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甸園中。 她還以為自己在做夢, 輕輕喚了聲“陳晨?”睜開眼,視線便落入黑暗中一雙欲望濃重的眼里。 他動作優(yōu)雅地側(cè)頭咬在了她的膝蓋上, 好像燈光下的一場現(xiàn)代舞, 目光邪氣又囂張, 讓她看得渾身一個戰(zhàn)栗。 他吻住她的嘴巴,耐心用手指預(yù)備她,直將熱處翻攪得更熱, 腦子也被煮成了一鍋漿糊。 身體和身體間無縫隙的相貼,讓她無比緊張,在那要命的一剎那, 韓梅突然害怕了, 一個瑟縮躲了開來。 陳晨艱難地支撐住俯撐的姿勢,太陽xue上青筋直跳, 威脅她說:“每次都臨陣才喊停, 韓梅你是故意的吧?” 看著韓梅委屈地咬了咬下嘴唇, 他又?jǐn)∠玛噥恚骸澳阕詈媒o我個好點的解釋。比如你只是不喜歡做完運動汗津津地睡覺, 但對我身體各個部分都是很滿意的?!彼D了頓, “還必須強調(diào)會一整晚都抱著我睡。” 韓梅腦子慢慢清醒過來,咯咯笑著,整個人也放松下來。 她凝視他憋得漲紅的臉, 又伸手撥了撥他洗完還沒擦干的濕發(fā)。 這個男孩雖然稚嫩,但他一直在用自己的辦法去保護(hù)她。 韓梅調(diào)整自己的位置,從下而上欣賞那張迷人的俊臉,用目光描繪月光下他那線條優(yōu)美的身體。 她血管里的高度數(shù)酒精終于被眼前的美色點燃,正在迫不及待地破繭而出。 什么叫色字頭上一把刀! 如果這是人生必經(jīng)的倒霉過程,她愿意陪她共度的人是他。 韓梅閉上眼,帶著一種壯士斷臂的英勇決然,聲如蚊吶地喃了聲:“套子?!?/br> 陳晨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他生怕她會后悔,跑下床嘰哩桄榔地翻了一陣,迅速裝備完成,一上去就像吃了脈動一樣,簡直停不下來了。 誰知他興沖沖地動作了一陣,好一會兒才發(fā)現(xiàn)沒有聽見該有的應(yīng)和。低頭一看,韓梅眉頭緊皺,全身僵硬地躺尸在那。 他用盡全身的意志踩了剎車。 “我很慶幸你的第一次是給了我,”陳晨嘆著氣,倒在了一旁:“可我并不愿意你記住它是因為這段經(jīng)歷太痛苦?!?/br> 她總以為這該是女孩子給自己買的第一副耳環(huán),總是要用痛苦來鐫刻,可他跟她說不是。善解人意的陳老師抓起她的手:“來吧,咱練習(xí)一下你學(xué)過的。” 韓梅對自己的煞風(fēng)景還是有點小愧疚的。 陳晨笑了:“廢話,你最愛的,舍得一口氣看完嗎?最愛的魚香rou絲面,舍得一口氣吃完嗎?一次不行就第二次嘛,不是說失敗乃成功之母……” 韓梅聽著這義正詞嚴(yán)的臺詞被他渾身赤衣果地說出來,不知為什么,笑的同時,眼角又有點濕。 韓梅睡得迷迷糊糊,被某人的動手動腳弄醒。 昨晚折騰得太累,她不耐煩地翻了個身,用后腦勺回應(yīng)這惱人的sao擾。 可某人卻不放過她,硬是手腳并用地將她拘在懷里,一會兒拿手指在她臉上戳出酒窩來,一會兒又吻在她的肩膀上,弄得韓梅不得不睜眼怒瞪他。 陽光下,他滿臉明媚,眼里鍍上一層饜足的光,讓韓梅滿心郁悶,都被美人給看化了。 她嘆了口氣,抬頭瞄到床頭的時鐘,她才想起今天說好要去看書展的,立馬從床上彈了起來。 