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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傍晚的時候下起了雨。 程安安本來還想和秦墨去西餐廳吃飯,雨下得大了,她的興致也沒了。 秦墨倒看不得她這副模樣,“喜歡的話就讓人送來。” 程安安搖搖頭,懨懨的,沒有精神。 她突然就厭倦起了這種生活,站在落地窗前,她雙手環(huán)胸看著底下的車來車往,輕輕嘆了口氣。 一直無往不勝,在戰(zhàn)場硝煙里迷惑敵人迷惑自己。 突然安靜下來不免有點寂寥,她早年剛出道被人誣陷的情景好像還在眼前,如今她應(yīng)對沉著,卻耐不住心頭那點被刺痛的孤單。 程安安就那么點心思,從來沒有逃過秦墨的眼睛。 當(dāng)下就知道她在想下午的事情,走過去環(huán)住她,在她的脖子上輕輕地咬了咬,“有這功夫想那些跳梁小丑不如想想今晚怎么挨過去?” 程安安翻了個白眼,幾乎是想也不想直接抬起腳踩在他的腳上。好在她沒穿高跟鞋,不然秦墨的腳趾估計都得腫起來了。 “心真狠?!彼啬盍艘痪?。 程安安卻因為這話一個恍惚,轉(zhuǎn)過身去看著他的眼,嬌嗔道:“那也是你一點一點練出來的?!?/br> 從當(dāng)初的太心軟,到現(xiàn)在的鐵石心腸,哪一點不是因為你? 秦墨頭一次琢磨不透她的想法,但也不想放任她一個人胡思亂想下去,拉著她就下樓了。 下過雨的夜晚就顯得夜色寂寥了些。 秦墨懷里抱著程安安,溫香軟玉。 她還微微喘息著,剛結(jié)束了一輪,她還陷在旋渦里暈頭轉(zhuǎn)向。 他滿足的喟嘆了聲,手還不安分的探到她的胸前緩緩揉著,那綿軟的觸感讓他著實有點愛不釋手。 程安安被他折騰的渾身都軟了,當(dāng)下按住他的手壓了下去?!皠e,別動……” 他不動聲色地掙開她的,又繞了回去,另一只攬在她腰間的手如鐵杵一般固得她牢牢的,分毫動彈不得。 那剛釋放過的火熱又盎然堅/挺了起來。 程安安嚶嚀了一聲,轉(zhuǎn)身纏住他,嗚咽著委屈至極,“這日子沒法過了?!?/br> 秦墨卻被她這句話逗笑,低低沉沉的嗓音煞是好聽,“沒法過了那就想法子,剛剛新婚就說這種話,不覺得你這個秦太太做的太不合格了么?” “本來就是名不副實的……”她話還沒說完,就被他警告般的長驅(qū)直入。 這么毫無預(yù)兆的闖入,讓她咬著唇都沒法抑制住到了唇邊的呻/吟。她狠狠地縮了縮,一雙眼春波流轉(zhuǎn),看的秦墨只覺得小腹涌起的那股子熱氣越發(fā)的洶涌。 也不管剛才才決定的慢一點,溫柔一點,讓她適應(yīng)一些,越發(fā)狠的沖撞起來。 程安安只覺得渾身都被沖撞的散架了一般,等他終于滿足了,她卻連抬手的力氣都沒有了,哼哼唧唧的縮著身子縮進(jìn)他的懷里,讓他抱著去洗澡。 渾身黏黏膩膩的,實在是讓她不舒服極了。 她一張臉都是潮紅,連鼻尖都圓潤潤的紅著,看得他心尖一軟,低下頭吻了吻她的眼睛。 程安安原本閉著眼,被他這薄如蟬翼的輕吻弄得睜開眼。 等洗完澡,已經(jīng)是凌晨一點。 程安安光潔的額頭貼著秦墨喉結(jié)下方那塊柔軟,微微的蹭著。