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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聽她緩緩道,“我可以給你一個除掉全祖清的法子。” *** 司正司的審訊室里,那盆燃燒的炭火和烙鐵已經(jīng)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張鐵床,這張鐵床很特別,設(shè)有縛住四肢的器具,頭部所枕的位置被挖空,設(shè)了一張鐵絲網(wǎng)用以承重,鐵絲網(wǎng)下還放置了一個空桶。鐵床旁又放了一張鐵梨木小幾,小幾上放著一疊桑皮紙,地上放著幾桶水。 全祖清正坐在審訊室里那張?zhí)珟熞紊系戎嫌模哪樕蠏熘环N嘲諷的微笑,蕭貴妃不許他對墨紫幽用刑的口諭已傳到司正司??蛇@司正司里多的是不會留下傷痕的刑罰。 片刻后,幾個禁婆押著被送回司正司的墨紫幽進來,一看見她,全祖清便笑起來,“墨四小姐真是能耐啊,竟然能讓貴妃娘娘這維護你?!?/br> “蕭貴妃娘娘發(fā)話說若是你身上再多上一道傷痕,便要了我的命。墨四小姐大約以為這樣我就拿你沒辦法了吧?!比媲謇湫α艘宦?,“可惜啊,我這司正司里多的是不會留下傷痕,又能讓人生不如死的刑罰?!?/br> 墨紫幽的目光落在那張鐵床上。 看見她的眼神,全祖清頓時笑得更興奮了,他道,“墨四小姐可知這種刑罰是什么?” “貼加官?!蹦嫌牡?,這種刑罰前世在幽司里曾被楚烈用來嚇唬過她好幾次,所以她很熟悉。 貼加官是水刑的一種,用薄薄的桑皮紙整張覆在人臉上,再往紙上灑水,濕透的桑皮紙就會緊緊貼在人臉上讓人呼吸困難,猶如溺水之感。施刑者施刑時會慢慢地一張一張增加桑皮紙,直到受刑人因為無法呼吸而暈厥或者死去。這刑罰最痛苦之處就在于它不會一擊致命,它會讓你極緩慢地感受死亡的迫近,讓你在漸漸窒息中絕望。 “看樣子,墨四小姐很清楚嘛。”全祖清一楞,又冷笑著對著審訊室里的兩個禁婆下令來,“給墨四小姐上刑!” 那兩個禁婆立刻將墨紫幽身上的棉大衣扯掉,又將她拉到鐵床邊按在鐵床上,將她的四肢縛緊。 “墨四小姐,我敢保證,你受完刑之后身上絕對不會多出一道傷痕。這樣,我也算是對貴妃娘娘有交代了?!比媲逡荒樀靡獾貜奶珟熞紊险酒饋恚叩借F床邊去看墨紫幽。他以為他至少會從墨紫幽眼中看見一絲的恐懼。 可惜,他卻失望了。 墨紫幽只是躺在鐵床上用她那雙長空皎月一般剔透的眸子淡淡看他,明明她是這么脆弱,明明她現(xiàn)在就像是一尾在砧板上任何宰割的魚??伤鎸磳⑹┰谧约荷砩系目嵝倘绱说?,如此無動于衷,絲毫不能讓他這個施刑人感受到一絲一毫的成就感。 “墨四小姐,你現(xiàn)在似乎還不懂什么叫絕望?!比媲逍闹幸粣?,伸手拿起一張桑皮紙對墨紫幽陰陽怪氣地道,“但自我執(zhí)掌這司正司以來,從我手上審過的男男女女有許多一開始都如你這般硬氣的,可最后哪一個不是向著我痛哭求饒只求速死。我有的是百般折磨人的手段,這貼加官不過是其中一種。我再問你一次,你認(rèn)不認(rèn)罪?” 墨紫幽笑了一聲,閉上眼并不說話。 