這次卻換成了陳晨不愿起了,他嫌棄地撇嘴:“人山人海的,去什么書展啊?你腿不疼了?” 韓梅臉一紅,下意識地為腿間的不適皺眉。誰知陳晨卻說:“你鞋不是磨腳嘛?” 韓梅才記起鞋的事來,相比之下,這都不算事兒了。 “早不疼了,我就穿之前在女人街買的夾腳拖鞋去?!?/br> 陳晨一臂摟過去:“到那兒跟他們擠,還不如在床上跟我擠呢。你說對吧?” ……對個頭,他還有完沒完了? 韓梅用被子像包粽子一樣將他裹起來,以遮擋那毒辣的春光:“快起來穿衣服,錯過了鐘點就買不到晨間打折票了?!?/br> 因為起晚了,兩人緊趕慢趕到地兒,沒到入口處,都能看見人龍順著旁邊中環(huán)廣場的裙樓呈盤蛇狀繞了好幾個圈了。 好不容易進(jìn)了場,那上上下下的好幾層就足夠讓人望而生畏。 韓梅第一層沒逛一半已經(jīng)有點吃力了。 陳晨還說她:“你不說換了鞋嗎?怎么走路還是羅圈腿?” 韓梅簡直羞怒交加,他一個罪魁禍?zhǔn)?,舒服完了,居然還有臉來取笑。 她上完洗手間出來,扛起背包準(zhǔn)備繼續(xù)奮戰(zhàn),陳晨卻仍舊坐在電梯旁邊的長椅上,上下拋接著電話。 他施施然叫住她:“喂!人魚公主,海里去不去呀?” 兩人當(dāng)天沒開車,打的到達(dá)深灣的游艇會時,艇庫管家和船童早已打點完畢,在碼頭畢恭畢敬地侯著了。 韓梅被帶到碼頭棧橋上,在工作人員的攙扶下率先上了船。 她興奮地四處參觀,三層的船艙分有主客房衛(wèi)浴廚,還有偌大的玩樂室和泡澡池,間隔精巧不顯逼仄,齊備得如同一個移動城堡。 剛鉆出頂層船艙,就看見對面船的甲板上躺了一群泳衣麗人,正在悠哉游哉地曬太陽,而且不少都是“公仔箱”里的熟面孔。 韓梅驚得嘴巴都能塞下雞蛋里,忙不迭要跟陳晨報告。 剛下到一層,卻見那船上跳下來個花短褲男孩,正要拉陳晨上那邊玩:“我新船下水,讓楊二把他家經(jīng)紀(jì)公司的藝人也叫來了,一起出公海玩?zhèn)€幾天吧?!?/br> 陳晨說了不用了,他還不肯走。 “別掃興嘛,我這條船跟Paul Allen的章魚號一樣,在最底層整左個玻璃游泳池,你上次還說要試的……” 他還要滔滔不絕,陳晨無奈地說:“下次有機會吧。” 花短褲眼珠一錯,瞄見韓梅從樓梯下來,用肘撞陳晨的手臂:“這美女哪兒找來的?純良款啊,我怎么沒見過?” 陳晨回頭看一眼,急急走到韓梅跟前,拖動她外套的鏈片“嗖”的一聲就把她給密封起來,那立起來的領(lǐng)子足夠蓋住了她半張臉。 花短褲嚷嚷著抗議:“你干嘛?不介紹介紹嗎?” 韓梅也嚇了一跳,伸手要解開:“干嘛呀,大熱天的?!?/br> 陳晨趕緊制止了她:“快上去躲起來,這男的節(jié)cao碎一地,多讓他看兩眼都容易懷孕?!?/br> 花短褲氣得哼哼:“陳晨,我還在呢,能聽見你說話。” 陳晨當(dāng)沒聽見,氣得花短褲在身后低聲咒罵:“這個有異性沒人性的!詛咒你吃方便面沒有調(diào)料包,開……!” 他賊眼一亮,陰笑著將船管家招到身邊,將一張金牛塞進(jìn)了管家口袋里,耳語了幾句,然后一推他:“去!趕緊伺候陳少上船吧,看他一臉欲求不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