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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一如即往淡淡的看著她:“什么也不用干,整個文武百官里,咱們天道院是最清閑,也是最好的職務(wù)?!毕氲阶约哼€有話要問,加了一句:“若有事皇上會派人來通知的。” 余念娘點(diǎn)了點(diǎn)頭。 黃天師見她還站著,語氣一轉(zhuǎn),請她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讓下人上了茶。這才道:“聽說你是伊州人?” 余念娘只頓了頓,便點(diǎn)頭:“是?!?/br> “你知道天道院有多少天師嗎?”黃天師突然問。 “十幾個?!庇嗄钅锏?。這是她后來去打聽的。 “不錯。”黃天師點(diǎn)頭:“二十人都不到。天道院一直秉持寧缺勿濫的原則,想當(dāng)天師,不僅要學(xué)藝精深,有本事,還得有天賦,對玄術(shù)還要有絕對的(熱rè)心和忠誠。像有些人學(xué)一兩(日rì)便放棄了,那也只能當(dāng)個江湖術(shù)士騙騙老百姓?!?/br> 余念娘不知道黃天師對她說這些話的目的是什么,她認(rèn)真的聽著,點(diǎn)頭表示附合黃天師的話。 “……這幾年因?yàn)橘Y源有限,一直沒有新的天師進(jìn)入天道院,本來天師就少,十年前,西北戰(zhàn)爭前,有一位天師為助大天師窺視天機(jī)犧牲了自己……對天道要有絕對的忠誠。那位天師走后,天師又少了一位,而這兩年又沒有新的天師進(jìn)入天道院,皇上交由天道院打理的事宜也越來越多,所以,這一界很有可能會吸納一些人進(jìn)入天道院?!?/br> 余念娘愣愣聽著黃天師的話,后面說的什么她根本沒在意,現(xiàn)在,她滿腦子是黃天師說的那位為朝庭犧牲的天師。 “能者多勞,這也是皇上相信天道院?!庇嗄钅镒旖枪雌穑樕下冻龃蟠蟮男θ?,上翹的嘴角,笑彎彎的眸眼,掩飾住了她的僵硬。 “不過,那位天師可惜了……”黃天道嘆息道,接著像突然想起似的:“那位天師好像和你還是家鄉(xiāng)人,嗯……好像也是伊州人呢!也姓余,你認(rèn)識嗎?” “余嗎?”余念娘微微的笑。 “是啊?!秉S天師笑著道,眼睛一刻不離余念娘的臉,不放過她臉上每一個表(情qíng):“和你是一個姓,上面人字頭下面一個于是的于。叫,余道生?!?/br> 余念娘心臟一縮,(胸胸)口突然悶悶緊緊的,就像有什么東西勒緊了她的(胸胸)口。 聽到余道生的名字,余念娘沒覺得自己有多悲傷,可是控制不住自己(胸胸)口無緣無故就難受起來。 她很震驚黃天師怎么突然向她提起這個。 只能說明一件事,黃天師派人去伊州查了她,而且已經(jīng)將她真實(shí)(身呻)份查到。 這么一番話分明就是在試探她?可是試探出來他要干嘛? 按常人的思維來判斷,就算知道她的(身呻)份頂多驚訝一下罷了,誰又會無聊的派人專門去查。除非,他有什么目的? 那黃天師的目的是什么? 余念娘看著黃天師微微的笑,接著臉上的笑容一點(diǎn)一點(diǎn)消失:“不錯,確是識得?!?/br> 黃天師呼吸一頓,臉上的笑容卻沒消散:“你果真識得嗎?” “識得,而且還很熟。”余念娘道。 黃天師看著她:“伊州城不大,又是同姓,想必余姑娘認(rèn)識也是應(yīng)該的吧。” “是啊。”余念娘道:“不過,我只與他相處了五年,后來便無任何交際?!?/br> “是嗎?”黃天師瞳孔微微一縮。 “是?!庇嗄钅稂c(diǎn)頭,看著黃天師,十分坦然的道:“因?yàn)樗褪俏业母赣H?!?/br> “什么?”黃天師裝出一幅很驚訝的樣子。 裝模作樣! 余念娘看著神(情qíng)漸漸變得激動的黃天師。 第287章 生病 “你竟然是余天師的后人?真是不敢相信。? ? ”黃天師又驚又喜,走過來看著余念娘,端詳一番后,才道:“這么仔細(xì)一看,眉宇間果然有些相似?!?/br> “這么多年過去了天師都還記得我父親?想必與我父親一定很熟吧?!庇嗄钅锏?。 黃天師微愣,然后點(diǎn)頭,看向外面白茫茫的天空,一臉惆悵的樣子:“我與你父親先后進(jìn)的天道院??上Ш髞硭B同我告別都沒有就離開了,真是忠心為朝廷,為天道,乃是我們學(xué)習(xí)的榜樣?。 ?/br> 然后口氣一轉(zhuǎn),看向余念娘嚴(yán)肅的道:“既然你是余天師的后人為何進(jìn)京后不如實(shí)道來,反而隱藏(身呻)份。而且在皇上面前你也敢欺瞞(身呻)份,你可知,這可是犯了歁君之罪??!” “謝天師提醒?!庇嗄钅锏粗S天師,道:“我并沒有欺瞞皇上。而且,我也沒有隱藏(身呻)份。我只是想靠自己的努力去完成父親未完成的心愿,而不是借著我父親的名聲來讓大家注意到我,讓皇上重用我。” 黃天師眼中寒光閃過,淡淡的道:“是嗎?如此最好。”接著又道:“你雖是余天師的后人,不過,天道院不會徇私枉法的,往后你也只能靠著你的本事。最好你也有那份本事。” 說完后,他朝著余念娘面無表(情qíng)的擺了擺手,示意她可以走了。 余念娘鎮(zhèn)定的走出萬樹園后才松開手,一看,手心全是汗。 而等余念娘離開后,另一間屋子里的男子走了出來,他腰上只掛著劍鞘,長劍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jīng)被拔了出來握在手中。 “為什么不趁機(jī)殺了她?”男子一臉殺氣。 黃天師瞥他一眼,很想罵句白癡,但想到以后還要讓其忠心為自己辦事,只好道:“此處不合適。” 男子收起長劍,剛才黃天師和余念娘的話,他一字不漏的全聽進(jìn)耳里,在他看來,只要對方有可能知道自己的秘密,或者已經(jīng)知道自己的秘密,不管說或不說,都要先下手為強(qiáng)。 “難道她已經(jīng)知道了些什么?” 黃天師搖頭:“不可能,當(dāng)年的事不會有任何人知道的。”但是余念娘的話又讓他的心懸起:“可能她已經(jīng)開始懷疑余道生的死了。這樣的話……”語氣頓了頓:“就不能留了……”如果當(dāng)年的事暴光,后果不堪設(shè)想。 但動手現(xiàn)在還不是最侍時機(jī)。 回到玉琴軒后,余念娘想了很多很多,直到自己混混沌沌的睡著。眼下在避暑山莊她是安全的,等回到京城就不說定了。。 一連兩(日rì)余念娘待在玉琴軒都沒出去。第三(日rì)的時候黃天師讓人到玉琴軒找她,加上楊凱和李槐,三人隨著黃天師一起去正(殿diàn)探望生病的皇帝。 前(日rì)還聽說皇帝陪著皇后在花園里逛了一會兒。 “……不過是過了一(日rì),怎么就病了?”李槐小心翼翼的跟在黃天師后面,問道。 歷朝歷代哪個皇帝的(身呻)子不是跟金子一樣金貴,可卻沒金子實(shí)用,一點(diǎn)兒沒伺候好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