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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個男子興許有用,當(dāng)即應(yīng)了下來。 分好組,馮天師囑咐了余念娘幾句,帶著四人朝著左邊方向林子而去,而黃天師則帶著人往右邊方向而去。余念娘三人繼續(xù)朝林子深處走去。 天色漸漸亮起來,依稀能看清前方的路,走出一段路后,隨著林子越深,楊凱心中亦越擔(dān)心,他不由問余念娘:“……如此還要往林子深處走多遠,若是進得太深,出來到時候又是個麻煩……” “這只是暫時的!”余念娘道,一邊走一邊觀察周圍,最后在看到一棵高聳入云的美人松才停下來,然后帶著兩人朝右方轉(zhuǎn)去,找到一條捷徑,往右走了半刻鐘的路,眼前便出現(xiàn)了一道石子鋪成的山路,順著山路三人一直往下。 楊凱走得心驚,如此下去,不又到了官道上?依照他們橫走的路程來看,恐怕離他們清晨從山上下來的地方也遠不了多少,那豈不是白費。 “余姑娘,萬萬不可再走這條道,如此下去,很有可能會遇見那兩個盜匪?!睏顒P拉住余念娘。 余念娘看著他:“不會,就算來,也不是這會兒?!?/br> 楊凱不明白余念娘什么意思,想問問五彩什么意思,只見五彩一言不的跟在余念娘(身呻)后繼續(xù)往山下走,他不知道該說余念娘太過自信,還是說這當(dāng)丫頭太唯主子命是從。 他能想象,若是此時遇上盜匪,他們?nèi)酥挥幸粋€結(jié)局。其實他也可以獨自離開的,可是他覺得既然答應(yīng)了和余念娘一起,便不能放著不管,皺起眉頭,狠狠嘆口氣,急沖沖的追上余念娘兩人。 出去的路走到一半,又過了一刻鐘,余念娘終于看見的一個圓圓的石墩,石墩上面有一道長長的劃痕,像是誰用鋒利的刀在上面砍了一刀而留下的印跡。 余念娘露出一個笑,停了下來:“我們先休息一下。” “怎么不走了?”楊凱不解,天色已經(jīng)亮開,站在此處能清楚的看到山上和山下:“那兩個盜匪應(yīng)該也不在了吧!” 余念娘沒說話,站在石墩旁朝周圍看了一圈,最后現(xiàn)旁邊草叢里竟有一條小路,因兩邊長滿了草和藤蔓,生生將這條小道給掩了,她在地上撿起三根樹枝給兩人,囑咐:“用樹枝將草和藤蔓撥開,踩在路中間,千萬別踩到藤蔓,會讓人看出來?!比缓笠获R當(dāng)先走上小道。 五彩拿著樹枝緊跟余念娘(身呻)后,楊凱頓了頓,也跟著走了過去。 小道走出一段后,路漸漸寬了起來,又走出大概五十來米后斜上方分叉出來一條坡路,余念娘示意五彩,扶著她的手爬上小坡,坡邊栽種著一排樹,樹根邊長滿了手臂高的草,樹后茂盛的藤蔓沿著樹枝伸展開來,有的垂了下來,有的纏著樹枝往上長,形成一大簇密密麻麻的樹藤,人若蹲在其后,下面的人根本看不到。 楊凱就驚奇的道:“……這可是個藏(身呻)的好地方??!”然后又一臉奇怪:“此時天已大亮,我們大可直接下山求救便是了。何必在此浪費時間?” 余念娘找了塊石頭,將帕子墊在上面,也不管動作優(yōu)雅不優(yōu)雅,姿勢難不難看,一(屁pì)股坐了下去。然后看著他,微笑道:“不是說了休息會兒嗎?” “啊?”楊凱一臉不敢相信:“你這么費勁兒的爬上來就是為了歇腳?” “是啊?!