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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就先饒你一晚,明晚要你雙倍奉還,對了,上回你在清河中學門口買的光碟還沒看,回頭陪我看?!?/br> 蘇遇晴對著電話說道,“嗯,你別忙太晚,早點休息。” 徐淮南站在辦公室門口,隔著玻璃看了看辦公室里面討價還價十分難搞的“討債人”,頓了一下說道,“明天我去接你,領(lǐng)證?!?/br> 這事他認為不能再拖下去了,萬一被他那個總是為別人著想的傻白甜老婆知道這些人真把橫幅拉到徐氏樓下了,肯定又不愿意和他領(lǐng)證了。 蘇遇晴聽著徐淮南話,猶豫了一下說道,“明天,還要上班?!?/br> 她聲音漸漸低了下去,語氣也帶著不確信。 徐淮南微微蹙眉,沉聲道,“我不管,明天去接你,準備好戶口本和身份證?!?/br> 還沒等蘇遇晴說話,徐淮南就補了句,“敢拒絕試試,干死你!” 蘇遇晴還想說話的時候,徐淮南就掛了電話,不給她半點拒絕的機會。 她低低嘆了口氣,低頭,撫上肚子。 有了肚子里的這個小東西,她這輩子怕是都沒法逃了。 蘇遇晴糾結(jié)了一夜,第二天一大早,門口有人摁門鈴。 才早上五點半。會是誰? 王芝蘭去開的門。 “小南,這么早就來了。” “媽,我來接我老婆呢?!毙旎茨线M門換鞋。換好鞋就往蘇遇晴的臥室跑。 小兩口大概又要膩歪,王芝蘭沒好意思跟進去,轉(zhuǎn)身進廚房準備早飯去了。 蘇遇晴聽見徐淮南的聲音,裹了裹被子,閉上眼睛佯裝熟睡。 徐淮南推門進來,再關(guān)上門,走到床邊,蹲下來看著床上的女人。 他輕輕靠近她,溫熱的氣息噴灑在她臉上。 他在她眼睛上輕輕親了一口。 他一看就知道,她根本就是在裝睡,睫毛在微微顫抖呢,動啊動的,像一只黑色的蝴蝶。 徐淮南爬上來,躺在蘇遇晴身旁,輕輕抱住她。 “一夜沒見,想死你老公了?!闭f著說著拉起被子蓋住。 他十分舒服地舒了口氣,消魂地要死,特別欠揍。 “你什么毛病?!碧K遇晴動了動試圖把他趕下去。 但這人跟無賴似的,根本弄不掉,簡直討厭死。 “就知道你在裝睡,說,是不是想你老公想的一夜沒睡了,你看你的臉色,有點憔悴啊,相思病也是病,有病就要早點治?!毙旎茨险f著,吻了上來。 蘇遇晴睜大眼睛看著徐淮南,下意識地護住自己的肚子,肚子里有寶寶呢,可千萬不能被他給壓壞了。 “你走開?!碧K遇晴偏過去頭說道,“我媽還在呢?!?/br> 臥室門都沒鎖,在家長眼皮子底下那啥的事,她一個乖乖女有點接受不了。 而且主要是萬一把她的寶寶弄壞了可怎么辦。 “小晴,小南,mama下樓買早餐,七點鐘回來?!蓖踔ヌm在臥室門口說道。 “媽你別走?!边@是蘇遇晴的聲音。 “媽您快去吧。”這是徐淮南的聲音。 王芝蘭笑了笑,轉(zhuǎn)身出去了,還特意把關(guān)門的聲音弄地很大,是在告訴臥室里的那一對,好了,我這個老電燈泡走了,你們可以開始了。 聽到客廳門關(guān)上,徐淮南勾起唇角笑了笑,再次吻了上來。 “想死我了,寶貝兒?!彼N上她的耳朵。 “不行,今天不行。”她推了推他,一邊小心護著自己的肚子。 他是習慣了她的半推半就假意拒絕的。真那啥起來了,可那啥了。 “真不行。”蘇遇晴有點急了,臉蛋通紅。 偏偏眼前人像個鉤子似的,纏著她。 她被他弄地難受,為了找回理智,一狠心,使勁咬了他一口。 被激地疼了一下的徐淮南,“小娘們真特么野,爺喜歡?!?/br> “來來來,再來一個?!?/br> “不。” “徐淮南,你給我滾開?!碧K遇晴一氣之下,踢了他一腳,一急,把他踢了下去。 徐淮南從地上爬起來,準備發(fā)起第二輪攻勢的時候,發(fā)現(xiàn)床上的女人坐起來,眼睛有點紅。 她哭了嗎? 平時他這樣纏著她的時候,小樂趣可多了。有時候還分角色,他扮大地主,她扮交不起地租的農(nóng)家小媳婦。 徐淮南很快意識到不對勁,心里慌了一下,她不會是知道有人將討債的橫幅扯到徐氏總公司樓下的事了吧。 但那事,也已經(jīng)被他成功公關(guān)掉了,根本掀不起風浪。 他過來,抱住她,鼻尖蹭了蹭她的額頭,柔聲道,“怎么了呢?” 她是不是不愛他了? 蘇遇晴原本沒想哭的,被他這樣一哄,一抱,她聞到他身上帶著淡淡檸檬香的味道,像是漂泊的帆船遇到了安全的港灣,眼淚就流了下來。 大概也是因為,孕婦的情緒都是很敏感的。 “徐淮南,你壞死了?!碧K遇晴將臉埋在徐淮南懷里。 他怎么又壞了。 “徐淮南,你為什么對我那么好?!睉牙锏呐藛柩食雎暋?/br> 他怎么又好了。 蘇遇晴對自己也挺無語了,孕激素真是一個神奇的玩意兒。 兩人在臥室里面膩膩歪歪了好一陣子。看蘇遇晴情緒不太穩(wěn)定,徐淮南沒敢輕舉妄動。 頂多也就手賤模模。 這里那里,那里這里。 王芝蘭掐著時間回來,手里拎著一大袋早餐。 進門的時候,特地把開門聲弄地很響,提醒里面的人,有人回來了,該干的事都干完了吧。 王芝蘭來到臥室門口,聽了里面沒什么動靜,敲了敲門,“小南,小晴,出來吃早飯?!?/br> “有你最愛吃的有炸rou餅哦,小晴?!蓖踔ヌm繼續(xù)說道。 蘇遇晴聽見有炸rou餅四個字,干嘔了一下,差點吐了出來,這個味道太難受了。 虧著她在洗手間,沒人看見她的早孕反應。 徐淮南開門,跟著他岳母到餐桌前,嘴巴甜地抹了蜜,“這位一號仙女,您請坐?!?/br> 王芝蘭很開心地坐了下來,徐淮南將牛奶倒在玻璃杯里,溫了溫。端過來。 今天的有炸rou餅看起來格外好看,炸地外焦里嫩,聞起來一股rou香味,大約是加了檸檬汁的,絲毫不顯油膩。 徐淮南和王芝蘭下意識地都沒有去動這盤美滋滋油炸rou餅兒。 等著蘇遇晴出來吃,一個是疼女兒一個是疼老婆。 蘇遇晴從臥室出來,聞到rou餅味,差點又要吐,趕緊退回了臥室,干嘔了幾下才又出來。 她屏住鼻息,終于才算好點,沒有那么難受了。 偏偏她的老公和mama跟故意作對似的,拼命往她盤子里夾rou餅兒,小白瓷盤子都快滿了。 徐淮南笑了笑,“老婆,你最愛了?!?/br> 王芝蘭,“小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