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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眉間微皺,僅僅只是這樣,就讓人憑空多了一股子的壓力,喘不過去氣來。 她看著這張俊臉片刻,這才抬起手指捏住他的臉仔細的看了看,冷笑道:“還真沒有敢當著我的面這樣說?!?/br> 姜維這下一顫,有些清醒過來,臉色頓時不好看了起來。 程安安見他藥效過了,這才冷睨著他,又道:“你膽子倒是不小,憑著我給你的臉不當臉是吧?” 姜維這下知道怕了,臉色越發(fā)的鐵青,被程安安那氣勢給嚇的連討?zhàn)埖脑挾颊f不出來了。 程安安見他那慫樣,越發(fā)的嗤之以鼻,“既然給你臉不要臉,我也用不著客氣。你都說之前怎么幫襯著我,沒有你我還能怎么著了不成?還是姜先生一向那么熱心,人還沒睡著就開始牽針引線了?” 她的臉色越發(fā)的冷,“你以為你那些唱片的銷量怎么來的,還真是忘恩負義?!闭f到這里,她似乎還不解氣。 直接道:“我看姜先生出道十年也不早了,巡回演唱完了之后也該休養(yǎng)休養(yǎng)了?!?/br> 這話一下來,姜維知道自己徹底死定了,忙雙腿一曲給人跪下了,“安安,我打粉了,你別怪我,我神志不清……” 程安安卻沒絲毫快感,被他慢慢抱住的腿一蹬,直接把人踢開了轉身就走。 姜維不知道她是什么意思,心底沒底,臉色越發(fā)的難看了。 ☆、49 第四十八章魚和水,我和你(4) 秦墨就在拐角的樓梯等著,身后跟了幾個黑衣保鏢,像是等了有一會了。 程安安臉色不好的走出來,一眼看見他面色緩了緩,這才繼續(xù)走了過去。 走廊鋪了厚厚的紅毯,她高跟鞋踩著都沒發(fā)出一點聲音。連燈光都柔和的像是特意熏染過的,她一路看著走過來,心卻一點一點的軟下來。 秦墨早就知道她過來了,當下伸出手來,“怎么臉色那么不好看。” 程安安一早就覺得秦墨今天不對勁,看他那么晚還帶了幾個保鏢,越發(fā)的肯定自己心中的想法,臉色怎么都好看不起來。 酒店的餐飲區(qū)已經(jīng)布置好了宵夜,他徑直帶著她往專門的包廂走去。 菜色都是她喜歡的,見她落了座,這才遞了筷子過去給她,“有什么想問的等會吃完了再問?!?/br> 程安安見他也不遮掩,心情這才舒緩了些。 等她吃飽喝足了,她又懶洋洋的瞇了眼,被秦墨帶回去的時候還不甘心的咬著他嗚咽著,“你就是故意的?!?/br> 秦墨彎了唇角笑,刮著她的鼻尖,“我只是想讓你看看這個圈子的真實樣子。” 程安安也彎了唇角笑,手腳并用的爬到他的身上纏的緊緊的,“其實你是想告訴我你有多厲害,沒有你我就是紙老虎,對不對。” 這才是你的本意,讓我看見這個圈子里我擁有你才擁有的半寸光明。 秦墨沒承認也沒否認,只是抱得她緊了些,“你不用顧忌什么,我說會適應你就能做到。明天想回去X市就回去吧,不是想告訴你別的,只是讓你知道……” 他一頓,看著她的眼睛,認真的道:“你在的這個地方有我,誰都奈何不了你。你又何須有顧忌,我自愿寵你上天入地,你只管無往不勝?!?/br> 程安安一時看得癡了,見他眉目間都是柔和,不由抬手撫著他的眉眼,一點一點,就像那日半夜醒來看見他睡在沙發(fā)上時一樣。 像是從未仔細看過他一樣,眼神執(zhí)拗認真,“我以為你想逼我離開這個圈子,以為你為了警醒我你對于我是什么樣主宰一切的存在。” 秦墨拉下她的手湊到唇邊吻了吻,微風拂過,撩起她的碎發(fā)吹在他的鼻尖,他低低的笑出聲來?!白罱姨v容你了?” 程安安對這種溫馨甚至有些曖昧的氣氛完全招架不了,趕緊打蛇隨棍上,在他懷里扭了扭,蹭著他的肩膀意識就微微的沉了下去。 昨天晚上折騰的太晚,早上又沒睡好,她早就沒有精神了。 被秦墨抱回房間的時候,迷迷糊糊間,卻聽他說,“什么時候回大院一趟吧?” 他大概是知道她還聽得見的吧? 程安安并不想去大院,先不說那里是機關大院,就因為秦墨的家人都在里面她才躊躇著不想進去。 所以昨晚秦墨做了那么多,說了那么多,無非也就是想告訴她,是時候陪她回去大院了。 這種感覺其實并不糟糕,秦墨直白的告訴她她已經(jīng)是他的人了,所以這才以這種方式提醒程安安,作為家人,你也該邁出一步。 不過早上一醒來,就秦墨面色無異,也沒提起,她就干脆當做沒聽見,反正現(xiàn)在她是沒有做好準備。 >>>>>>>>> 作者有話要說:擁有秦墨,程安安才在這個大染缸里擁有了半寸光明,以至于以后收獲了整個世界。 她最落魄的時候,是他的身邊。 她最成功的時候,他還是在她身邊。 ☆、50 第四十九章細水長流,安之若素 陳欣被程安安叫出來的時候,還有些打瞌睡。 程安安卻不管這些,反正人出來陪她了就對了,這幾天整個的人抓緊時間對新劇宣傳,都忙得暈頭轉向的。 今天下午好不容易檔期空出來,程安安卻一個電話把她從被窩里鏟了出來。 程安安正來回翻著桌上放著的這些照片,見狀,皺了皺眉,“你昨晚幾點睡的???” 陳欣瞄了她一眼,干干脆脆,“昨晚爬了兩個男人的床,你說我?guī)c睡的?!?/br> 昨晚他們剛結束一個綜藝活動,節(jié)目結束的時候都已經(jīng)是11點了,她事后居然還趕了兩場,那的確是會瞌睡。 程安安應付一個秦墨都這樣了,何況陳欣應付兩個呢…… 陳欣見她在挑禮服,這才來了精神,“你還缺這衣服?隨便讓人送來都是拿的出手的高檔貨吧?” 她可是研究過程安安身上的禮服的,無論何種風格的,細數(shù)下來全部都是名家出手,價值不菲。 哪像她們有時候完全就靠贊助,實在不行就靠男人,真自己花錢去買的其實很少。 提到秦墨,程安安眉角一挑,卻沒有別的反應。 陳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