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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大廳里已經(jīng)人來人往,光影角逐。 外面的天色越發(fā)的沉,夜正濃,華麗璀璨的大廳里,聚集著A市大半的政要名流。個個都是盛裝出席,款款而來,三五成群高談論闊。 楚遙遙挽著自家大BOSS安國棟的手出現(xiàn)的時候,陳欣正站在門口處,挽著蘇謙城笑意盈盈的。 一眼看去,不由撇了撇嘴。 安國棟年逾57了,地中海,啤酒肚,一身的肥rou,怎么看怎么不入眼。偏生,楚遙遙挽著他的手還是巧笑嫣然,一副不是人間煙火的樣子。 在場的人以楚遙遙的身份資格閱歷,都是不認識的。而她為什么非要用盡手段參加,結(jié)果昭然若揭。 這種名流宴會在A市其實并不多見,來的統(tǒng)統(tǒng)都是商界精英,A市奢貴。無論她攀上哪一路的交情,都足夠讓她在娛樂圈內(nèi)順風順水,前途無限。 ******************** 秦墨挽著程安安從二樓的旋轉(zhuǎn)樓梯坐下來的時候,才是真正的驚艷四座。 程安安一身深藍色如海般魅色的魚尾長裙,前面微微收腰,身后卻是大V的露背。她的脖子上并沒有戴任何名貴的項鏈,只帶了薄薄的一層同色的絲巾。 長發(fā)綰起,露出修長的脖頸,耳垂上白色鉆石閃耀,映襯著她額頭上那冰藍色的鉆石交相輝印。 走動間,那長裙似是如水波拂過,盈盈動人。 而她,唇邊一抹淺笑,誘人淪陷。 秦墨一身華貴的純手工西裝,妥帖稱身,顯得身形越發(fā)的修長冷峻。 程安安挽著他,微微側(cè)頭,偶爾低聲交談些什么,眼角眉梢都是笑意。秦墨也不似平常看見的一般冷漠,眼底盡有著若有若無的溫柔隱現(xiàn),霸氣與柔情共存,就如程安安此刻一般,一顰一笑都十足讓人驚心動魄。 應該很難看見這么適合的組合吧,簡直是天生一對。 程安安卻沒眾人看見的那么愜意,秦墨握著她腰的手簡直要把她勒斷一般毫不留情。 她微微皺眉,側(cè)身過去。 那手掌guntang,力道驚人,幾乎讓她膽戰(zhàn)心驚起來。 “戴薇是吧,很好?!彼а狼旋X,眸底的冷意一閃而過。 程安安卻是勾唇一笑,微微貼身過去,“戴薇好不容易回國一次,你要是趕她走,我跟你沒完?!?/br> 被威脅的男人看似不吃這一招,但是手下卻是一緊。 程安安笑得越發(fā)的動人,任由他占有欲十足的把她越發(fā)的攬得緊。 蘇謙城卻是一哂,意料之中一般,“我就說她一定會出現(xiàn)?!?/br> 陳欣挑挑眉,被程安安驚艷得差一點回不了神,“這女人就算沒有秦墨遲早也會是天后巨星的?!?/br> 蘇謙城扯了扯唇角,笑得寂寥,“是啊,有的是人為她鞍前馬后,死不足惜?!?/br> 陳欣聽出他話里的弦外之音,越發(fā)的興致盎然,“也包括你。” 蘇謙城聽她話里的篤定,只是淡淡一笑,舉杯和她相碰,“今晚你也很美麗?!?/br> “謝謝?!?/br> 晚宴的第一支舞,是由秦墨開場。 安安作為他的女伴,此刻再不樂意也沒有辦法逃脫,何況今晚,秦墨還請來了不少的媒體記者。 舞曲響起的時候,秦墨牽著她滑入舞池里。 燈光暗了下去,只余了一束追光燈亮在舞池的中央,追隨著他們的身影。 程安安原先并不會跳舞,還是秦墨一步一步教的。 她的第一個舞伴就是她此刻面前站著的男人。 就是那一次在泮山別墅的第一次晚宴,程安安有了太多和秦墨的第一次,所以牢記的深深的,無法忘懷。 他攬著她的腰,心境好像突然平和了下來。 唇邊的笑意也越發(fā)的明顯起來,“秦太太,我是不是忘記告訴你,今晚你最美了?” 程安安抿唇一笑,看著他的眼神都明媚了起來?!拔覄倓偙磺叵壬嬷?,所以才知道。” 舞曲輕快,他攬著她的腰,旋轉(zhuǎn)在眾人的目光之下。 她微仰著脖頸,姿態(tài)如天鵝般優(yōu)雅。 他微低著腦袋,身子如捷豹般敏捷。 她的力量偏柔,被他揉捏在掌心里翩翩起舞。他的力量偏剛,牽著她的手掌帶著她隨著自己的節(jié)奏旋轉(zhuǎn)飛躍。 他看著她的雙眸,突然魔障了一般,攬緊她的身子,和自己的緊密相貼,然后在舞曲即將結(jié)束的時候,下巴一低,把唇壓了上去。 不知道是不是這個畫面太過美好了,以至于出現(xiàn)了這么令人窒息的一幕,除了倒抽冷氣的聲音之外別無其他的雜音。 程安安卻是微微吃驚,秦墨很少有這樣情動的時候,而且還是當著那么多人和那么多媒體記者的面。 片刻,他松開她,退開幾步,執(zhí)著她的手俯身施上一禮,在她的手背上輕輕一吻。 直到這時,人群才如夢初醒一般,這才爆發(fā)出熱烈的掌聲來。 程安安只覺得自己即使在更大更孤立無援的場合都不曾如今天一般窘迫羞人,但多年的演藝生涯交會她臨時應變,即使內(nèi)心掀起了驚濤駭浪,表面還是一派平靜無波,盈盈淺笑。 而這個畫面,即使在多年之后,甚至于程安安退出娛樂圈之后,都是一直經(jīng)久不衰的經(jīng)典,永久保留。 等蘇謙城和陳欣能上前抓到程安安人的時候,已經(jīng)是片刻之后了。 程安安正舉杯和歌壇的天王相碰,看見兩人,從侍者手里換了一杯香檳,這才往角落里走去。 蘇謙城盯著她的身影,有片刻的失神。 陳欣倒是沒留意這些,看程安安這一身的顯眼禮服,以及剛才那勾魂攝魄的開場舞之后,忍不住吹了一聲口哨?!按竺廊?,你得迷死多少人才甘心啊?現(xiàn)在觸手都伸到秦總那里了,不怕兩人掰了之后他直接把你炒魷魚了么?” 陳欣說話直來直往,一向沒有顧忌。 程安安掃了她一眼,唇角一挑,笑得十足自信?!八次??就算我把他的公司掰了也不見得秦總敢動我一根汗毛?!?/br> 她說的篤定,好像就是這樣一般,而事實,也的確是如此,雖然程安安還沒有出手砸過。 蘇謙城聞言,點了點頭,很是贊同。“如果我是秦墨,只會把人拖床上去狠狠辦個幾回?!?/br> 他說得直白,程安安卻沒有任何反應,只是淡淡地瞥了一眼。“蘇先生,大晚上說話也要留點心,也不怕閃了舌頭?!?/br> 陳欣卻是壞笑一聲,眼底都是明了的光。 程安安也懶得跟她解釋什么,本就是這樣的關(guān)系,她何必去越描越黑。 誰會相信秦墨跟程安安隱婚了? 秦墨這樣睥睨天下如王者般唯吾獨尊的人即使娶了妻,也不會愿意隱婚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