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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證明墨紫幽的清白,可是縱然她知道設局者是誰卻也是毫無證據(jù)。這個局她還沒找到突破口。 “娘娘,你相信是我傷了你么?”墨紫幽忽然仰起臉看向蕭貴妃。 蕭貴妃一怔,就見墨紫幽目光灼灼然看著她,她猛地就握緊了左手。她的左手心握著蘇雪君贈給她的那塊碧玉牌,玉牌背面那幾行小字的雕痕硌在她的掌心上。這玉牌是楚玄今天在她醒過來之后讓人送來給她的,也是因為看見這塊玉牌,她才在如此重傷的情況下仍要見一見墨紫幽。她想要問一問,是否真的是墨紫幽傷了她。 只是如今墨紫幽這般反問于她,她看著墨紫幽那染血的囚衣,看著墨紫幽那張像極了蘇雪君的臉。一瞬間,她突然就覺得跪在自己眼前遍體鱗傷之人不是墨紫幽,而是蘇雪君。她猛地伸手抓緊了皇上的袖子,顫聲道,“不,我不信!皇上,一定不是她,她不會傷臣妾的!” “貴妃。”皇上皺著眉頭看她。 “皇上,一定不是她,她不會傷臣妾的!”蕭貴妃搖頭流淚道,“皇上別再讓人對她用刑了!jiejie一向是寧折不彎的性子!嚴刑拷打只會逼死她!” “貴妃?”皇上吃了一驚。 墨紫幽也皺起了眉頭,蕭貴妃竟是突然將她當作了蘇雪君。 “jiejie不會害臣妾的,皇上——”蕭貴妃拼命搖頭。 “御醫(yī),怎么回事!”皇上怒問侍立在一旁的幾名御醫(yī)道。 “啟稟皇上,那賊人下手太狠,又傷在頭部,娘娘如今剛醒難免精神恍惚?!逼渲幸幻t(yī)連忙道,“待臣開一服安神湯讓娘娘喝下,睡一覺興許會好一些?!?/br> “興許?”皇上冷聲道,“朕要肯定的回答!治不好貴妃,你們的腦袋就別想要了!” “是,”幾名御醫(yī)頓時冷汗?jié)i漣地跪了下來,“臣等一定竭盡所能醫(yī)治娘娘?!?/br> 皇上又覺得都是墨紫幽這張像極了蘇雪君的臉惹的禍,頓時就遷怒到她身上來,冷喝道,“韓忠,給朕把她押回司正司里,好好審問!” “不——”蕭貴妃死死扯住皇上的袖子,流著淚道,“皇上,別再對她用刑!臣妾求你!” “好好,朕答應你,絕不會再讓人對她用刑?!币娛捹F妃如此,皇上頓時心疼地哄道,他又轉頭催促韓忠,“還不快把人帶走!” “是?!表n忠正要吩咐人將墨紫幽帶回司正司,蕭貴妃卻是神經(jīng)兮兮地尖叫著阻止,“不行!你們不能這樣帶走她!” “貴妃——”皇上不滿地道。 “皇上,你當初也這樣答應過臣妾不對jiejie用刑的?!笔捹F妃又似乎恢復了神智,她扯著皇上的袖子哽咽道,“可臣妾派人去牢房里看她,她卻是遍體鱗傷,后來她就病死了——” “你是在怪朕食言么!”皇上眼中隱有怒色,厲聲道,“朕當初也想看在云王的份上留她一命,是她自己對朕出言不遜——” 蕭貴妃被皇上的疾言厲色嚇得一驚,瞬間縮回拉著他袖子的手。見她如此,皇上又心軟下來,嘆息一聲道,“朕欣賞身有傲骨之人,但傲骨也要用對地方,蘇雪君太過傲氣。但朕向你保證,這一次絕不食言?!?/br> “那,那現(xiàn)在你們將她身上的傷都檢查一遍——”蕭貴妃又有些瘋瘋顛顛地指著墨紫幽對一旁伺候的宮女吩咐道,“給我檢查清楚了,一毫都不準差?!?/br> “是?!睂m女們應道,立刻就有上前將墨紫幽請進一旁的暖閣里脫衣檢查。 “韓忠,你去告訴全祖清,就說若是她身上再多一條傷痕,我就要他的命——”蕭貴妃對韓忠道。 “是?!表n忠在心中暗暗冷笑,幸而蕭貴妃不是個厲害的,否則這些年寧國公府早就將黨羽遍植在皇宮之中了。 蕭貴妃還不放心,竟是讓人攙扶著她親自去檢查墨紫幽的傷勢?;噬弦娝绱?,到底沒有阻攔,只由著她去。她在暖閣中,看見墨紫幽身上那一道道觸目驚心的傷痕后,忍不住全身發(fā)抖,不停地哽咽。 墨紫幽一時竟是分不清,蕭貴妃到底是在替她傷心,還是在替蘇雪君傷心。只是這一下變故倒是出乎她意料之外,倒也算是幫了她的大忙。 待到蕭貴妃將墨紫幽身上的傷全都檢查過一遍之后,才漸漸恢復了平靜同意讓韓忠把墨紫幽帶走。墨紫幽臨出偏殿時回頭看了一眼,就見皇上正將神情恍惚的蕭貴妃摟在懷里,輕聲哄著。那場面,明明是一對恩愛伴侶溫馨相偎,可墨紫幽卻莫名就感覺到一種可悲。他們的相伴相守,卻間接導致了蘇家滿門傾覆,而這一切怕已是蕭貴妃心上永遠無法擺脫的重負。 “墨四小姐長了這樣一張臉,也不知該說是幸運還是不幸。”走出永華宮時,韓忠有幾分譏諷地對她道,“不過我還是很佩服墨四小姐你的,至少不該說的話,你不會亂說?!?/br> 墨紫幽心中一凜,她知道韓忠這是在警告她。楚烈一計不成再生一計,想要讓全祖清逼著她將楚玄拉下水,而這一切自然是逃不過韓忠這個內廷總管的耳目。全祖清還是太嫩了,他的司正司里怕是有不少韓忠的人。于韓忠而言,比起她這種無足輕重之人,自然是保住楚玄最為重要。 只是在回司正司的半途,韓忠忽然將她帶至一條無人的小巷之中,又帶著人遠遠退開。那條小巷里,一身朱紅蟠龍服的楚玄正站在那里等她。 看見楚玄,墨紫幽詫異地微微一怔。見她如此神情,楚玄道,“怎么,我會來見你很意外?” “我以為王爺很討厭我?!蹦嫌牡Γ猿硪娝?,她真的很意外。 “我是不喜歡你。”他那雙清冷的眼中透著nongnong的不解,“所以我才要來問你一句,為什么?為什么救我?” 這個問題困擾了他三天,這三天里他一直在猜想墨紫幽到底為了什么。他想不通,看不懂,墨紫幽義無反顧地犧牲自己替他解圍于她而言又有何好處。她難道不懂,她也許進了司正司就出不來了么。 墨紫幽笑了笑,沒有回答。那天情況危及,她下意識就做出了那樣的選擇,她根本沒有時間去考慮太多,顧慮太多,又哪里來的那么多為什么。 “你就這么不怕死?”楚玄的目光落在她那染了血的囚衣上,又問。 “姬淵會救我的?!彼恼Z氣里透著一種篤定。 “你就這般相信他?”楚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