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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劃地跟女孩討價還價,為一兩塊錢的零頭也講得口干舌燥,還硬是自己付了錢。 貨銀兩訖,她試戴著的就不摘了,又將另一枚遞給陳晨。 見他一副不情不愿的樣子,還親手幫他戴上:“來!八戒,來讓為師給你上個緊箍咒?!?/br> “憑什么我是豬八戒?我怎么地也得是孫悟空!”陳晨大眼一瞪。 韓梅不以為忤,又喜滋滋地補充:“好吧,你是神通廣大保護為師的齊天大圣?!?/br> 他這才笑了,低頭撇一眼指上的戒指,又問:“這個比我買的好?” 韓梅不以為忤,微微一笑:“是比不上,不過戒指嘛,還是得成雙成對才有意思。” 陳晨一聽,嘴角抑制不住上翹,卻仍舊忍不住使小性子:“當(dāng)定情信物的,你居然還好意思砍價?” “砍價怎么了,精打細算難道不是中國女性傳統(tǒng)美德嗎?” 她想起網(wǎng)上瘋傳過的那個小學(xué)生逗小女朋友的段子,嘟著嘴巴跟他學(xué):“我一天三塊錢零用錢,兩塊五都給你買花戴了,你還說我不愛你?” 陳晨嘴角都要咧到耳朵旁邊了,又舉起手看了一陣,明明高興地不得了,嘴里還是哼哼唧唧她沒眼光。 她故意逗他:“我沒眼光,然后看上了你,是這個邏輯嗎?” 陳晨挑起一邊眉毛:“那是你瞎貓碰見了死耗子,為著找著我,你所有的好運氣大概都用完了,明天最好去黃大仙燒燒香?!?/br> “您怎么能是死耗子,”她笑,主動去和他十指交扣,臉上的驕傲中又隱隱帶著一種悵然,像藏在了早春的晨霧后面:“你是我的奢侈品?!?/br> 陳晨看著她的笑模樣,耳邊的喧鬧仿佛被一剎那屏蔽,只有無限放大后心花怒放的聲音。 原來自己不是演獨角戲。 他把這隱晦的告白放在心間咀嚼,感到一種欲言又止的甜蜜,比我愛你三個字更甘美綿長。 他情不自禁地撥開她的劉海,托著她的臉,低下頭,額頭和她的相觸,然后用鼻子碰她的鼻子,最后是唇的碰觸,如蜻蜓點水,分離,再相接,然后慢慢加深。 知道她是慢性子,他就一個步驟一個步驟的帶引,讓她熟悉他的味道,習(xí)慣他的節(jié)奏。 咬住的牙關(guān),顫抖著,被他柔軟的舌頭耐心地舔開。 他朝著她的嘴角吹氣,用舌尖摩挲她的牙齦,輕咬她的嘴唇,朝著她的舌頭細細吮吸,舌尖在她的上顎畫花,柔情萬千的吻,變換出千百種花樣,十八般武藝都想在她身上施展一遍。 那些語言描述不了的高興,用動作來訴說。 待她氣喘吁吁,陳晨才稍稍退開,打趣道:“你嘴巴哄人還可以,這個得加強鍛煉?!?/br> 韓梅臉上滿是濃情蜜意。她說:“去你的。” 作者有話要說: 所以我說獨一味是個含片呢,你們說呢? 感謝大家的一路支持,終于入V成功了。 請大家記得留言,我將送出紅包! 鼓勵小天使們加群! ☆、你都不想跟他握個手嗎? 情人都是這么和好的吧,講不清對錯, 就用一吻泯恩仇。 肚子發(fā)出咕嚕的抗議, 他們終于有心情去祭五臟廟。 韓梅包里的美食地圖終于又有機會重見天日, 兩人按圖索驥地覓食。 