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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嘴:“你小點聲!” 等喬尼拍著他的胳膊表示服氣,陳晨才松開了他。 喬尼摸著喉嚨:“看這事兒整的,你不早說,我是對嫂子不敬的人嗎?” 陳晨又“切”了一聲。 喬尼知道這是冰釋前嫌的意思了。 他想了想,突然就對陳晨笑了:“行啊陳晨,干得漂亮呀!大學沒白上。” 陳晨被他話里的一語雙關(guān)逗笑了:“記得嘴巴閉緊點,你嫂子不喜歡別人說?!?/br> “喲!還玩地下戀?” 陳晨作勢一腳踢過去:“關(guān)你屁事!” 喬尼早餓了,也去端了吃的才過來邊吃邊聊。他用叉子叉起雞翅啃了兩口,又看一眼陳晨盤里的,果然只有棒槌跟中翅,忍不住奇怪地碎碎念:“哎?你這都哪兒買的雞翅,怎么每只都是殘次品?” 陳晨這才若無其事地地掀開身邊蓋住小碗的紙碟,露出了滿滿一碗的烤翅尖來:“你嫂子就愛吃翅尖,我專給她留著的。” 喬尼目瞪口呆,簡直一口血要噴出來。這人是被外星人附體了? 正說曹cao呢,兩人嘴里的曹cao端著將洗好的水果就從廚房里出來了,看見陳晨和喬尼已經(jīng)盡棄了前嫌坐在了一起了,心里還是挺高興的,想走過關(guān)心一下。 喬尼站起身,一張嘴就是“嫂子”。 可他第一個字才出口,就被人在后頭狠狠踹了一腳。 他惱怒扭頭,被陳晨的厲色一掃,才醒過神來,把話結(jié)結(jié)巴巴地拐成了:“勺,勺子……有嗎?” “有手有腳的,你不會自己去拿呀?!?nbsp;陳晨趁機把電燈泡趕走。 韓梅給喬尼指了位置,又沒好氣地對陳晨說:“你也有手有腳,見我拿著東西呢,不會幫忙一下哦?” 陳晨橫躺在整張沙發(fā)椅上,聞言抬了抬手,從她端著的果盤里抓過一把青葡萄放進嘴里嚼,含糊問道:“這樣有沒有減輕一點?” 韓梅氣得要死:“我接下去是還該謝謝你嗎?!” 他得瑟地翹了個二郎腿:“呵呵,甭客氣?!?/br> 韓梅把果盤重重地擱在茶幾上,推開他的腿,也在沙發(fā)上坐下來:“你就是一頭豬!光會吃?!?/br> 陳晨可一點不生氣:“嘿嘿,高老莊的故事證明了,干活的才是豬?!?/br> 這人怎么這么討厭呢?得了便宜還賣乖,要不是大庭廣眾,韓梅真想掐死他。 陳晨見她被惹惱了,才滿意地哄道:“知道你愛這花棚,我一直坐鎮(zhèn)這里給你占座,勞苦功高著呢,否則你哪有現(xiàn)在坐得這么舒服?喝水可別忘了我這個挖井人?!?/br> 韓梅毫不猶豫地給他扔過去兩顆衛(wèi)生球,“合著一下午,你就給我干了一件大事,還是用屁股干的?!?/br> 陳晨這才把蓋住碗的紙碟拿開,朝她推了過去。 韓梅一看,里頭除了烤的金黃的雞翅尖,還有給她拆好的蟹黃和蟹rou。 “我才不給那邊些臭小子干活呢,”他說“我只伺候我喜歡的人!” 韓梅聽著,雖然笑沒露齒,眼里的蜜意卻已經(jīng)要漫出來了。 大伙一開始對韓梅這個自己動手豐衣足食的提案還不甚熱心,誰知等吃的一上桌,大家都恨不得有八個胃。 到最后,大家把買來的食材掃蕩清光還覺得不夠過癮,連包裝零食的魷魚絲都拿來放到鐵網(wǎng)上烤,等它輕輕卷起來,點上醬油和日本芥末佐啤酒,誤打誤撞地做出了另一番風味來。 