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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淮南走過去,將她的頭狠狠往自己懷里一摁,沉聲道,“考慮好了,告訴我?!?/br> “但是,不許你離開我,哪怕半步?!?/br> “最壞的情況也就是破產(chǎn),但那又怎樣,你老公可是很會賺錢的,長得又帥,外頭多少女人盯著呢,你可要看緊了?!?/br> “我甚至還想,感謝老天,給了我一個讓我養(yǎng)你的機會,不然什么都被岳父岳母做了,那我這個老公豈不是顯得一點價值都沒有?!?/br> “當然,除了熱情周到的那啥服務?!?/br> 蘇遇晴,“……” 作者有話要說: 張小素(摔筆摔鼠標摔鍵盤):南哥你可真是好本事,說好的煽情一波,成為彼此心靈深處的救贖,你看你最后拐到哪了,啊啊啊! 徐淮南(攤手):怪我過分美麗咯。 ☆、第 44 章 說到了哪了,對算賬, 他在跟她算賬。 徐淮南幫蘇遇晴將桌上摻著她眼淚的排骨玉米湯端掉, 重新盛了一碗過來。 “先把湯喝掉?!毙旎茨侠藦堃巫? 坐在蘇遇晴旁邊, 看著她拿起勺子一小口一小口地喝湯,“兩頓飯沒吃, 老公看著心疼。” 他竟然也知道他們已經(jīng)兩頓沒吃飯了。 還不是因為他折騰地過分, 一次次纏著她要。但也虧著是酸澀感分散了她對饑餓的感知力。 “我剛說到哪了?”徐淮南吃了點飯, 想了一下說道,“說到熱情周到的那啥服務。嗯,你還有別的建議嗎, 你覺得書房怎么樣,蘇晴兒。” “嗯,回頭我讓小齊把辦公室沙發(fā)換一下, 換個大一點的, 怕你不舒服……” 蘇遇晴,“……” 她放下勺子, 側(cè)過臉去看他。 他懶洋洋地看著她, 隨口開著那啥腔, 一副很自然而然理所當然的樣子。 蘇遇晴更正他道, “剛才是說到我家破產(chǎn)。” 聽到破產(chǎn)兩個字, 男人臉上懶洋洋的神態(tài)一掃而過。 “我養(yǎng)你,有什么比這更美好的事情嗎?”徐淮南握了握蘇遇晴的手,“我的女人, 我來養(yǎng)?!?/br> 蘇遇晴輕輕抽出自己的手,嘆了口氣,“徐淮南,很高興聽到你這么說,我也很愿意依賴你……” “但是……”徐淮南接著蘇遇晴的話說了句。 蘇遇晴十分無奈地笑了笑,繼續(xù)說道,“但是,你不需要背負我的整個家族。蘇家你是知道的,做的是非常傳統(tǒng)的建材行業(yè),也可以說家族企業(yè)。別說是我舅舅家這樣的近親了,就連八竿子打不著的,我根本就叫不上名字的很遠的遠房表姑奶奶一家都在這個龐大的家族企業(yè)里。這些人,依賴著這個企業(yè)生存了大半輩子,也奉獻了大半輩子,再加上上上下下幾千上萬名員工,還有欠客戶和銀行的一屁股債,這不是一筆小數(shù)目。我不想看到討債的人將橫幅拉到徐氏公司樓下?!?/br> “徐淮南,我是單純,但還沒蠢到連這點利害關系都不懂。” “所以呢?”男人挑眉。 “我不能看著你為了補這塊大窟窿,跟整個徐氏對抗。我不能連累你。”蘇遇晴對上徐淮南的眼睛,勇敢地好似隨時準備沖鋒陷陣的戰(zhàn)士。 “然后呢?”男人捏起女人的下巴,勾起唇角,“嗯?” 