他們手拖著手, 這擁擠的街道,也變得沒那么難行了。 向前走了一小段, 陳晨便說聞到一股惡臭, 捂住鼻子要往回走。 “我怎么沒聞到?”韓梅拉著他硬要往前, 果然循著老長的人龍,果然找到了馳名的賣臭豆腐鋪子。 韓梅轉(zhuǎn)頭對他嘖嘖贊他:“你這狗鼻子夠靈的,比手機地圖還厲害?!?/br> 他反常地沒有發(fā)飆, 抱著雙手朝韓梅笑:“我說,想稱贊下自己的男朋友,你有那么不好意思嗎?大大方方說親愛的你很厲害就行了?”反過來把韓梅說的臉都紅了。 她排隊要買, 被陳晨攔?。骸澳銇碚娴膯幔窟@么臭的東西, 你要放進嘴里?” “弓長春木喬說的,臭豆腐就跟中國知識分子一樣, 聞著臭而已, 吃著可香了。我身為知識分子, 得和我的同道好好溝通一下?!?/br> “你無不無恥?為了吃臭豆腐, 好意思拉整個中國的知識分子下水?” 韓梅顧不上跟他斗嘴皮子, 直接掏錢跟老板買了兩塊。 新鮮炸出來的港式臭豆腐,比四川臭豆腐塊頭大,一指見方, 寸許見厚,金香酥脆的外皮,再加上甜醬辣醬,隔著油紙都能感受到它鮮活的熱力。 韓梅的津津有味地深吸了一口氣,才用竹簽戳起一塊湊到他嘴邊:“真的不嘗嘗?” 陳晨趕緊別開頭,嫌棄地挑起一邊的眉毛:“你吃了這個可別想親我!” 喲呵!好像誰在乎似地?。?/br> 韓梅斜乜著看他,挑釁地一口咬下去,果然外酥內(nèi)軟,口感好得讓她捂嘴驚嘆。 她顧不得熱,邊咬邊哈氣:“真是齒頰留香,我今晚不刷牙了,估計還能防狼!” 陳晨恨得牙癢癢,一咬牙,照著她臭哄哄的嘴巴就親了下去。 韓梅吃了一驚,怕戳到他,忙把竹簽?zāi)瞄_:“你干嘛?” “我看看這個中國知識分子是不是真的聞著臭吃著香。” 韓梅嬌笑著躲開,又被陳晨一把抱回懷里,他突然擺出一副認(rèn)真臉:“你看,這么臭我都能吻下去,這不是真愛是什么?” 兩人笑著,呼吸相聞,眼珠里映照出對方笑意滿滿的臉。 兩人邊走邊吃,卻越走越慢。韓梅拖著步子,在路邊蹲了下來,說要歇一會兒。 陳晨問:“怎么了?吃太飽?” 她才委委屈屈地說出來:“新鞋有點磨腳?!?/br> 陳晨這才發(fā)現(xiàn)她腳跟被磨紅了,看她疼得腳背都弓起來了:“怎么不早說,你還真當(dāng)自己是人魚公主了?” 他提議打車回酒店。 韓梅苦看著單子嘟嘴:“可是還沒吃到雞蛋餅?zāi)?。?/br> 這人把老師的架子一放,就是一吃貨! 陳晨嘴上嫌棄,心里卻享受著被依賴的感覺:“我給買過來吧,你在這等著。” 等他排完隊拿著雞蛋餅回到原處,卻見她在一個算命攤子里坐著了。 一謝頂老頭拿著張小紅紙片,搖頭晃腦地跟韓梅吹噓:“這是第二十二簽,叫陳妙常思春,簽文是‘秋水依人各一方,天南地北恨偏長;相思試問憑誰寄,不盡凄涼狂斷腸?!〗?,我看你現(xiàn)在談的這人恐非良配啊?!?/br> 陳晨聽得那個氣呀!他氣呼呼地沖過去,把雞蛋餅往韓梅懷里一塞,拉起她的手就走。 韓梅被他拉得踉踉蹌蹌,一邊還聽他氣呼呼地念叨:“你一教育工作者,怎么還封建迷信上了。這都是神棍知道嗎?什么姻緣有礙,他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