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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移開目光,“沒事,你擋著我了?!?/br> 這話一出,瞬間讓人啼笑皆非。 包廂那么大,她走哪里不好,偏偏說秦墨擋著她路了,這分明就是“大家來找茬”好么! 秦墨的眸子緩緩一咪,卻是讓了讓,“程小姐現(xiàn)在能走過去了嗎?” 他倒是配合。 程安安冷笑一聲,也不看別人的臉色,徑直把他面前開了的那杯酒拿起狠狠地灌了下去。小半瓶的酒被她咕咚咕咚幾口灌完,她沉著眸子看了他片刻,手里捏著的酒瓶往對面的墻上一扔。 酒瓶破裂的聲音嚇得包廂里的人具是一顫,紛紛沒了聲音。 蘇謙城見她的神態(tài)像是有些喝醉了,忙扶著她的身子,皺起眉頭來,“我送你回去?!?/br> 程安安從來沒有一刻像現(xiàn)在這樣清醒,實在是受夠了別人的奚落和他的冷落,甩開蘇謙城的手微微一抬下巴,冷聲道:“行,秦墨你給我記著了?!?/br> 見她開始撒潑,他終于還是笑了起來,雖然淡淡的,就那么淺的一個笑容,卻震驚了整個包廂里人。 他站起身,朝她伸出手來,“過來?!?/br> 程安安不動,就這樣和他僵持著。 秦墨掃了眼坐在一旁,剛才還把手放在她腿上的導演,冷冷睨了片刻,暗示的意味十分明顯。 程安安哪里管他的死活,還是不動。 包廂里死一般的沉寂。 半晌,程安安微微皺了皺眉,這里的音樂太吵人,她只覺得頭疼地厲害。見他還是不肯走過來,她終于沒有了耐心,轉(zhuǎn)身便要出門。 卻在轉(zhuǎn)身的瞬間被人一把扯住,秦墨一把拉住她的手,聲音不輕不重,“走,我們回家。” 程安安卻被他這句狀似無意的話一驚,心底柔柔軟軟的,再沒有過的暖。 ☆、8第八章 女人她有她的狼子野心(3) 作者有話要說:咦…… 船戲? 不不不,是rou沫,北子那么純潔小清新~怎么可能寫船戲! Ps:*抽了,我在放存稿的時候順序掉了。 我怕影響明天的就把第九章鎖掉,順序改了回來。 好憂桑,好郁悶,好煩躁。 *,你這個磨人的小妖精! 明天會解鎖……咳咳,明天有船戲什么的我才不告訴你們。 更加不告訴你們還是車X!和秦墨相遇的那天下午,屋外小雨綿延,放眼看去,一派都是濕漉漉的綠意。屋內(nèi)也好不到哪里去,唯獨她一個人站在窗前,看著窗外仿佛就沒有了盡頭一樣的雨,像被全世界遺棄了一樣,遺世而獨立。 高中畢業(yè)之后,程安安如愿考上了心目中的大學,可是剛上了一個學期。父母雙雙車禍,父親當場離世,母親一直昏迷不醒。 那時候家里還有點積蓄,除去了賠償?shù)哪枪P錢外那筆錢根本支撐不了多久。 很快,為了母親治病,所有的錢全部都花光了。 除了留在Z市的那套公寓,別的值錢的東西一樣也沒有了。 那時候的程安安嬌生慣養(yǎng),在人生的前十幾年里,她一直過著被嬌縱的日子,她不知道要怎么勤工儉學,不知道要怎么再去維持自己的生計,不知道要怎么再繼續(xù)她的學業(yè)。 程安安曾經(jīng)在校的時候曾當過模特,所以她休學之后就去找了那家公司。 那時候的經(jīng)紀人曾經(jīng)勸說過安安到影視圈來發(fā)展,她心高氣傲,有自己的理想有報復,自然不愿意放棄她美好的大學夢,毅然拒絕了。 如今,她自愿上門,他卻沒有當初想簽約她的那股子熱情,當她的運氣還不錯更或者說是她的條件很適合他們公司發(fā)展的方向。 只是她沒想到的是,她的經(jīng)紀人手里另有一位大將,是那時候她拒絕這個機會之后人家才被挑上的,如今努力了一番已然擠進了二線,正在當紅。 想當然的,這個經(jīng)紀人自然是不會把程安安放在眼里。她只是剛剛簽下的小明星,一切包裝都還 沒有定下來,什么都要從頭再來,不可能放棄沈苑來捧她這個不一定會紅的藝人。更何況,她一點知名度都沒有,擴開市場的確需要時間。 更何況,經(jīng)紀人暗示她多勾搭一些導演制片人或者是任何小開二世祖,她統(tǒng)統(tǒng)拒絕,固執(zhí)地想要清清白白的上位。 氣得那個經(jīng)紀人直說帶不下去,要換人。 不料,那一天她正好接到電話通知她來公司一趟說是要換一個經(jīng)紀人帶她。 她站在這個空無一人的辦公室里,久久沒有人來搭理。 就在程安安被這種境遇逼得在想是不是要放棄自己所謂的原則時,秦墨卻走進了這家公司。 她原先的經(jīng)紀人以及沈苑都陪在他的身邊,似乎是帶他在參觀這個公司一般,事后程安安才知道 他們希望秦墨能和公司合作,畢竟秦墨的Q-星光如今如日中天。 他信步走過,眉間微微皺著,顯然已經(jīng)是不耐煩了。 經(jīng)過轉(zhuǎn)角,他正欲告別離開,卻在等電梯的時候突然瞥見視線里那抹純白色的身影。 他的眼光落在站在窗前似乎是在欣賞雨景的女孩。 但等看清了卻發(fā)現(xiàn)了她并不是有這個閑情意志在賞雨,而是微微抽泣著肩膀在小聲的哭。 只是這個女孩子,哭起來都有一番讓他移不開的風味。 那份清新高雅,臉上的脆弱毫不掩飾地流露出來,深深地攜刻在了他的心底。 他很少看見女孩子能哭得那么傷心,專注地好像這個世界只有她一個人了一般。 哭了一會,顯然是不想對自己示弱,她牙齒輕咬住粉潤的紅唇。那玻璃被雨水沖刷的有些淡淡的磨影,卻交相暉印著。 他不禁蹙起眉來,對她就是移不開眼。 身后的那兩個人似乎沒看懂他在做些什么,沒有跟上來。他也不去理會,徑直往前走了些。 她很警惕,聽見一點動靜飛快的轉(zhuǎn)過身來。臉上的淚痕未干,鼻子還一聳一聳地抽泣著,霧蒙蒙的眼睛里卻冒著防備的光。 他只覺得這模樣可愛的緊,不自覺的就在唇邊露出一個淡淡的笑來。 “你是?”她眨眨眼,覺得自己現(xiàn)在有些狼狽,抬手擦了擦臉,對著他抱歉的一笑,“不好意思,我失態(tài)了?!?/br> 他卻鬼使神差的盯著她半晌,“為什么不開心?” 其實答案了然于心,不過是個新人沒人提攜罷了。不過,今后也許會不一樣,他暗暗想著。 程安安卻似乎誤會了他的意思,“你是我新的經(jīng)紀人么?我叫程安安。” 他深深凝視著她還濕漉漉的黑色眸子,只覺得里面的清澈都能清晰地倒映出他的模樣。雖然她還沒有學會怎么挑起男人的好奇心和獵艷心理,但眼底那不自然流露出的點點的嬌態(tài)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