他看著她,她眼睛里滿是堅定,他想起十年前的那個晚上,在他人生最彷徨無助的時候,就是這樣一個堅定的眼神將他從深淵泥潭拉了出來。 “什么然后,我說完了?!碧K遇晴偏了偏頭,卻被他捏住下巴,動彈不得。 “是不是覺得自己挺偉大的?”徐淮南低頭,狠狠咬了她一口。 “嘶~~”蘇遇晴被他弄地疼了。 “陪我去看看我外婆,清河縣?!毙旎茨贤蝗徽f道。 “今天嗎?”蘇遇晴問道。 “不是,今晚我有事?!毙旎茨系皖^,吻住她。 “什么事?”蘇遇晴從他唇上掙扎出來,問道。 “一個響應政府提倡環(huán)保生活的活動。”徐淮南勾唇輕笑。 “什么環(huán)?;顒?,”蘇遇晴不解,“做慈善嗎?” “那一大包套兒,再不用就過期了?!蹦腥四伳佂嵬岬刭N著她的耳朵。 這可真·環(huán)保。 蘇遇晴十分無奈,“我現(xiàn)在正在和你討論生死攸關的商業(yè)大事,你卻在想這個?!?/br> 尊不尊重人。 徐淮南不以為然道,“我說的難道不是大事,環(huán)保大計,就是從一點一滴的小事做起,從我做起的?!?/br> “再說了,為環(huán)保大計做事的時候,你不也是快樂地要上天?!?/br> 蘇遇晴,“我在跟你談正事?!?/br> 徐淮南,“我說的難道不是正事,還有什么事能比政府號召的環(huán)保大計更正事!” 蘇遇晴被這個人的強盜邏輯繞地頭暈。 她想了一下問道,“我剛才說到哪了?” 徐淮南想都沒想便道,“環(huán)保大計?!?/br> 好吧,蘇遇晴決定放棄這個話題。 “最近這段時間,我可能要多往我媽家去幾趟了?!碧K遇晴嘆了口氣,“多陪陪她,讓她能好受點?!?/br> 徐淮南點了點頭,“那晚上十點我去接你回家。” 蘇遇晴擺擺手道,“不用了,兩邊跑多麻煩啊,我直接睡在我媽家了?!?/br> 什么意思這是,一下子剝奪了他的兩項權利,晚也干沒了,連帶著早也干也沒了。 徐淮南盯著蘇遇晴的眼睛,十分虛偽地說道,“不行,你都出嫁了,老待在娘家,岳父岳母會認為我們吵架而擔心的?!?/br> 蘇遇晴想了一下,覺得他說的還挺有道理,便點了點頭。 她哪里是徐某人的對手。 關于什么時候領證,以及破產(chǎn)不破產(chǎn),怎么怎么辦的問題,兩人談了大半天,也沒談出個結(jié)果來。 主要是因為徐淮南的思維跳躍太大,所有導向都向著同一個方向:早也干午也干晚也干。 兩人將餐桌收拾干凈,碗筷放進洗碗機。蘇遇晴坐在餐椅上看徐淮南在廚房拖地。 他實在是那種沒干過活的人,就算拖個地都拖地跟狗啃似的,比他切的姜塊還難看。 蘇遇晴要不是因為腿酸,就自己過去拖了。 “我先上去換床單?!碧K遇晴從椅子上站起來,腿都還有點抖。 徐淮南將拖把放在一邊,攔住她,“不換?!?/br> “上面都臟了,晚上怎么睡?”蘇遇晴實在不好意思讓保姆阿姨洗這樣的床單。 “那是你老公的戰(zhàn)利品。晚上繼續(xù),看著就興奮,干著更帶勁?!毙旎茨仙斐龃竽粗福谔K遇晴唇角輕輕摁了一下,磨了磨。 蘇遇晴盯著他看了好幾秒,最后輕聲說道,“變.態(tài)!” “你說什么,再說一遍?!毙旎茨峡拷?,貼著她的身體。 蘇遇晴小聲重復道,“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