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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都符合。 所以一上鏡什么壓力也沒有了。 秦墨打來電話的時候,程安安正和女二對戲,好好的一場戲起先她卡了一次之后女二怎么也入不了戲。程安安一句臺詞說了幾十遍,早就厭煩透了,一看見喬治拿著她的電話過來,當下抽身過去接電話去了。 秦墨那邊已經(jīng)是深更半夜了,程安安一聽見他聲音就知道他是半夜沒睡好,當下皺了皺眉,不滿道:“誰讓你喝咖啡的?!?/br> 秦墨一愣,難得幽默,“原來電話也能把我身上的味道傳過去?” 程安安“嗤”地一聲表示了不滿,“是啊,現(xiàn)在我感覺你渾身上下充滿了sao氣?!?/br> 秦墨低低的笑了起來,“程安安,想我了沒有?!?/br> “沒有?!彼氐目欤f完又覺得太不給面子,拿著電話哼哼唧唧地小聲哼了句。 她難得有那么孩子氣的一面,他心下一柔,仰頭看著窗外的明月,輕嘆了口氣?!霸缰腊涯銕Щ貋碓诶咕S加斯把婚禮辦了就好了?!?/br> 程安安卻不樂意了,“那證我沒拿到,我不承認的。而且你早上都答應(yīng)過我了,反悔你就死定了?!?/br> 秦墨冷哼一聲,“你敢?!?/br> “你試試看我敢不敢啊?!狈凑糁鴤€電話,他難不成能從美國跑回來教訓她?那也需要時間的好不好。 秦墨卻匹自沉默了會道:“我回來之后跟我會秦宅一趟,爸媽想見你?!?/br> 程安安只感覺瞬間喘不過氣來,眉頭一皺,不樂意了?!霸僬f吧,我沒做好準備?!闭f罷,又怕他扯回這個話題,當機立斷地轉(zhuǎn)移了話題,“你剛到那邊本來就要倒時差,怎么還喝咖啡?!?/br> 秦墨剛上飛機就連著開了兩場商務(wù)會議,批閱了一堆的公文文件,即使是舒適的頭等艙都緩解不了他的疲憊。 但是想著盡快處理好這些才能回國,又開始馬不停蹄地趕著工作。 程安安見他不說話,那邊只有清淺的呼吸聲,突然就有些心疼,“行了,你趕緊去休息吧?!?/br> 秦墨也不應(yīng),垂了眼睫看著通話中的字樣,直接按了結(jié)束連再見都懶得說。 程安安這邊沒聽見回應(yīng),一抬手機看見通話已經(jīng)結(jié)束,當下咬了咬唇,直接把手機扔到了她坐的椅子上,轉(zhuǎn)身去上廁所了。 所以等她回來看見楚遙遙坐在她的位置上,看著劇本的時候,當下腦袋一炸,脾氣就上來了。 楚遙遙見程安安怒氣沖沖的走過來,當下就緊張的站起身來,有些驚慌失措?!鞍舶病!?/br> 程安安卻是一聲不吭,凝神看了她半晌,才問道:“你是沒有你自己的位置么,坐我這邊干嘛?” 楚遙遙一臉為難,她只是一個剛出來的新人,接拍過幾場配角的戲一直默默無聞,好不容易能來一個大劇組。雖然這角色也不盡然的好,但是起碼能和一線大腕對上戲,能增加曝光率。 如今,她才拍了一個鏡頭就誤惹了程安安,當下后悔的要死。 程安安見她不說話,看了看遠處本該是她的位置,此刻被個不知名的小演員占了去,當下拉著她的手腕就走了過去。 楚遙遙一臉的驚慌失措,但也不敢反抗,眼睜睜看著程安安拽著她走到那個剛剛霸占了她位置的小演員面前。 小演員名叫康馨,半紅不紫,一直沒上過道,所以程安安自然不知道她是誰。 當下看了看椅子上貼著的名字,笑瞇瞇的跟她打招呼,“楚遙遙啊,我倒是久聞你的大名呢?!?/br> 小演員剛才正幸災(zāi)樂禍的看著楚遙遙被訓,見人被拉了過來,知道程安安不可能不知道她拉著的人才是楚遙遙,當下就紅了臉,站起身來。 程安安見她讓開位置了,這才松開楚遙遙的手,冷睨著康馨道:“別狗仗人勢,剛來劇組就囂張的無法無天,上頭有的是人壓著你。還想混下去就別礙著我的眼,懂了?” 康馨忙不迭的點頭,見程安安只是警告松了口氣?!拔抑皇钦剂怂奈恢?,是陳欣說你那位置沒人坐讓她過去的?!?/br> 程安安的位置上沒貼名字,陳欣有意讓她對付楚遙遙自然不會放過這個機會。當下微微一笑,一點也沒有生氣的樣子,反而好脾氣的拉著康馨的手,笑瞇瞇的,“以后還要合作,何必弄的不愉快?!?/br> 她簡簡單單一句話,倒是讓康馨眼前一亮,當下點點頭,很是殷勤地把一旁放著的礦泉水遞了過去?!奥犝f你喜歡這種純凈水?!?/br> 程安安也不推脫,直接伸手接下,道了謝。 完全沒有傳聞中說的那么不好接近。 但康馨所不知道的卻是程安安這樣做,只是讓陳欣知道這里誰最大而已。 陳欣妄想把人都拉攏過去,她偏不讓她如意。 娛樂圈里多的是自以為是的人,而她程安安現(xiàn)在有的是時間慢慢的和她磨。 程安安剛出道的時候,腳步還沒站穩(wěn),沖勢又猛,有的是人給她使絆子。 秦墨可以給她好的劇本,好的通告,所有好的沒有最好只有更好。 但是他卻不能時時護她周全。 那時候她就有過一次。 那天喬治去幫她談公告,只留了她一個人在劇組里。 那時候沈欣桐還是當紅的花旦,她只是一匹進軍演藝圈的黑馬新人而已。 她故意誘導她讓她去當時另一個演員的休息室里卸妝,那時候她還不懂,雖然知道沈欣桐不懷好意,她頂著一臉夸張的女巫造型只能進去卸妝。 所以當那個女演員一臉不屑一邊發(fā)飆一邊尖叫地把她扯出來,狠狠一巴掌的時候。她只是擦了擦滿臉的水珠,一張素顏卻比她更加氣勢萬鈞。 當時她就一巴掌還了回去,什么話也沒說,只在她沖上來的時候打成一團。 隔天,她就被誣陷偷了東西。 她冷眼看著這群人,連自己是無辜的都懶得說,仗著身后還有喬治在,沖上去就把那演員扇了,扇完之后,她反問,“你說我偷了你的包是吧?包里有一疊子的現(xiàn)金?” 見她咬牙不出聲,不屑的彎了彎唇,“我要你錢干嘛?要偷也是偷你的手機啊,起碼能知道那些你睡過的金主好去勾搭來弄個好劇本來混混啊。”說罷,也不再搭理她們,反正今天是沒自己的戲了,跟著喬治就回了公司。 隔天,她就一改往日的低調(diào)。坐著秦墨的車來,來回都要司機接送,吃得盒飯全部改成大酒店的伙食,就連平常的小首飾全部用了國際的知名品牌。 那些有眼睛的人自然知道程安安沒必要去偷她的東西,她身上隨隨便便一樣東西都比那些值錢的多。 不過,幾天之后,風頭一過去她就恢復了低調(diào),算是給這事做了個了結(jié)。 秦墨見她那幾天反常,也沒問什么,只是那次送她去片場多留了幾分鐘。沒過幾天,那個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