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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流血?”韓梅仍然被公主抱著,她順著他的目光扭頭看一眼床,又摸了下自己的褲子,頓時尷尬得不行:“……我好像側漏了!” 陳晨整個人就好像被剪了線的木偶人,脫力一般,整個人跌坐在地上。連發(fā)膠都沒撐住他劉海的重量,厚厚地遮住了他的眼睛。韓梅只聽到他精疲力盡的聲音:“你她媽嚇死我了!” 韓梅有點尷尬,又有點想笑,赤腳下了地,又被地板冷得縮了起來,忙踮起腳尖跑回床邊穿上拖鞋,拿好了換洗的東西捂住屁股就跑進了衛(wèi)生間。 等她弄干凈了自己,又換好床單,出來卻發(fā)現(xiàn)陳晨不見了人。 她上摟轉了一圈,卻在陽臺上發(fā)現(xiàn)喝得只剩一點底兒的酒瓶和煙灰缸里還在冒煙的煙屁股。 她都不知道他還會抽煙! 夜風吹來,她抱了抱手臂,心中卻突然涌出一股難言的不安。 作者有話要說: 恭喜猜對的小天使們~~~~你們實在是太聰明了!紅包都不能表達我的贊嘆!還給你們大大的吻! 正式進入結局篇~大家小板凳都端好了嗎~喲西! ☆、男人不就跟偏頭疼一樣嗎?你睡他一覺就好啦! 難不成自己是嚇著他了? 韓梅沒想陳晨反應這么大,給他發(fā)短信問他在哪, 等了一會兒才收到回復說他下去買點東西, 讓她先睡。 她躺回床上, 睡得模模糊糊才感覺身旁一沉, 她下意識地摟上他的腰,額頭上一個涼涼的吻。他說:“睡吧。” 韓梅找了個舒服的位置, 才終于放任自己陷入夢鄉(xiāng)。她總覺得自己才閉上眼沒多久, 天就亮了。聽見洗手間里一片稀里嘩啦, 她艱難地把自己從床上拔起來,走到房門口,見陳晨已經(jīng)換好了襯衣西褲正要出門。 她不由好奇道:“今天不是周六嗎, 你這么早要出去?” 陳晨過來摟摟她:“嗯,案子有點急,估計這兩天都要加班了。我把早點熱在鍋里了, 你再睡會兒, 等下起來吃?!?/br> 韓梅只好點點頭送走了他。 她掏出包里買好的電影票,本來想跟他周日去看的, 只好便宜黃寶兒了。 兩人轉過一天, 才在電影院附近的咖啡廳見了面。 黃寶兒嘬一口卡布奇諾, 還是大大咧咧的性子:“這有什么好嚇到的?他屬牛嗎, 一看見紅的要發(fā)瘋?!?/br> 韓梅說不清自己的不安:“我也說不清楚, 他平常不抽煙的。你說我要不要想個法子哄哄他?” 黃寶兒“嘖”一聲:“男人的脾氣不就跟偏頭疼一樣嗎?你睡他一覺就好啦!” 韓梅沒好氣地翻給她一個白眼。 “那要么花9塊錢送他個紅本本?!?/br> 韓梅一愣。 黃寶兒不是一個人提起這事兒的人。 韓紅兵化險為夷之后,高玉蘭終于下定決心,拿著韓梅給的卡, 加上小商品市場退的定金,貸款在鄰區(qū)換了個兩室一廳的二手房。 房子是高玉蘭一個朋友之前做投資買下的,沒住過人,也有電梯,簡單捯飭捯飭,也是很說的過去。 房子寫的是韓梅的名字。她總想著女兒出嫁,起碼得有個得體的地方。 等忙過了新屋入伙,高玉蘭便開始地在電話里跟她催婚。 高玉蘭先是東拉西扯,說在雜志上看見了陳晨,把韓梅給嚇了一跳,生怕陳晨以前的什么花邊新聞被小報挖出來了。 