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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多,試問一個昏迷不醒之人,如何能偷盜財物!” 墨越青頓時被她問得啞口無言,他方才只想著兩個不起眼的丫環(huán)而已,隨意安個罪名弄死便罷,根本忘記了這一點,他哪會去一直惦記墨紫幽的丫環(huán)是何狀況。 “我身邊的丫環(huán)就連昏迷不醒之時都能做出這等喪德之事,無論如何我也不會姑息,自是要將她們送官法辦。”墨紫幽微掀著眼簾冷冷看著墨越青,道,“還請伯父說說清楚,她到底是如何一邊昏迷一邊行竊的,免得我向金陵府尹交待不清!” 墨越青有幾分吃驚地看著面前的墨紫幽,這是他第一次認真地審視自己這個便宜侄女。從前,他根本就沒有去留心過,在意過墨紫幽是個什么樣的人,甚至于根本沒有正眼看過墨紫幽這個人。于他而言,她不過就是一個從鄉(xiāng)下接回來的,能派上點用場的棋子罷了。在墨紫幽聲名狼藉,再無用處之后,他更是完全忽略了自己弟弟這個遺孤。 先前長隨來為楚烈傳話,將宮中發(fā)生之事一一告知于他,他雖吃驚墨紫幽的大膽,卻也只覺得那一場殺掉全祖清,設(shè)計楚烈的計謀不過是他人授意,墨紫幽只是一介執(zhí)行者而已。一個輕易就可為了男人不顧惜生死的女子,在他看來實在是傻氣得可以,他依舊未將她放在眼中。 可是現(xiàn)在,他看著站在他面前這個鋒芒畢露、咄咄逼人的女子,忽然就覺得他從前怕是一直小看了自己這個侄女。 就在雙方僵持之時,墨云飛身邊的大丫環(huán)迎兒急匆匆地跑過來,連行禮都忘記了,邊喘氣邊對墨云飛道,“二少你,你怎么還在這里!今日我同錦月姐去看夫人,發(fā)現(xiàn)夫人昏倒了,錦月姐說她去找你——” 迎兒話還未說完,墨云飛已是臉色一變,向著佛堂跑去。 作者有話要說: 女主回家搞事情。。。。。。。。 第143章 (稍修改) 迎兒見墨云飛往佛堂方向跑,也要跟著去, 卻是被墨越青喝住, “跑什么!夫人怎么了?” “奴婢早上去看夫人的時候, 就見夫人臉色不大好, 說是不知吃壞了什么, 一晚上腹瀉了十幾次。她還說不礙事, 讓我們別告訴二少爺。結(jié)果,結(jié)果……”迎兒邊說邊抽噎了起來,“結(jié)果午后奴婢和錦月姐去看夫人時, 就發(fā)現(xiàn)她昏倒在佛堂。錦月姐立刻就去老爺書房找二少爺了,奴婢就去福壽院求見老夫人,卻被攔在福壽院外不讓進——” 墨紫幽邊聽邊皺眉,在過來柴房的路上,銀衣已將府里這幾日發(fā)生之事告知她。她沒想到她不過幾日不在府中,就發(fā)生了這么多事情。 她舉步就往佛堂方向走,才走兩步,墨越青卻是怒喝道, “站??!你還把不把我這個伯父放在眼里了!” “伯母都出事了,難道伯父還要就那子虛烏有的盜竊之事同我在這里糾纏么?”墨紫幽停住腳,冷冷看著墨越青道。 “你伯母的事,用不著你cao心!”墨越青的臉色陰沉得如同九月寒霜般冰冷,他下令道,“四小姐不敬尊長,將她和這兩個丫環(huán)一起關(guān)進柴房, 待后處置!” 他才是墨家之主,在這個家里,他不容許任何人動搖他的權(quán)威,他讓誰生,誰就生,他讓誰死,誰就得死。墨家的任何人都該事事以他為先,只有他能主導(dǎo)一切。 所以,他對自己不僅沒有設(shè)法求助墨紫幽,反而通過全祖清暗示墨紫幽攀咬楚玄,又配合楚烈用飛螢和侍劍來威脅墨紫幽就范的所做所為毫不愧疚。在他看來,讓他大費周折卻不肯配合的墨紫幽才是錯的那一個,而且是大錯特錯。 墨家生她養(yǎng)她,她不顧家族利益,胳膊肘向外拐站在了家族的對立面,不僅是錯,而且該死。倘若墨紫幽回府之后,乖乖低頭認錯,哭著跪求他原諒,也許他還會手軟。可她不僅不低頭,反而這般與他針鋒相對,逞一時口舌之能,簡直就是自尋死路。 墨紫幽迎著墨越青那冷霜一般的目光,卻是緩緩笑了,“對了,皇上憐我此次蒙受不白之冤,是以給了我極豐厚的賞賜。一會兒傳旨的官員來了,還要麻煩伯父將他們請到柴房來,我才好接旨。” 墨越青臉色一變,還未答話,墨紫幽又冷笑道,“你也別想用什么我身體不適為由來搪塞。我出宮之前,皇上可是讓御醫(yī)署的御醫(yī)為我診過脈,我現(xiàn)在好得很,接個旨,受個賞,絕對沒問題!” 墨越青重重地吸了一口氣,才能強壓下胸口升騰起的怒意。墨紫幽這是在威脅他! 派來傳旨的必然是韓忠的人,韓忠是楚玄的,此次墨紫幽幫了楚玄這么大的忙,倘若那傳旨官沒見著墨紫幽,或者墨紫幽在他面前亂說話,韓忠必會將這一切添油加醋地傳入皇上耳中。畢竟墨紫幽剛剛在皇宮里受了一場無妄之災(zāi),皇上正對她心懷愧疚,要是知道她一回到墨府就被□□受委屈,必然又是一場是非。 “伯父方才是不是在想,在墨家里,你要誰生,誰就能生,你要誰死,誰就得死?你是不是在想,只要我回到墨家,一切都只能任你擺布,你必然要讓我為我在宮中的所做所為后悔?”墨紫幽微側(cè)著臉看墨越青,蒼白的唇角綻起一抹譏誚,“是誰給你的這種錯覺?” 墨越青難以置信地瞪著墨紫幽,他沒想到墨紫幽居然敢這般同他說話。還未等他發(fā)怒,墨紫幽已冷著臉帶著飛螢,迎兒幾個毫不客氣地往佛堂方向走了,其他下人干站在一旁攔也不是,不攔也不是,只能手足無措地看她們走遠。 直到墨紫幽和幾個丫環(huán)的身影全看不見之后,墨越青的那名長隨才上前來問墨越青道,“老爺,現(xiàn)在該怎么辦才好?” 墨越青冷眼看了一眼柴房里昏倒的那幾個粗使婆子,一語不發(fā)地甩袖也向著佛堂方向走去。他在心里冷笑著想,就算今天他動不了墨紫幽,他就不信皇上還會天天派人來慰問她。終究,她還是要任他擺布! *** 去佛堂的路上,銀衣跟在墨紫幽身邊,心驚膽戰(zhàn)地問,“小姐,你怎么這樣同老爺說話?” “是啊,小姐,”飛螢也瞪大眼睛道,“老爺方才的眼神簡直要吃人,你這是要同這里鬧翻?” “墨府我們是待不下去了,也不必再給他們留顏面?!蹦嫌纳裆?,她與墨越青已算是撕破臉,在回府之前,她就已做好要離開墨家的決定。她又問銀衣,“銀衣,你和荷碧,蓮紅的身契,我早就從伯母那里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