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準(zhǔn)了姿勢瞄準(zhǔn)3號球,但明顯的,還是有些心不在焉地關(guān)注著這邊。 程安安和秦霜的關(guān)系還不錯,秦霜第一次見到程安安就跟洪水泄閘了一樣,話跟倒不完了一般拉著她談人生理想,談音樂,談話劇,甚至還談到時裝和時尚。 程安安一邊感概秦家這一代個個都沒有當(dāng)兵的鴻心之外,也是跟秦霜一見如故,甚是談得來。 所以,此后,秦墨要是有什么活動了,帶著程安安的同時一般都會叫上秦霜作陪。 程安安一眼瞪了回去,掩著唇,眼底波光粼粼的,難掩眼底的艷色。 秦墨看了她一眼,見她犯困了,把球桿一放,走了過去,“累了睡會,里面有個VIP,我的房間?!?/br> 程安安卻是不領(lǐng)情,看了他一眼,坐在沙發(fā)上硬是不起來,“我是被拉來陪坐的,哪有先去睡覺的道理?!?/br> 秦霜這次終于沒忍住,笑了出來,“程安安,你這樣挑釁我哥你一定會被折騰慘了的。” 他話里有深意,程安安當(dāng)作沒聽懂,扭過頭掰了橘子一瓣瓣地往里塞。 秦墨倒是不以為意,注意力似乎根本不再這里,像是在等著什么一樣,心境平和得詭異。 見掐不起來,程安安索性也就去房間里睡了。 秦霜見她不玩了,嘆了口氣,頗為遺憾,卻被秦墨一竿子揍的“嗷”了一聲,老實了。 安安睡著沒多久,就被外面的聲音吵醒了。 她揉揉眼,一走出去就看見屋子里多了六七個,一看都是像秦墨一樣從大院里出來的。 她掃了眼,都是有些眼熟的人,但也交不上關(guān)系。當(dāng)下笑了笑算是打過招呼往秦墨身邊走去。 那邊一桌子的人在打臺球,另一邊沙發(fā)卻是坐了兩個人正抿著酒,看著程安安出現(xiàn),目光皆是一沉。 一個是蘇謙睿,一個是蘇謙城。 程安安眉角一挑,對于蘇謙城的出現(xiàn)還是覺得有點意外。不過在知曉蘇謙城另一面的身份之后這份意外自然也就減少了很多。 但是程安安在面對一起來,只是暫時去廁所方便現(xiàn)在又回來的蘇欣彤小姐時瞬間就淡定不下來了。 秦霜靠在一邊朝她晃了晃杯子里的紅酒,笑得一臉陰險狡詐。 秦墨見她出來卻是皺了皺眉,她出來的時候沒披外套,就著一身酒紅色的長裙,此刻凸顯的身材甚是火辣,奪人眼球。 比起一旁看起來清新淡雅的蘇欣彤,她的艷麗呈壓倒性的勝利。 蘇欣彤的敵意自然是大,但看見程安安也只是哼了一聲,笑瞇瞇地過去挽著秦墨的手說著些什么,說著說著兩個人都看了過來。 蘇欣彤自然是那種看笑話的神情,笑瞇瞇的,卻是不懷好意。 秦墨卻是看不出深淺來,只是點了點頭,不再二話。 所以蘇欣彤走過來的時候,程安安自然當(dāng)作沒看見也不認識她一般跟秦霜說著話,說說笑笑的別提有多得意了。 程安安不覺得秦墨今天把她拉來是為了當(dāng)那么多人的面羞辱她,自然對出現(xiàn)在這里的蘇欣彤沒有了太強的危機感,所以面對著這個看似純真靚麗的小姑娘,程安安還能笑得春風(fēng)得意,志得意滿。 “聽說程小姐臺球打得不錯,反正今天有的是時間不如切磋一下?”她的聲音清脆,不大不小正好夠整個屋子里的人聽見。 程安安冷笑一聲,抬手理了理長發(fā),一臉的親和,“只是略懂一些而已,拿不出手?!?