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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他耳后。 這回徐淮南沒有拒絕,由她摘去了。 蘇遇晴顫抖著手揭開徐淮南的口罩。 他臉頰有點(diǎn)腫了,泛著青紫色,嘴角破了快皮,結(jié)了薄薄一層紫紅的疤。他微微偏過頭去,不去看她的眼睛。 蘇遇晴將徐淮南的襯衫紐扣揭開,全是大大小小的淤痕,青一塊紫一塊。 蘇遇晴轉(zhuǎn)過身,跑到樓上臥室,趴在床上大哭。 徐淮南站在客廳,聽見樓上傳來的哭聲,擰眉,扣上襯衫紐扣,戴上口罩,抬腿上樓。 蘇遇晴聽見身后的腳步聲,感覺到男人坐在床邊,甚至伸出手來使勁拍了一下她。 “不告訴你就是怕你這樣,你看你還是這樣了。”徐淮南嘆了口氣,低聲道,“看著你哭,比被一堆人圍著打還難受。” 他說完,俯下身,想要親她一口的時(shí)候,發(fā)現(xiàn)自己還戴著口罩,無奈笑笑。 蘇遇晴從床上坐起來,扁著嘴巴,哭地肩膀一抖一抖地,上氣不接下氣。 “好了,多大的人了,怎么還哭地跟個(gè)小孩似的?!毙旎茨仙斐鍪衷谔K遇晴眼睛上撫了一下。 “你怎么不跑,或者去叫人也行,自己就過去了,你逞什么能!”蘇遇晴看著徐淮南,眼里又是埋怨又是疼惜,“他們有五個(gè)人,你就一個(gè)人,你是不是找死!” “開玩笑?!毙旎茨险J(rèn)真道,“我女人,我最愛的女人,被人欺負(fù)了,你讓我跑?” “拼上這條命,我也不會(huì)讓任何人動(dòng)你一根汗毛?!毙旎茨项D了一下,聲音漸漸低了下去,看著她腿上那一小塊淤痕道,“但還是讓你受傷了啊,老公真沒用啊。” 蘇遇晴一下?lián)渖蟻?,緊緊抱著徐淮南,將臉埋在他身上,輕聲道,“還疼嗎?” 聽她這么一說,他突然一下感到很疼,特別疼,特別需要人疼愛。 于是齜牙咧嘴地說道,“哪哪都疼,要老婆疼愛?!?/br> 靠的近了,蘇遇晴再次聞到徐淮南身上淡淡的酒味和煙草味,擰眉罵他,“那你還喝酒,酒精對(duì)傷口恢復(fù)不好,不知道嗎!” 徐淮南過去的二十六年,沒少被老徐罵過,高中頭兩年還天天被老師和教導(dǎo)主任罵,但還從來沒有像現(xiàn)在這樣,連被罵都覺得渾身舒爽,給個(gè)打火機(jī)就能炸煙花的那種。 “把衣服脫了。”蘇遇晴松開徐淮南,看著他,有點(diǎn)生氣地說道,“給我看看?!?/br> 徐淮南眼神一亮,揚(yáng)起嘴角說道,“老婆是要和老公小別勝新hun了嗎?說起來,好像已經(jīng)很久沒好好疼疼你了?!闭f著,抬起蘇遇晴的下巴,像極了一個(gè)搶民女的惡霸小地主。 蘇遇晴偏了偏頭,“快脫,我要檢查你身上的傷?!闭Z氣不可謂不嚴(yán)肅。 反正也都已經(jīng)被她知道了,他也就不要藏著掖著了。 徐淮南將衣服一件一件脫掉,最后只剩下一條。 蘇遇晴圍著他上上下下,左左右右,仔仔細(xì)細(xì)地檢查了一遍。 青一塊紫一塊的,他身上真沒幾塊正常顏色的皮膚了,蘇遇晴捂著嘴巴,不敢再看下去。 徐淮南看她又要哭,趕緊安慰她道,“就是看起來傷地厲害,其實(shí)根本沒傷到要害,已經(jīng)在醫(yī)院做了全身檢查,每一塊骨頭都健康著呢?!?/br> “都脫掉。”蘇遇晴紅著眼睛,大聲說道。