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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可能。不過,有點麻煩就是了?!?/br> “蔣家已經(jīng)給我們封家找了這么多麻煩了,現(xiàn)在封家還怕什么麻煩?!狈夥蛉死湫Α?/br> “伯母有此決心便好?!蹦嫌牡?。 “四jiejie,有我能幫忙的地方么?”一直安靜地聽著墨紫幽和封夫人說話的墨云飛忽然問。 “有?!蹦嫌纳焓置念^,封夫人說的對,墨云飛越快成長越好。 *** 寧國公府中,蕭鏡之外出方才回來,便聽下人通報說墨越青來訪。墨府和寧國公府雖是姻親,但自從墨越青地位漸高之后,他就少來寧國公府走動。畢竟寧國公是手握兵權(quán)的邊關(guān)大將,墨越青越是內(nèi)閣次輔,兩家走太勤,難免會讓皇上心生警惕,還不如在表面上疏疏淡淡來得妥當(dāng)。 所以,蕭鏡之心知墨越青今日突然來訪,必是有極重要的事找他。他吩咐人將墨越青請到書房,自己換了衣服便去書房見墨越青。 才進(jìn)書房里,蕭鏡之就見墨越青一臉陰沉地坐在一張紅木椅上,桌上丫環(huán)上的茶,他連碰也不碰一下。 蕭鏡之給書房里的丫環(huán)使了個眼色,那丫環(huán)便退了出去,又關(guān)上了書房的門。蕭鏡之才問墨越青道,“姑父今日怎么來了?” “來問一問,我又是哪里得罪寧國公府了!”墨越青冷笑著把一雙白布包著的黑色鞋子啪地一下拍在桌上。 “什么意思?”蕭鏡之皺著眉頭看著那雙露出白布的黑色鞋子?!尽?。。。。】 “那日皇上在葉閣老府上遭遇刺殺,皇上責(zé)令我二十天內(nèi)破此案。但刺客當(dāng)場自盡,我便只能從他的衣物兵器上著手。”墨越青盯著蕭鏡之道,“這是那刺客穿的鞋子?!?/br> “與我有何關(guān)系?”蕭鏡之不解。 “這雙鞋子出自我府中針線丫環(huán)之手?!蹦角嗬淅涞?,“我回府問過針線上的人,這雙鞋子丟失的那日,正是云飛落水的時候!”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寫得比較順,不順的時候真是邊寫邊想死啊。。。。比如另一本。。。。我要好好睡一覺,為了改那一本,真是每天只睡四五個小時。。。。元旦碰上我外公八十大壽只睡了兩個小時。。。。。 第69章 蕭鏡之一怔,他微微瞇了瞇眼看著墨越青, “姑父以為是我?” “若不是你, 為何這般巧?”墨越青冷冷笑道, “刑部上下忙了個焦頭爛額, 結(jié)果查來查去卻查到了我的府上。幸而刑部是我在做主, 否則, 這會兒你怕是只能到刑部大牢里同我說話了!” “姑父怎如此糊涂。墨家和寧國公府的關(guān)系本就是姻親,況且——”蕭鏡之神色淡淡,別有深意道, “姑父與我父親之間也是有非同一般的情誼,姑父若是出了事,難道寧國公府就能逃得過?我怎會做出此等犯傻之事?”【。。。。。】 發(fā)生了這種事情,墨越青雖然憤怒,但到底心里是明白的,就如寧國公府拿著他的把柄一般,他也知道寧國公府的不少陰私,寧國公府若真的設(shè)計陷害于他, 他自然不會坐以待斃,必會將寧國公府拉下水,所以寧國公府不可能做這樣的蠢事。 再則,他和寧國公府之間往日無仇,近日無怨,且還利益相關(guān),寧國公府無緣無故為何要陷害于他。 他只不過是對于蕭鏡之上次設(shè)計讓墨云飛落水在墨府當(dāng)中制造混亂, 再從他書房中行竊之事余怒未消,借題發(fā)揮罷了。而且,只要想到墨府里吃里爬外,幫著寧國公府的人居然是他深為重視的長子,他就控制不住自己對寧國公府的憤怒。 “你既知墨家與寧國公府息息相關(guān),就該知道我若是出了事——”墨越青沒把話說完,但他相信蕭鏡之一定明白他話中未盡之意。他又道,“況且,若非你那日在我府中制造混亂,又怎會給了宵小之人可趁之機(jī)!” “姑父真是說笑了,偷一雙下人穿的鞋子而已,容易得很,何需制造混亂?”蕭鏡之冷看墨越青一眼,“那人故意選在那夜下手,無非就是要挑撥墨家和寧國公府罷了?!薄?。。。。。】 “這雙鞋子那刺客穿得十分合腳,”墨越青沉默片刻,面色凝重,道,“我府中下人雖不多,卻也不少,針線上每雙鞋自然都是按著每個下人的腳的尺寸來做。此人就只偷了這么一雙,偏偏就如此合那刺客的腳尺寸,顯然他不僅知道我府中針線娘什么時候會做新鞋,甚至連我府中下人的腳的尺寸都了若指掌,更又能選在那日你將在我府中制造混亂時下手,分明是窺伺我墨家多時了。” 只要想到有一個人時時刻刻在緊盯著自己,緊盯著墨家,墨越青就覺得毛骨悚然。況且,那日蕭鏡之行事突然,連他也是事后突破,偏那暗處窺伺墨家之人卻是知道得這般清楚。他道,“他還時刻掌握著皇上的行蹤,皇上那日去葉府完全是臨時起意,可這刺客偽裝身份混入葉府卻是在皇上駕臨葉府之前。不僅如此,刺客還事先在牙中藏好了□□,做了萬全的準(zhǔn)備,偏偏就在這鞋上留下破綻讓刑部查到,分明就是針對我而來。” 墨越青抬頭目光沉沉地看蕭鏡之一眼,“我與寧國公府關(guān)系官切,針對我,也就是在針對寧國公府?!薄尽?。。。。】 蕭鏡之知道墨越青并不是在危言聳聽,墨越青說的都是實話。他微微皺眉沉默片刻,問道,“難道,就沒有其它線索可查出這幕后之人?” “那柄刺客所用的軟劍?!蹦角喑谅暤?,“那劍是用精鋼打造,劍身薄近如紙,纏于腰間搜身時若不仔細(xì)輕易不能發(fā)現(xiàn),這種鍛造之術(shù)并非任意工匠可有的。而每個工匠因為自身習(xí)慣所鑄出的軟劍多多少少都會有些差別,或追求輕薄,或追求鋒利,就連所用之精鋼幾分生鐵幾分碳都有偏好,故而善品劍者便可從劍上辯認(rèn)出鑄劍之人。我派人拿著那柄劍去請了大魏有此鍛造之術(shù)的那幾位匠人看過,都說這柄軟劍的鍛造手法極像五年前已故去的一位王姓兵器匠。”【。。。。。】 蕭鏡之沒有插話,就聽墨越青頓了頓,又道,“那位已故的王姓匠人有兩個徒弟,一個姓李兩年前已死,另一個姓張已失蹤多年,線索到了這里就斷了。” “那個失蹤的,一點線索也查不到?”蕭鏡之的面色也凝重起來。【。。。。。】 墨越青搖了搖頭,又定定看著蕭鏡之道,“就算能查,以我手下刑部那群飯桶的本事,時間怕也不夠?;噬现唤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