/br> 她的謙虛聽在蘇欣彤的耳朵里自然成了示弱,當(dāng)下笑得越發(fā)的燦爛,“是么?我倒是聽說程小姐是斯諾克高手呢?!?/br> 聽說? 程安安想了想,只記得那一次做節(jié)目的時候小露過一手,只是把球撞進袋子里,她不偏不倚地打了幾個算是助興,到不知道誰那么有眼光說她是高手。 秦墨卻是知道的,程安安對于臺球有一種驚人的敏銳。雖然她不怎么說過,但是他卻知道她臺球玩得跟專業(yè)的選手根本無差。只是她從不顯露,也從沒有說起過。 蘇欣彤見程安安明顯興致缺缺的樣子,不由下了一個重磅,“這樣吧,有賭注才玩得好,誰輸了誰答應(yīng)對方一個條件如何?” 程安安挑了挑眉,的確是被她吸引了,當(dāng)下放下酒杯,抬眼看過去?!笆裁炊伎梢裕俊?/br> 蘇欣彤點頭,眼底的自信毫不掩飾。就這么肯定她會輸么?程安安冷笑,抬眼看了看秦墨,抽走了秦霜手里的臺球桿算是迎戰(zhàn)。 蘇欣彤見她答應(yīng)下來,笑了笑,“那你先開始吧?!毖哉Z之間,都給人一種“你是弱者我讓你”的感覺。 程安安也沒那么大方,既然人家不愿意高看你,你哪有說話的權(quán)利。她看了看桌面整整齊齊的臺球,剛俯下/身,抬眼看見一旁一直旁觀著的秦墨,頓時心生一計。 “花式臺球會么?” 蘇欣彤一愣,但隨即點點頭,“沒問題?!?/br> 程安安瞇著眼笑得像狐貍一樣,“你會輸?shù)竭@輩子都不想再看一眼臺球桌的。”說罷,她略有深意地瞥了眼秦墨,越發(fā)的意氣風(fēng)發(fā)。 ☆、12第十二章 戲不不夠,煙來湊(3) 程安安瞇著眼笑得像狐貍一樣,“你會輸?shù)竭@輩子都不想再看一眼臺球桌的。”說罷,她略有深意地瞥了眼秦墨,越發(fā)的意氣風(fēng)發(fā)。 蘇欣彤卻是被她這個表情看的一驚,蹙眉看她唇邊只有淺淺的笑意,又暗自鎮(zhèn)定了心神。 秦墨曾經(jīng)說過,戰(zhàn)爭開始時,無論手頭有多少的砝碼,你都要讓敵人猜透不了甚至不敢猜測你的實力。一開始迷惑了她,她的顧慮遠比你的多,會處處受著擎制,最后慢慢崩潰在你的云淡風(fēng)輕之下。 而這種惑敵計,程安安屢試不爽。 見蘇欣彤明顯開始猜忌起來,程安安抿嘴一笑,笑得越發(fā)明艷動人起來。 唔,最近好像越來越愛笑了。 看了看桌面上散落開來的臺球,程安安略略計算了一下,只留了三個球在桌面上,一個3號球,一個花球,最后留了一個白球。 白球放在桌前中央的位置,另一個花球和3號球分別擺放在兩個位置,形成“三者鼎立”的樣子。這才把手里的臺球桿朝蘇欣彤遞過去,笑得溫婉卻囂張,“我一向不喜歡欺負比我弱的人?!?/br> 蘇欣彤暗暗挑眉,撅了嘴有些不服氣,暗想著,她已經(jīng)先發(fā)制人安排好了局面,話卻也讓她說得好聽。 當(dāng)下接過球桿掃了程安安一眼,不冷不淡地說道:“你會后悔把第一棒交給我的。” “我不做沒把握的事?!彼⑽⒁晦D(zhuǎn)身,從旁邊的托盤上拿過一杯紅酒斜靠在桌旁看著她。好像什么事讀驚擾不了她一般,那眼底的篤定和鎮(zhèn)定著實讓人抓狂。 相比她的氣定神閑,在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