大家吃飽喝足,嫌火爐邊熱,發(fā)現(xiàn)陳晨他們占據(jù)的好地方,紛紛移師過來吃水果邊納涼。 籃球隊里好幾個都是畢業(yè)在即的,張嘴便是三句不離找工作。還有主動那個向韓梅打聽起就業(yè)形勢來的。 韓梅自己不帶畢業(yè)班,只好拿出當學生時看來的經(jīng)驗跟大家分享,比如投簡歷即使是漁夫撒網(wǎng),在針對不同的單位和職位時,還要微調(diào)一下,做到突出重點,還勸大家有空不妨多找找就業(yè)輔導中心的老師聊天,活生生又開了一次畢業(yè)動員會。 大家紛紛說著自己的畢業(yè)計劃。 趁著陳晨剛好去拿喝的,有女生問起陳晨,被羨慕嫉妒恨的光頭給酸上了:“還用問嗎?政法系統(tǒng)不就跟他家的廁所一樣,想進去就進去,想出來就出來!” 陸巧巧卻冷不丁地拋出炸彈:“他才不進系統(tǒng)呢,陳爸爸早早就定好要讓他出國的,不信你問喬尼,他倆一起上的托福班?!?/br> 喬尼被陸巧巧看著,立刻就把視線轉(zhuǎn)向韓梅,果然見后者一臉驚疑的模樣,他頓時支吾起來:“問我干嗎?我那英語水平,不就是去湊熱鬧的?!?/br> 陸巧巧用手肘推喬尼:“謙虛什么呢?你都發(fā)展異國情緣了?!?/br> 喬尼遠遠看見陳晨回來,生怕又被牽累,趕緊巧轉(zhuǎn)話題:“難得放假,還聊這些掃興的干嘛?都玩游戲去!那些在船上贏了牌的,都給我等著!” 這里前后都是農(nóng)居,天一黑就黑燈瞎火的。 大家吃飽喝足,關(guān)起門來玩游戲,什么數(shù)7,羅卜蹲一一玩過來,輸了的人就要被貼紙條。 幾輪下來,陳晨即使是輸了,卻仍舊靠著一張好看的臉,騙得女孩們的手下留情。 連名花有主的肖雯都被他看得臉紅紅:“哎呀,紙條用完了嘛,我就不要罰他了。” 韓梅看不過去了,從包包里掏出水筆站起來:“小年輕,你們還很不夠啊!校草怎么了,全世界僅此一棵怎么了?怎么能那么容易被美色動搖。沒了紙條,還有這個啊。”韓梅上去就在他腦門上畫了只大烏龜。 她在心里得意洋洋,這下看你還怎么當個安靜的美男子!讓你隨隨便便惹那么多狂蜂浪蝶。 誰知她的幸災(zāi)樂禍沒能持續(xù)多久,等下一輪一輸回去,就遭到來自陳晨的如同狂風暴雨一般的報復。 他仗著身高優(yōu)勢,長手一撈,就將她拉進懷里,不顧她掙扎,用腿將她夾緊固定,用水筆將她畫成了一只花臉貓,完了還掏出手機,非要拍下來留念。 韓梅被鬧得眼淚都笑出來了,氣喘吁吁地喊了暫停,進洗手間一瞧鏡子,才被自己那媲美包公臉譜一樣的化妝給嚇了一跳。 這算不算是偷雞不成蝕把米? 她用手腕在臉上使勁搓了兩下,又忍不住笑了。這還當著大家的臉呢,陳晨這人來瘋! 低頭看看,居然連外套的領(lǐng)子上也劃了魔水痕。 幸虧是不吸水的風衣,韓梅脫掉了外套,用洗手液把臟處搓洗干凈,才開始打泡沫洗臉。 她頂著一臉水,才想起沒帶手巾,閉著眼睛去摸紙,幾次都沒摸著,不料卻被塞了一把進手里。 韓梅嚇得猛一睜眼,見鏡子里陸巧巧正站在她身后,雙手交叉在胸前,下巴高抬,一副神色莫測的模樣。 韓梅尷尬地說了聲謝謝。 “可能水聲太大了,剛我沒聽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