聲音帶著點(diǎn)哽咽。他一定很疼很疼吧。 “你什么意思?”徐淮南逗她道,“嗯?” 蘇遇晴瞪了他一眼,“我就是看看,怎么沒給你廢了?!?/br> “什么給我的,明明是你的。”徐淮南勾起唇角笑道。 徐淮南,“只有您,只有你能叫醒我!” 徐淮南,“只要您一聲令下,隨時(shí)為您,沖鋒陷陣!” …… 作者有話要說: 蘇遇晴:您都受傷了,怎么s話還那么多。 徐淮南:我要是不受傷,您以為您還有力氣在這說話? ☆、第 66 章 蘇遇晴幫徐淮南上藥。 打開紫藥水的時(shí)候,那味道沖了一下鼻子, 她差點(diǎn)又要嘔。 好在徐淮南背對(duì)著她, 沒發(fā)現(xiàn)她的異常。 “老婆, 生日禮物準(zhǔn)備好了嗎?后天可就是你老公生日了, 第一次一起過生日,打算送你老公什么?”徐淮南側(cè)過臉來說道, 眼睛亮晶晶的, 滿是期待。 “不告訴你。”蘇遇晴屏住鼻息, 幫徐淮南涂藥水,這個(gè)味道孕婦聞了非常不舒服。 “啊,輕點(diǎn), 疼疼疼,死人了?!毙旎茨相秽粊y叫著,眉毛擰成一團(tuán)。 蘇遇晴的心跟著揪了一下, 下手就輕了許多。 “等藥水干了, 我拿條毯子鋪在床單上,你再睡?!碧K遇晴一邊仔細(xì)涂著藥水一邊說道。 后面涂好之后, 蘇遇晴到徐淮南前面開始涂。 他腿上青的那一塊十分惹眼, 比其他地方都要重, 看小心地多涂一點(diǎn)。 蘇遇晴一手拿著藥水瓶子, 一手拿著棉簽, 蹲下來,在他tui上輕輕涂抹著。 她低著頭,神情格外專注, 因?yàn)楦魈幎家磕ǖ?,她頭歪了歪,又正了正,又歪了歪。 主要是吧,她蹲在他前面。徐淮南的心思一歪,嘴就又開始犯賤,捏著聲音道,“啊。” 這人,太賤了。蘇遇晴抬頭,瞪了他一眼,怎么就那么賤! 徐淮南把她按了下去,繼續(xù)犯賤道,“不要停!” 蘇遇晴手上一個(gè)用力,棉簽頭戳在他的淤青上。 “??!”徐淮南疼地大叫,“老婆,你是不是不疼人家了,人家還是不是你的乖寶寶了。” 蘇遇晴幫徐淮南涂好藥膏,看了看手上的瓶子,居然一下用掉了大半瓶。 他身上的淤青實(shí)在太多,到處都要涂。 蘇遇晴將藥瓶子放好,洗好手,幫徐淮南鋪了條毯子,轉(zhuǎn)頭對(duì)他說道,“一會(huì)你睡毯子上,不要亂動(dòng)?!?/br> “不行,就要?jiǎng)??!毙旎茨闲α诵Α?/br> “再犯賤就去睡客房?!碧K遇晴站起來,看著徐淮南的眼睛,“你給我好好養(yǎng)傷?!?/br> “可是,醫(yī)生說了,回到家要注意保持心情愉悅,這樣傷口才能好的快?!毙旎茨媳犙壅f瞎話,厚著臉皮道,“要保持心情愉悅,其實(shí)很簡單。非常特別地簡單?!?/br> 他說著,攬住她,把她往自己懷里收了收,悶著聲音道,“討好我?!?/br> 蘇遇晴推了推他,怕弄疼他的傷口,還不敢太用力,抬頭看著他略腫還青紫的臉,說道,“你太丑了,等你變漂亮了再說?!?/br> 等什么等,等什么等,有什么好等的。 徐淮南低頭,wen了過來。 她嘗到他嘴角淡淡的紫藥水的味道,有點(diǎn)苦有點(diǎn)澀,有點(diǎn)想念他。 她難nai地推開他,“不行,你受著傷?!?/br> 男人啞著聲音說道,“無妨?!?/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