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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話要說: 來來來!大家也給韓梅發(fā)一個充滿愛意的評! ☆、畢竟這次碰面,你還是穿上了衣服的嘛。 李麗湊過腦袋來看一眼:“喲?誰給你的求愛短信?!?/br> 韓梅嚇了一跳:“什么求愛短信,你別亂說!” “誰亂說了。這不是‘無聊死了,想起了你,想我你就抱我親親我?’嘛?!崩铥愐荒槹素裕骸澳膫€追求者???” 韓梅趕緊闔上翻蓋:“發(fā)錯了的?!?/br> “發(fā)錯了你趕緊提醒一下人家呀,免得正主兒反而收不到呢?!崩铥惏筒坏糜悬c什么讓她玩。 韓梅不肯,李麗就直接奪過了手機,編輯完了直接發(fā)送出去:“知道這是誰手機嗎?別不是發(fā)錯人吧?” 那頭很快就回過來:“有這個可能,要不你把那句話原樣給我發(fā)回來?” 李麗哈哈;大笑,高高興興地繼續(xù)打字:“那臺詞都老得要入土了吧?你存著是要給奶奶發(fā)哦?” 對面好久才回復:“......這不是你們80后所謂的愛情密碼?” 李麗扭頭看韓梅一眼:“咦,這人知道你是80后哦!” 韓梅再也不肯任她亂搞,趕緊把手機奪回來,塞進了包包最底下。 等坐班車回到大學城宿舍,洗好準備休息,她才又把這事給想了起來。 掏出手機一看,發(fā)現(xiàn)內(nèi)存條都給陳晨的短信給撐爆了。 她收件夾里還夾著些重要通知,也不能一下子清空了收件夾,無奈只好手動地逐條去刪。 她刪一條舊的,就進一條新的,手機嘰里呱啦響了半天。 她終于忍不住,回復過去:“陳晨!別再發(fā)了。你整天短信轟炸,不累得慌?” 陳晨好不容易等到一點反應:“我看你一整天在我腦袋里跑,也沒見你喊累?。 ?/br> ......她牙都要酸掉了好嗎? 可陳晨并不滿足于短信,很快他便提出要跟她咨詢面談。 韓梅用腳趾頭都猜到他沒安好心。推說最近要忙著準備教學檢查會,等時間安排過來再通知他。 誰知沒過兩天,院里開完會說,有學生趁在領導下去調(diào)研的時候,指名道姓反映她和大家接觸少。 韓梅簡直驚呆了!他一居心不良的,竟還敢在背后告她黑狀? 韓梅一肚子委屈不知道怎么說,老彭也道她平常兩頭跑,壓力重,不過還是勸:“這風口浪尖地,你抽時間去做做工作,給學生們消消氣?!?/br> 人在屋檐下,哪能不低頭?她特意抽了個午休出來。 比預定時間晚了十分鐘,咨詢室的門才被敲響了。 韓梅從書里抬頭,見陳晨戴了副大墨鏡,雙手交叉胸前,微笑著倚在門邊,一副小人得志的得瑟樣。 韓梅看看墻上的時鐘,公事公辦地宣布:“你還剩18,哦不,現(xiàn)在是17分鐘了。” 陳晨走進來,反手準備關上門,讓韓梅叫住了:“等等,門開著?!?/br> 陳晨扭過頭,莞爾一笑:“看韓老師的態(tài)度,似乎對這次會面很不滿嘛?” 韓梅皮笑rou不笑:“怎么會,畢竟這次見到你,你還是穿上了衣服的嘛?!?/br> 陳晨笑得直不起腰來,好久才擦著眼角的淚花說:“有人生我的氣了,怪我打她小報告?!?/br> 韓梅給他一雙表示“明知故問”的白眼。 他恬不知恥地:“這事兒不怪我,誰讓你不肯見我呢?我沒辦法,只好圍魏救趙了?!?/br> 韓梅已經(jīng)想趕人了:“你到底還還要不要說事兒了?” 陳晨回頭看一眼洞開的大門:“你確定咱不要關起門來說?” “我為什么要不確定?” “行,只要你不害羞?!?/br> 陳晨清了清喉嚨,一臉神秘地湊過來:“鑒于我半夜起來洗內(nèi)褲的次數(shù)增多,所謂解鈴還須系鈴人,我想了想,覺得還是得來找我的幻想對象來商討一下解決方法。” 見他牢牢地盯著自己,韓梅一時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頭頂似有一陣天雷滾過,讓她有喉頭泛腥的沖動! 還以為這人好歹把衣服穿上了,誰知道褲鏈還沒拉上。 韓梅站起來,揪過他的衣領,便直接將人轟了出去:“下邊有毛病就去看泌尿科,腦子有毛病就找精神科。哪有病就滾哪兒去!” 陳晨依舊不死心,砰砰地捶門大喊:“喂!你錯過我,可敲鑼打鼓也找不著第二個了!” 還找第二個?她一個都嫌多好嗎? 被自己學生性sao擾,這事兒說出去她都嫌丟人??身n梅不聲張,不代表她不記仇。 等陳晨見確信自己被拉黑了,已經(jīng)是兩三天后的事了。 他身上的十八般武藝,通通都施展不出來,因而陷入了苦悶之中。 他被同學兼死黨喬尼硬拉著去游泳。明明人已經(jīng)出來了,泳褲也換上了,他卻仍舊坐在沙灘椅,對著手機唉聲嘆氣,一時眉頭微蹙,一時啃咬指甲。 喬尼看不過去:“還不下水,一晚上抱著個破手機干嘛,裝石膏像呢?” 陳晨數(shù)不清第幾次點亮手機屏幕。一時怕她手機欠費,他又給充了幾百塊過去。 等喬尼游完一圈回來,遠遠看見陳晨還維持著同一個姿勢,盯著手機看了一會兒,居然還使勁地將它往地上磕了幾下。 喬尼忍不住在心里念了一聲:神經(jīng)病! 陳晨似有所感,忽然抬頭對上了他的視線,手一邊已經(jīng)摸到喬尼的外套上:“你手機借我用一下?!?/br> 喬尼“哇靠”一聲,急匆匆游到岸邊,連扶梯都來不及用,雙手在池邊一撐,便撲到在沙灘椅邊上,雙手一并摁住外套口袋,斬釘截鐵地:“不行!” 陳晨沒當回事,繼續(xù)躲開他的手掌。 喬尼擺出一副寧死不屈的模樣:“我還沒罵你上次亂他媽改我通信錄呢,害我張冠李戴,把給前度的分手短信發(fā)到候任的號上?!?/br> 陳晨撇撇嘴。誰讓他的勾搭短信這么不管用?他短信轉(zhuǎn)發(fā)過去,見韓梅好久也沒個回復,閑著也是閑著,就隨便找了點樂子。 陳晨退一步:“我這次保證不動你通信錄還不行?” “不行!一次不忠百次不容!” “那你來撥號,輔導員電話你存了吧,打過去試試。” 喬尼下巴都要驚下來了:“你還特么還在跟那個輔導員死磕呢?野戰(zhàn)抓包那篇就翻不過去了怎么的?男子漢大丈夫,心眼就那么丁點大?凈干點小學生掀女老師裙子一樣的cao蛋事兒。” “誰cao蛋呢?!”陳晨叉著腰就站起來了。 還說不是?馬上就發(fā)飆了。喬尼暗戳戳地嘟囔了兩聲,可兄弟的面子還是得給。他依言撥了號,沒響兩下,那邊傳來一道溫柔的女聲:“喂,哪位?” 喬尼緊張地捂住話筒:“通了通了,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