走,她也沒有多少力氣,只是想著現(xiàn)在可以把言洛帶出去,只要出了禮堂,一定會有人來救的。 看見燈光的時候,周悅差點激動的叫起來,這里有人嗎? “救······”也許是因為看見希望的原因,周悅還沒有叫出來,就已經(jīng)和言洛一起到在里禮堂的階梯上,最后閉上眼睛的時候想著的是,一定會有人發(fā)現(xiàn)她們的,言洛會沒事的。 周悅醒過來的時候是在醫(yī)院里,手上都纏著紗布,很疼,疼的都喘不過氣來,看著四周都是一片白花花的樣子,知道自己肯定是在醫(yī)院里。 “周悅,感覺怎么樣?”秦染扶起周悅,周悅搖搖頭,想說話,發(fā)現(xiàn)自己的聲音是嘶啞的,對呀,昨天叫太久,傷到聲帶了,“我沒事,言洛呢?”周悅看著秦染問。 秦染皺著眉頭,“現(xiàn)在還在重癥病房里,沒有醒過來?!鼻厝疽矝]有想過言洛的身體底子會這么差,竟然會嚴(yán)重到住進(jìn)重癥病房。 “是誰把你們關(guān)在禮堂的?!?/br> “我不認(rèn)識,應(yīng)該也是參加比賽的人?!?/br> “你先休息吧?!?/br> 周悅搖了搖頭,“我想去看看言洛?!?/br> 看著周悅的樣子,秦染知道要是不答應(yīng),周悅一定也會自己偷偷的去的,也只能答應(yīng)了。 重癥病房外段西西、段皓然、莫非都守著,還有一個她沒有見過的人,白色的休閑襯衣,卡其色的褲子,帶著無色邊框的眼睛,一臉的頹廢,眼睛一直看著病房,可就算是這樣,給人的感覺還是神圣不可侵犯的樣子。 而周悅看見的,郝然就是連夜趕過來的沈蘇白。 “言洛,怎么樣了?”周悅被秦染扶著。 沈蘇白站起來,看著周悅,“還記得那幾個人的樣子嗎?” 周悅點點頭,這個人的氣場太強大,她不敢回答“不”。 “這次多謝你?!?/br> “我們是朋友?!?/br> 所有人都沒有想到駐美國外交部的部長會是言洛的父親,原來以為只有在電視上看見的人,現(xiàn)在竟然活生生的出現(xiàn)在自己的面前。 言夫人看著沈蘇白,又看了一眼還在昏迷的言洛,眼淚一下就出來了。 言靳陽擁著言夫人,看著言洛的這些同學(xué),“謝謝你們救了我的女兒,你們也累了一天了,都回去休息吧。” 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敢拒絕。 言夫人坐在病床邊,看著插著氧氣、一臉蒼白的言洛,當(dāng)初她就應(yīng)該堅持讓言洛在四九城念大學(xué)的,不應(yīng)該讓她走這么遠(yuǎn)。 “洛洛,我是mama,你快點醒過來。” “好了,不要哭哭啼啼的,不知道洛洛最不喜歡你哭嗎?”言靳陽看著妻女深深的嘆了一口氣。 “沈先生怎么會在這里?” 沈蘇白一愣,被言靳陽發(fā)現(xiàn)自己的存在真不是一件值得慶幸的事情,“我和言洛是朋友,剛好A市有些事是要處理,聽說了,就來看看了。” 言靳陽道了聲謝,也沒有在說什么。 段西西每天都會到醫(yī)院看上一眼言洛,想著要是言洛醒過來,一定要告訴言洛自己喜歡她,不管結(jié)果如何,都不能讓自己后悔。 言洛在第二天就轉(zhuǎn)入兩人普通病房,雖然還是沒有醒過來,但是也沒有危險。 沈蘇白一直守著,讓傷害言洛的人,可以安安穩(wěn)穩(wěn)的在多活幾天。 言洛是在沈蘇白講故事的聲音里醒過來的,言洛閉著眼睛聽了一會兒,是在法國的時候的事情,扯了扯嘴角,沒想到沈蘇白會記得這么清楚。 “洛洛,有沒有哪里不舒服?”沈蘇白的手貼著言洛仍然有些蒼白的臉。 言洛搖了搖頭,“我是不是睡了很久?” “嗯”沈蘇白在言洛的額頭上印下一吻,“睡了很久?!?/br> “對不起?!毖月蹇粗蛱K白的臉,笑了笑,“爸爸mama來了?” “是啊,我讓他們先回酒店休息了,守了你兩天,可是你這個小沒良心的,沒有醒過來?!?/br> “對不起,下次不會了。” “還想有下一次嗎?”沈蘇白佯裝生氣的問。 言洛伸手握住沈蘇白因為激動而略有些顫抖的手,“不會有下次了,我保證。” “好了,不說話了,你在睡一下,我去給你買些吃的?!?/br> “沈蘇白?!毖月迤^叫住了準(zhǔn)備走的沈蘇白,沈蘇白轉(zhuǎn)身看著言洛,然后走近,蹲在床邊,“怎么了?” “沈蘇白,當(dāng)時我真的很害怕,怕以后再也見不到你了?!?/br> “傻瓜,怎么會呢?我會一輩子都陪著你的。” “真的嗎?真的會一輩子嗎?” “真的,我發(fā)誓,一輩子陪著你,不會再讓你發(fā)生這種事情,你會天天看見我?!?/br> “沈蘇白,你真好。”言洛扯了扯嘴唇,盡可能的讓自己笑的好看一點。 “好了,你現(xiàn)在還很虛弱,休息一下,我保證你掙開眼睛的時候,我就在這里?!?/br> 言洛點了點頭,沈蘇白確定言洛是睡著之后才離開的病房。 言靳陽和言夫人到的時候,病房里沒有別人,只是言洛正靠著床,看著窗外,還有半碗言洛沒有喝完的粥。 “洛洛,我?guī)慊丶遥脝??”言夫人哭著握著言洛的手,言洛笑著為言夫人拭去淚水,“mama,我現(xiàn)在沒事了,而且你女兒有這么脆弱嗎?沒關(guān)系的。” “可是mama不放心?!?/br> “沒事的,爸爸工作這么忙,在這里耽誤了這么久,你也應(yīng)該陪爸爸回去了?!?/br> “洛洛,你打算怎么做?”言靳陽看著自己的女兒,這十九年來,他似乎沒有盡過一天當(dāng)父親的責(zé)任,但是言洛還是那樣,那樣的崇拜著他這個父親,這是因為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