庇嗄钅锢硭?dāng)然的道:“雖然已經(jīng)天亮,但為以防萬一,咱們還是要小心些,就算歇腳也一樣。眼看著就快要出去了,這個時候再出岔子多不劃算?!?/br> “也是?!睏顒P覺得余念娘說得有些道理,但仔細一想,好像又有些不對。 思忖間,坡下有腳步聲。 楊凱渾(身呻)一僵。 余念娘面色鎮(zhèn)定,正目不轉(zhuǎn)晴的看著坡下,他心里一松,不由跟著看過去。 那人正站在圓墩的地方,左右看察,因背對著余念娘三人,看不清樣子,只知道(身呻)材高大,手中握著一把長劍,沒一會兒,有人從上面走了下來,楊凱只覺得那(身呻)衣服有些眼熟,余念娘眼睛則微微瞇了起來。 那人走到男子(身呻)旁,給余念娘三人留了個側(cè)面,兩人交頭接耳嘀咕一陣,后下來的那人回頭看了過來。 楊凱定睛一看,嚇了一跳,竟然是黃天師。 黃天師在這兒,那跟著他的其它四個人呢? 他白著臉看向余念娘,半天眼珠子都沒動下,半響后,才打起手勢詢問。 余念娘猜測他應(yīng)該是問黃天師見的是誰,可她也不知道啊,只好攤了攤手,表示自己也不知道。 正當(dāng)兩人正在無聲交流時,下面突然傳來當(dāng)當(dāng)?shù)牡秳ε鲎猜暋?/br> 三人屏住呼吸朝下看去。 黃天師狼狽的跌倒在小道上,與他說話的男子此時正提著劍和一個拿著彎刀的,戴著面罩的人打得(熱rè)火朝天。 第252章 混淆 黑夜逝去,東方漸亮,林間的清晨空氣清新又萬賴俱寂。鳥兒清脆的鳴叫聲中夾雜著當(dāng)當(dāng)?shù)牡秳ε鲎病?/br> 小山坡上一簇樹叢后藏著的三人屏氣凝神,小心翼翼的看著坡下(身呻)形快詭異的打斗的兩個(身呻)影。他們神色各異,都不敢動,只怕一動就讓下方的人查覺。 楊凱捂著嘴,生怕一不小心就驚叫出聲丟了(性性)命。他復(fù)雜的看著黃天師在那男子的掩護下,跌跌撞撞,不要命般沖下山,往林子外逃去。 心中無數(shù)疑問,卻不知該問誰? 在他心中,天道是何等厲害的存在,也是他的信仰,成為天道院的天師就是他的目標(biāo)。可今(日rì)的事讓他心中產(chǎn)生了無數(shù)不解和懷疑。(身呻)為一個教習(xí)丟下學(xué)生,獨自跑了,這生生打碎了天師在他心中至高純潔的形象。 也許,事出有因。 楊凱在心中如此說服自己。不管怎么說,現(xiàn)在最重要的是他們安全離開此處。 他收起心中復(fù)雜的(情qíng)緒,一邊注意的坡下打斗的人,一邊用眼神詢問余念娘,不如先溜? 余念娘對他搖頭,表示現(xiàn)在還不能走。 也不想走。 林間的兩人一人持劍,一人握刀,你來我往,你推我擋,劍劍((逼逼)逼)向?qū)Ψ揭?,刀刀砍向?qū)Ψ矫T,彼此仿佛都是不致對方于死地不罷休般。 幾十個回合下來,蒙面人漸漸落于下乘,但男依舊無法將對方刺殺于劍下。每次當(dāng)蒙面人露出要害要被束擒時,他總是在最關(guān)鍵的時刻失去了機會,一次又一次,就好像反復(fù)做著同樣的游戲。 男子有些惱羞成怒,滿眼殺氣的看著蒙面人,低喝問道:“你到底是何人?” 蒙面人不語,只輕蔑的笑,抬起手中的刀作了個挑畔的動作。 男子頓時滿面殺氣。手持長劍,膝蓋微曲,左腳向后猛力一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