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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最后發(fā)了一條,“老婆你暫時就住在咱媽家吧。” 發(fā)完有點不忍心,趕緊補(bǔ)上了一條,“這幾天不要去上班了,好好休息。過幾天我去接你回家?!?/br> 覺得還不夠,趕緊又補(bǔ)上了一條,“老婆,我愛你?!?/br> 覺得不放心,又又補(bǔ)上了一條,“低血糖要多吃點飯,隨身帶著糖果。腿上的傷一會拍個照片給我看看?!?/br> 最后才抱著手機(jī),忐忑地等著她的回信。 久等不到,想著她大概已經(jīng)睡了。徐淮南喝了口水,轉(zhuǎn)頭看見便利店貨架一排避孕套。 想著家里的已經(jīng)快用完了,他買了一盒放在口袋里。未雨綢繆,以備不時之需。 蘇遇晴看著徐淮南發(fā)來的消息。 今天才領(lǐng)的證,他就把她扔娘家去了,還不讓她回家。甚至剛才在樓下,也不肯跟著她上樓。 可偏偏又表現(xiàn)地很關(guān)心她。既然關(guān)心她,為什么不愿意和她在一起。 他平時可都是很黏她的,恨不得二十四小時掛在她身上。 他是不是誤會了她和周致遠(yuǎn)的關(guān)系,他生氣了,他不信任她。 還是說他變心了,他是不是在外面有了別的女人。 蘇遇晴把手機(jī)往床頭柜上一扔,頭蒙在被子里。 他果然是變心了吧,還是說到手的睡過了的女人就不珍惜了。 孕婦的情緒敏感又多慮,孕激素真是個奇怪的玩意。 她都懷了他的孩子了,他還這樣,他怎么能這樣呢! 想到懷孕,蘇遇晴坐起來,大后天就是徐淮南的生日了,她原本的計劃是把她懷了寶寶的消息告訴他,是她給他的生日禮物。 現(xiàn)在看來,什么嘛,他居然要跟她分居,那他這份禮物也別想要了,她自己一個人也是能撫養(yǎng)孩子長大的。 她孩子才不需要這樣的混蛋爹。 什么徐愛晴,不給姓徐了,跟她的蘇姓好了。 可是,孩子慢慢長大,要是跑來問她,mamamama,為什么別的小朋友都有爸爸,就我沒有,我的爸爸去哪兒了呀? 她能怎么回答,為了孩子的身心健康成長,肯定不能說他爸爸的壞話的,就說他爸爸其實是個英雄,每天都在忙著拯救地球去了吧。 蘇遇晴胡思亂想了一大堆,越想越覺得委屈,哭著哭著就睡著了。 徐淮南坐在便利店里面,透過櫥窗玻璃,看見一輛勞斯萊斯停在門口。 他走了出去,拉開車門,上車。 “日,這誰啊這是?”副駕上的趙川轉(zhuǎn)過頭來看了看徐淮南,“這還是我那風(fēng)流倜儻的南哥嗎?” 說完遞了小鏡子過去。 徐淮南接過來,對著鏡子看了一眼。 左邊臉頰被人用棍子打了一下,呈現(xiàn)青紫色,嘴角還帶著點紅跡。脖子下面一片淤青。 徐淮南摸了摸脖子下面的淤痕,居然把她給他種的可愛的草莓印子給蓋沒了,不爽! 徐淮南氣地把鏡子往旁邊車座上一扔。 “誰干的這是,連徐少都敢打?!壁w川拿出手機(jī),攝像頭對準(zhǔn)徐淮南,“這樣的南哥太特別了,長這么大還沒見過,我要拍照發(fā)圈慶祝一下?!?/br> 徐淮南一把將趙川的手機(jī)推了過去,“不怕死你就發(fā)吧?!?/br> 他老婆刷到這張照片,會害怕的。 