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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得像蘇雪君么?” 蕭朔之先是沉默了一下,繼續(xù)認(rèn)真地點了點頭,“是。” 他沒有為自己辯解一下,就只是這樣簡單地承認(rèn)了自己的想法。不知為何,見他如此,墨紫幽反而對他生不出怒意來。 見她不說話,蕭朔之有些小心翼翼地問她,“你生氣啦?”【。。。。?!?/br> “表哥,你為何喜歡蘇雪君?”墨紫幽仰頭看著他,又問,“因她的美貌,因她的才華?” 那么多男子為了當(dāng)年的金陵絕色蘇雪君魂牽夢縈,難道都僅僅只因她的色藝雙絕? 蕭朔之一怔,竟不知該如何回答。 這時,墨紫幽聽見墨老夫人身邊的丫環(huán)喊他們的聲音,想是該回府了。她便對蕭朔之點了點頭,“表哥,我們該走了?!?/br> 語畢,她就帶著墨云飛向著喊聲傳來的方向走去,留下蕭朔之一人還趴在墻頭上沉思不語。 墨紫幽和墨云飛趕到時,墨府眾人都已聚集在墨老夫人身邊,自然是缺了墨紫菡和紅姨娘,還有玉珠三人。墨老夫人又派了丫環(huán)再去找了一圈,結(jié)果回來都稟報說沒找到,墨老夫人這才覺得事情不對。 她立刻派人去盤問寺中僧人,自己又一個一個盤問墨紫幽等人,封夫人和蔣蘭青陪著她自不必問,墨紫薇陪著蔣姨娘在禪房休息,墨紫冉被蔣金生纏著,而墨紫幽也有了墨云飛為證,眾人都說沒有留意到墨紫菡和紅姨娘,還有玉珠三人去了哪里。去盤問寺中僧人的人也回稟說什么都沒問到。 “總不會是到后山去玩了吧?”墨紫薇說了一句,“聽說這里的后山上可是有狼的。” “閉嘴。”墨老夫人已想到了另一種可能,以墨紫菡一向的懂事,就是真要去后山,多半也會同其他人說一聲,沒道理一聲不吭的就母女主仆三人全都不見了。 但墨老夫人還是抱了一絲僥幸,便先帶了眾人回府,然后通知了墨越青,讓墨越青派人去萬壽山的后山上找人。這事本可拜托西陵寺的僧人或者官府去做,但是若后山上找不到墨紫菡三人,那么墨府大小姐,姨娘,和丫環(huán)失蹤的消息便會泄露出去。事關(guān)墨府的聲譽,自然只能派自家人去找。 果然,墨越青派出去的人在萬壽山一直找到第二天早上,狼倒是看見了,但別說人了,連根骨頭都沒找到。 到了此時,墨老夫人和墨越青已能確定,墨紫菡三人是逃了。他們真是想不到一乖順的墨紫菡會做出私逃這么大膽的事來。 原本,因為西狼皇子在花朝宴上當(dāng)眾表示對墨紫幽不滿,墨越青都已準(zhǔn)備好向皇上奏請,讓自己的庶長女去西狼和親。這會兒墨紫菡一逃,他的盤算頓時就落了空。墨越青大怒之下,下令搜查全府,更是把墨紫菡院子里的丫環(huán)全都拘起來審問。因墨紫菡一向只與玉珠親近,其他幾個丫環(huán)自是一問三不知。 這些丫環(huán)知道了這等不堪之事自是不能賣出去,墨越青本要下令將她們?nèi)即蛩?。但封夫人在旁邊勸說本來搜山動靜就已極大,若是這時再打死這么多下人,這件事只怕就怎么了也瞞不住了。墨越青只好強忍了怒火,只讓那幾個丫頭吃了點皮rou之苦便全放了。 如今人逃也逃了,找也找了,該審的也審了,既是沒有結(jié)果,墨越青擔(dān)心要是拖下去,到時候皇上找他要人,可墨紫菡還是找不回來,麻煩就大了。若是實話實話,那就會帶累了墨家其他幾個女兒的名聲。他和墨老夫人商量過之后,不得已之下只能對外宣稱墨紫菡在萬壽山后山上被狼咬死,并命府中眾人全都封口不得再提此事。 消息傳入皇宮中,本已打算要定墨紫菡為和親公主的皇上立即就宣了墨越青進(jìn)宮,又將墨越青劈頭蓋臉地罵了一頓。先是墨紫幽出了個孤星入命的傳言,緊接著墨紫菡又在這個節(jié)骨眼上死了,皇上真的懷疑墨越青是不是在耍著他玩。 還好墨越青和墨老夫人早有準(zhǔn)備,已找好了一具被狼咬得面目全非的尸體來讓皇上派來的內(nèi)侍官驗看,又給那內(nèi)侍奉上了大筆錢財請他在皇上面前多說好話,加之墨家初九那天搜萬壽山事,皇上也派人去查過屬實,便就饒過墨越青。墨家又將那具被狼咬死的不明女尸假作墨紫菡,草草辦了喪事之后就藏入了墨家的姑女墳中。 按說,事情到此也該過去了。誰知,墨紫菡的喪事剛辦完沒幾日,芙蓉班本接了武閣老家的帖子要去唱一場堂會,還未出門,墨越青的親信長隨卻是帶了一群人將墨家舊宅的所有門都堵上,直接闖進(jìn)去押了姬淵就走,余下的芙蓉班眾人不知出了何事,全都一臉驚慌不安。 姬淵被墨越青抓到府里,關(guān)入柴房的消息傳到東小院時,墨紫幽正在用午膳,侍劍無所事事地走進(jìn)來,問她道,“小姐,飛螢去哪了?” “我有點事吩咐她去辦?!蹦嫌幕卮?。 侍劍本要出去,忽然猶豫了一下,又對她道,“小姐可知老爺抓了姬班主。” “嗯。”墨紫幽神色如常地應(yīng)了一句,慢吞吞地喝著一碗湯。 “他有武功,為何不用?”侍劍不解地問,姬淵明明身懷絕技,卻這么乖乖地讓墨越青抓回來。 “因為他不能?!蹦嫌牡溃唤閮?yōu)伶,卻身懷絕技,不免就讓人會對他起疑。姬淵既然想要接近皇上,想要對付楚烈,自然是不能引起別人的忌憚。所以,他輕易不會在人前顯出他會武功之事,也并非人人都有侍劍這樣的眼力,一眼就能看穿他的身手。 “小姐就不怕他把你給供出來?”侍劍看著一臉平靜的墨紫幽問。 “他不會。”墨紫幽笑了笑,至少現(xiàn)在還不會。 “小姐,要救他么?”侍劍看著墨紫幽那淡然的神色,問。 “你覺得我該不該救他呢?”墨紫幽淡淡反問。 姬淵此人心思叵測,不擇手段,一直讓她深為忌憚。且,聽他兩次言語試探于她,似乎已發(fā)覺她重生之事。 一個野心勃勃,又與她一樣重生一世掌握先機的男人,實在太過危險。她該救他么? 他上次在花朝宴上對徐靜妍袖手旁觀之事,著實令她深惡痛絕。她今日若救了他,有朝發(fā)現(xiàn)他又做出她更不能容忍之事,她會不會后悔? 還是,干脆借此機會除掉他,除掉這個她不能掌握的變數(shù)—— *** 墨府的柴房中,墨越青盯著面前被綁在一張舊椅子上的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