見墨紫幽如此不識相,全祖清頓時就恨恨咬牙,滿臉陰毒地將手上那張桑皮紙狠狠蓋在她臉上—— *** 墨府里,封夫人已被關(guān)入佛堂三天,墨越青說是要調(diào)查安哥兒中毒一事,可他忙于政務(wù)如何抽得出時間來,是以安哥兒中毒一事就這么不明不白地擱置著,封夫人也只能被關(guān)著。 內(nèi)院不可一日無人打理,縱然墨越青不想讓墨老夫人如愿,但在封夫人不能理事的情況下,墨府內(nèi)院事務(wù)也只能暫時交給墨老夫人管著。 墨老夫人為人狹隘,一向錙銖必較,特別是她認(rèn)為蔣家如今會落得如此地步,起因全在封夫人身上。都是因為封夫人挑釁她的權(quán)威,從她手中奪走墨家的掌家之權(quán)才會引起后面那許多事來。故而這一次她重新掌家,雖是不敢明面上對封夫人如何,但在衣食用度上自然是想方設(shè)法地苛待封夫人。 送去佛堂的被裖都是看似厚實,實則內(nèi)里填滿的不是棉花而是一點都不保暖的蘆葦絮。佛堂里供給封夫人的每日飲食分量雖足,菜色也不差,但墨老夫人知道封夫人有咳嗽,竟是只讓廚房送些容易上火的燥熱之物。 如此折騰下來,從第二日時起,封夫人的咳疾就更加嚴(yán)重。但她不想讓墨云飛擔(dān)心,是以墨云飛每日下學(xué)之后來佛堂看她時,她都未將這些事情說出來。 可她卻不知道,墨云飛一直讓人暗中檢查每日送進佛堂里的東西,所以對墨老夫人如此苛待她之事一清二楚。但只是這樣還算好,他更擔(dān)心墨老夫人會不會在封夫人的飲食上動手腳。不過,他心中也清楚佛堂里能動手腳的地方太多,他只防這些是防不住的。卻也只能安慰自己墨老夫人應(yīng)該沒有喪心病狂到那般地步。 表面上,他卻對封夫人裝得若無其事,每日都采了花園梅林里的梅花送來給封夫人插瓶觀賞,又特意去尋了一綠萼來給封夫人擺在房中把玩解悶。只是,聽見封夫人咳得越來越重,越來越久,他依舊是感到憂心。 他不放心讓墨老夫人給封夫人請大夫,總怕那些請來的大夫得了墨老夫人的指示不好好給封夫人治病,反而隨意開些虎狼之藥傷了封夫人的身子,便去東小院想要求助于飛螢。 誰知,他才到東小院門外卻是見兩個粗使婆子粗魯?shù)匮褐w螢走出來,又有兩個粗使婆子將一直在昏迷的侍劍也抬了出來。 他吃了一驚,攔下她們問道,“這是怎么回事?你們要將她們帶到哪里去?” “關(guān)進柴房?!鳖I(lǐng)頭的婆子道,“這是老爺?shù)囊馑?,老爺說四小姐在宮里犯了錯,主子犯錯,下人也不能免責(zé)。這兩個是她心腹的丫環(huán),自然是要關(guān)起來。” 墨云飛一怔,他沒想到墨紫幽出事,墨越青不幫她求情也就罷了,竟還連她的丫環(huán)都打算處置了。不過兩個丫環(huán)而已,他實在不明白墨越青為何要做到這般地步。 “二少爺還是讓開吧,奴婢們也是奉命行事。”那婆子說完,就讓同伴把飛螢和侍劍帶走。 飛螢一邊走一邊回頭用求助的眼神看著墨云飛,墨云飛咬了咬牙,轉(zhuǎn)頭就往墨越青書房跑,想要為她們求情。 結(jié)果,進了墨越青的書房后,他剛剛開口提了“墨紫幽”三個字,就被墨越青訓(xùn)斥了一頓再趕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