幸虧她往下一聽,mama聲音里高高興興的,一副與有榮焉的模樣,說她把雜志拿去給二嬸看了。二嬸吃不到的葡萄當然就說它是酸的了,反問過去:“都還不是你女婿豆嫩個高興了嗦。” 高玉蘭轉頭就來問她了:“怎么樣嘛,你們商量好沒有嘛?到底啥子時候把事情辦了嘛?!?/br> 韓梅哭笑不得。 她回頭去閱覽室里一找,才終于看見了mama說的那本法律雜志。 陳晨是作為被律協(xié)評選出來的優(yōu)秀青年律師,和其他幾人一起被登了在封面上。 韓梅心中一時充滿了感概。 一個,當然是為了高玉蘭,她作為一個非惡俗劇不看的家庭婦女,居然火眼金睛,能在一個法律雜志上發(fā)現(xiàn)了陳晨的頭像。 再一個,是為了陳晨。 從娛樂版到了政經(jīng)版,他一路走來,中間付出了多少堅辛,她可以想象。 她似乎看到那從風花雪月走過來的小男友,像某艷星一樣,把脫下來的衣服,又一件一件穿了回去。 韓梅心中一動,才開始真正思考關于邁前一步的問題。 韓紅兵當然是個阻礙,另外一個,她也覺得自己沒準備好。 黃寶兒覺得奇怪:“你還要什么準備?你難道不是已經(jīng)認定他了嗎?” “我是認定了這個人,可畢竟婚姻是兩個家庭的事呢。你沒聽說過嗎,婚姻就是一個福袋,看著挺合算,往往買下了打開來你才發(fā)現(xiàn)里面都是些用不上的。而且我媽現(xiàn)在那么灼躍,我都不敢想象要是不小心離婚收場,她會是什么反應?!?/br> “離婚怎么了!這輩子當過律師夫人,你也不虧好嗎? 你看你們院那個外教老頭,人家離婚以后,不還是整天戴了個尾戒到處跑嗎? 人到某個年紀,連失敗的婚姻都是炫耀的資本,看不起的舊情人統(tǒng)統(tǒng)成為談資和閱歷。 30年前我媽買臺縫紉機還真打算傳給我當嫁妝呢,現(xiàn)在你買臺電腦,難道還準備要用過保修期? 男人嘛,合則來不合則換。這年頭,誰發(fā)帖子的時候能擔保這輩子就收你一次份子錢? 當女人的,難道還要跟咸豐年前一樣,看著丈夫吃喝嫖賭也繼續(xù)要同他熬一輩子嗎? 選錯專業(yè)還允許轉行呢,嫁錯郎就不讓換人了。 再說了,我一個失婚婦女都沒怎樣?你哪來陰影那么重! 等我看準哪個黃道吉日閃個婚,就把你超過了。”韓梅看黃寶兒笑嘻嘻的,敏銳追問:“你這是什么情況?!” 黃寶兒難得嬌羞,摸著吸管不說話了。 韓梅驚喜不迭:“真有情況了?” 黃寶兒這才開了金口:“你也認識的,就日語學院的那個大胖子輔導員,戴副大眼鏡的?!?/br> 韓梅一愣:“你之前不是說他嘴碎,有事沒事總拿那些爛賬來辦公室扯皮要報銷嗎?” “哎呀!”黃寶兒托腮一笑:“反正扯來扯去就看對眼了唄,他也正相親呢,那天裝著開玩笑地問我,說要不咱倆相一個唄,好歹肥水不流了外人田。我想著,雙十一說話就到了,我淘寶購物車還沒找到人付款呢,好歹這人工資單還在我手上呢,也算是知根知底了?!?/br> 韓梅聽得哭笑不得。 她當然知道,受過情傷的黃寶兒,嘴上說得隨意,可她能再次站起來向前走,肯定是經(jīng)過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