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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一個秋千上正坐著一個宮裝姑娘,秋千旁一個小丫頭正小心著秋千,另外兩個丫頭,一個立在一旁伺候,還有一個懷著抱著一只白絨絨的小狗。 亭子里石桌上擺著茶點。 余念娘朝臨溪亭走去。 安定郡主看見余念娘過來,示意旁邊的丫頭停下來。 “安定郡主!”余念娘面帶微笑向安定郡主行禮。 “余姑娘!”安定郡主從秋千上下來,旁邊立著的丫頭立刻上前遞上帕子,同時,仔細的替安定郡主整理了下衣裙。 安定郡主擦了擦額頭沒有的汗,將帕子遞給丫頭,笑著問余念娘:“余姑娘喜歡秋千嗎?” “還好。”余念娘笑著道。 安定郡主已經(jīng)坐下,其中一個穿綠衫的小丫頭立刻倒上一杯茶,不等安定郡主吩咐,又拿出一只杯子倒上一杯,彎腰屈膝對余念娘道:“余姑娘請用茶?!?、 余念娘看那丫頭一眼,梳著雙丫簪,穿著綠衫,一張臉清秀可,縱然是換了一衣著,她還是能老遠一眼就認出她。 就是那個跟著天師廟主持擅闖池郎宜小院的小丫頭。 “這丫頭機靈。”余念娘贊道。 綠衫丫頭立刻福行禮:“姑娘過獎!” “不過獎,我只講事實?!庇嗄钅锏?。 丫頭低著頭再次行個禮。 安定郡主看了余念娘一眼,而余念娘則微笑看著綠衫丫頭:“叫什么名字?” 丫頭抬頭迅速瞥了一眼坐著的安定郡主,低頭回道:“奴婢木耳。” “木耳,好名字!”余念娘笑著道。 這算什么好名字? 安定郡主不知道余念娘是何意。 不過,余念娘已經(jīng)走向另一個懷抱小狗的丫頭。 許是常被人抱著,那小狗竟然窩在丫頭的懷里睡著了,一毛發(fā)干凈雪白。 “這小狗真可。”余念娘真心贊道。 “說起圓圓,還得謝謝余姑娘那的提醒。”安定郡主此時面上才露出些許笑容。 “不知郡主在何處找到的?”余念娘道。 “在第一座大外,如果當時再晚一會兒過去,恐怕它就受驚跑出天師廟了。”安定郡主很慶幸的道。 “郡主的東西自然有菩薩保佑?!庇嗄钅锏?,言語誠懇,神色認真。然后她看向安定郡主行禮:“民女先告退了?!?/br> 安定郡主端著茶杯,目光深邃的看著余念娘離去的背影,好一會兒,旁邊的丫頭才好奇的道:“這余姑娘懂天道,會玄術(shù),不是應該崇仰天師廟嗎?難道她是信佛的?” 另一個丫頭就道:“懂天道和信佛不沖突啊?” “你見天道院的天師們有進大相國寺,供奉佛祖的嗎?”先前的丫頭反問。 那丫頭一噎。 喝著茶的安定郡主并未喝斥兩人。 “這余姑娘的確有些奇怪?!蹦径残⌒囊硪淼牟遄欤骸安贿^,她也有本事,客居在將軍府,這么短的子,不但京城各府各院都知道了她,而且,皇上還親自接見了一次?!闭f完臉上露出一番好奇。 “那怎么能是接見?”先前的丫頭立刻反駁:“那是衛(wèi)將軍推薦她,皇上才許她進了太和的,不然以她低微的份哪進得了皇宮,更別說參加宮中舉辦的寒食節(jié)活動了。這還是皇后娘娘全看在將軍府的面子上?!?/br> “哦?!蹦径荒樸裸露骸澳沁@么說余姑娘和寧安候世子認識是真的了?” “什么?”另兩個丫頭一臉驚訝:“她與寧安候世子認識?怎么可能!先不說她與寧安候世子的份相差多少。單說寧安候世子的子,就連皇后娘娘一年到頭也沒聽他開口說過多少句話,世子爺怎么可能會認識她!” “全都閉嘴!”安定郡主突然一聲喝斥。 三人立刻嚇得跪在地上。 “寧安候世子也是你們能妄議的。誰下次要再亂說話,以后就別跟在我邊?!卑捕ぶ靼迤鹉?,冷冷的道。 “是,奴婢們不敢了!” 三個丫頭嚇得臉都白了,連連認錯,保證以后再不敢犯,這才使安定郡主沒再發(fā)怒。 第212章 寒食節(jié)三 從花會的地方直接出右翼門,然后便是太和外面。再從太和往南走,便是太和門,很近的。 如果想要邊走邊逛,便可以直接在花會的地方,弘義閣外直接往南,經(jīng)過靜思和武英,凝道。 而金水河要從崇樓下過,過了金水河上的橋,再往前走不遠,就看見了熙和門,從熙和門出去直接就是太和門廣場以南。 廣場里現(xiàn)在一群青年才俊正在蹴鞠玩耍。 余念娘在現(xiàn)代的時候?qū)刺咦闱蚓蜎]啥興趣,她站在廣場偏角處欣賞了會兒,那些公子少年們的,沿著金水河,上了金水橋,朝著太和門廣場北的詩會場走去。 聽聽才子佳人作詩,畫畫,再聽聽彈琴,可比看踢球有意思。 場內(nèi)已經(jīng)有不少夫人太太,還有幾位老太太,更有幾位嬪妃。 姑娘們只要對自己有信心的都上去作詩畫畫一番。 不過,這詩會場又比余念娘在太原府看到的設計的好。 整個場內(nèi)桌椅安置不說,單說如何作詩畫畫,如何供人欣賞。 不需要有人主持,對自己有信心,或有興趣的便可以上前展示。 最前面的擺放著各種樂器,兩邊則是作詩作畫的地方。有誰詩寫好,或者畫作好,只管離去,后面馬上有宮女上來將寫好的詩句拿到側(cè)邊一條金絲繩線上夾好,對詩詞有興趣的,便可以到這邊來統(tǒng)一欣賞。 而作好的畫,宮女則拿到對面的畫板上夾好。 置放的順序隨意,不分好壞,也不分份。眾多作品放在一起,誰優(yōu)誰劣一眼便瞧出來,誰的作品有不足之處,也一眼能知曉。 所以,這上臺之人必須要有所長。 余念娘找了個靠后的位置坐下, 她到的時候衛(wèi)其正在上面作詩,是一首七言押韻詩,中規(guī)中矩,并無多出彩之處,不過,那手小楷寫得倒還好看。 她旁邊則是王伶英,正在畫畫。 衛(wèi)其寫完詩后,有宮女拿去掛起來,她走到王伶英旁邊,幫著她磨起墨來。 坐在下面的衛(wèi)其顏則一臉晦氣樣,覺得衛(wèi)其丟了將軍府的臉。 臉面不好看,這借光的主意倒還有用,衛(wèi)其本長得也端正,眼下,更是極力讓自己神色自然,動作優(yōu)雅,這立刻引得一位嬪妃的注意,問起旁邊的夫人。 余念娘在下面聽了幾首琴,便再無人上前彈琴了,她只好起,站在畫板前開始欣賞起各位姑娘的畫作! 等她看完長長一排畫作時,會場內(nèi)的人已經(jīng)散了許多,衛(wèi)其顏等人也不知所蹤。而王伶英正在興致勃勃的寫詩,然后就見一個宮女在她耳邊說了什么,王伶英立刻將筆擱下,道:“快替我掛起來!”然后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