趙川收起手機(jī),探著頭,盯著徐淮南的臉看,一邊說道,“南嫂還不知道哪?” 徐淮南悶聲,“嗯。” “先去醫(yī)院,該拍片拍片,該包扎包扎?!币恢睂P拈_車的程舟擰眉,淡淡道,“知道誰干的嗎?” “幾個小混混不是什么厲害角色,收人錢辦的事,還在派出所蹲著,一有消息里面的人會通知我的?!毙旎茨峡粗巴獯鸬?。 他身上的傷,其實不重,沒什么致命的傷害,也是多虧了打架斗毆的經(jīng)驗豐富,上來就把拿著水果刀的那個打斷了腿。 “去六院,六院的外科最好,我想早點恢復(fù)?!毙旎茨厦嗣樕系挠偾嗾f道。 “都這個時候了,南哥您還想著臭美呢?!壁w川笑了笑。 “滾滾滾?!毙旎茨夏闷饎偛疟凰拥舻男$R子照了照。 臭美吧,確實是有這么個成分在里面。主要是,他想早點好,這樣可以早點把他老婆接回家。 在醫(yī)院急診忙活到下半夜,程舟開車把徐淮南送到他家樓下。 房子一片漆黑,里面沒人。 “南哥,要不我今天不走了,陪你一塊住一晚?!壁w川說道,“小舟哥哥你呢,要不也留下來一塊吧?!?/br> 程舟側(cè)過臉去,勾起唇角,看了趙傳一眼,淡淡道,“家里有人等?!?/br> 徐淮南跟著看著趙川一眼說道,“不行,我和我老婆的家,不能沾染上第二個臭男人的味道?!?/br> 趙川想哭,“行吧,集體虐狗,真有你們的?!?/br> 徐淮南打開車門,正要下車,就聽見程舟說道,“事情查清楚之后,覺得自己解決不了的話,記得打電話?!?/br> 徐淮南瞟了程舟一眼,不耐道,“看把你能的,你咋不上天?!边@事牽扯到蘇遇晴,就算背后有再大的障礙和勢力,他都要親手解決。 看那幾個小混混的慫逼樣,那背后的人能有什么大不了的能耐。 徐淮南下車,趙川往駕駛座上靠了靠,豎了個大拇指,“小舟哥哥,穩(wěn)!” 徐淮南回到家里,開燈。 跟蘇遇晴結(jié)婚這么久以來,這還是第一回,兩人分開住。以前不管他開會開到幾點,或者她在娘家待到多晚,兩人都沒分開過。 好像不對,是第二回了。第一回的時候是有人拉橫幅到徐氏總公司樓下,他在微博上公關(guān)到半夜。直接睡的公司,第二天一大早就殺去她家了。 徐淮南看了一眼時間,已經(jīng)半夜三點鐘了。 這個時間,她早該睡著了吧。發(fā)給她的消息她也一直沒回復(fù),一定是睡著了。 徐淮南上樓,打開臥室燈,看著疊地整整齊齊的被子,伸手胡亂掀開鋪好,往床上一躺,再看看身旁,沒人。 好在被子上枕頭上還殘留著她身上的香味,徐淮南抱著枕頭,閉上眼睛。 明天還有一天的會要開,他要抓緊時間睡覺了。 睡了好一會都沒睡著,想她。 想地睡不著。 徐淮南拿出手機(jī),想給她打電話,聽聽她的聲音也是好的。 怕打擾她睡覺,還是默默地放下了手機(jī)。 但他又實在想地難受,不聽聽她的聲音就睡不著,怎么辦呢。 徐淮南打開手機(jī)錄音,里面有之前他跟她做不可描述的事情的時候偷偷錄的不可描述.MP4的錄音文件。 …… 作者有話要說: 張小素:南哥你的人設(shè)可真穩(wěn),一點不帶崩的。 徐淮南:對,精英大帥逼之人見人愛花見花開人設(shè)。 張小素:……南哥你開心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