她每次想睡又睡不著時就是這樣。 他微微皺眉,探了探她的額頭,抬眼就看見她藏在臺燈后面的那瓶安眠藥。 他不動聲色的把她抱到自己的身上,抬手就去拿那瓶安眠藥。 程安安手去夠的時間被他躲了過去,打開一看,已經(jīng)少了一半。 他的眉頭一皺,臉色微微變了變,“這段時間都靠這個才能睡著?” 程安安怕他生氣,直接捏了瓶子放回柜子上面。 剛放好就被他直接捏著瓶子扔進(jìn)了一旁的垃圾桶里,程安安抬頭一看,就見他臉上一層薄怒。 她今晚已經(jīng)累極了,又怕他深究,低頭就吻住他的唇,把他要說的話都賭了回去。 秦墨任她親了一會,這才掰開她的臉看了看,下巴尖了不少,他輕嘆了口氣,把人抱回懷里,緊緊的。“想我想的?” 程安安“呸”了一聲,把頭靠在他的懷里,手指還在他的肩膀上繞著圈?!斑^幾日就好了?!?/br> “蘇謙城來找過你了吧?” 程安安點點頭,答應(yīng)的干脆利落。 那晚蘇謙城的那些舉動分明是特意帶了狗仔來偷拍,可是隔日居然沒有八卦娛樂曝光出來。顯然是秦墨知道了,壓了下去。 “他找你干什么?”他語氣淡淡的,聽不出什么多余的情緒。 程安安也回答的認(rèn)真,“說了一堆的胡話,倒是你,跟蘇欣彤的婚約就這樣沒了,是不是很可惜?” 必須蘇欣彤受到的是高等的教育,身世家庭背景都和秦墨極其相配。更別說那妮子的長相并不差,談吐也優(yōu)雅,就是沒見過世面有點不能招架罷了。 秦墨卻不答,只是摩挲著她的臉微微的嘆息,“我最討厭別人窺覷屬于我的人?!?/br> 程安安耷了眼睫,想起初見蘇謙城的時候,那不羈的少年。又想起初見秦墨時,他那一身的霸氣,已然讓程安安輸了初時的尊嚴(yán)。 而這些,她不曾跟秦墨說過,秦墨也未曾這樣想過。 自打秦墨一聲不吭就拿了結(jié)婚證之后,安安便沒有睡好過。雖然這本來是她這些年的所想,但是從未想過他會用這樣的方式達(dá)到。 她說隱婚,是不想讓別人知道她和秦墨已經(jīng)結(jié)婚,而這個就是因為她不相信這段婚姻能走多遠(yuǎn),與其讓別人看到她這時的風(fēng)光再去指點她以后的落魄。不如隱藏了這些,把這所有的一切,都偷偷埋藏起來,她一個人知道就好。 她和秦墨一開始就不平等,雖然他有試過讓她放棄這個想法。 那時候在醫(yī)院,他看見蘇謙城送她回來,那個晚上他就說了結(jié)束。后來程安安一想才知道那是秦墨特有的溫柔,只是這種溫柔程安安不細(xì)細(xì)琢磨,根本不懂。 而現(xiàn)在,她不安,她害怕,也不敢讓秦墨知曉。 原本就不平等的兩個人,怎么做到坦誠相待呢。 那層隔閡,是無論如何都暫時無法抹去的。 程安安什么也沒忘,但是有些事只適合收藏。不能說,也不能想,卻又不能忘.,不敢忘。 作者有話要說:晚點還有一更~ 入V當(dāng)天兩更。 感謝妹紙們的支持~ ☆、20 第二十章紅顏禍水百毒不侵(4) 秦墨明著說程安安需要養(yǎng)傷,天知道她那點破皮的小傷口怎么就需要一個星期了。 暗著其實就是自己放假了,未免太過無聊這才把人扣在公寓里,左折騰右折騰折騰的渾身都不完好了也不許她邁出這個房間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