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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鳴的表情也是一言難盡。媽的,都要離婚了,還他媽懷孕?而且這次懷孕要是不生下來,以后說不定就生不出來了,再一想起之前自己給自己戴得那頂綠帽子。 艸,白子鳴恨不得重新回到三個月前,狠狠給自己一巴掌。再不濟,回到兩個月前也成,也給當(dāng)初精.蟲上腦的自己狠狠踹上一腳,要是那會兒堅持己見,跟胡娥斷了關(guān)系,指不定這會兒他早拿著錢,到處吃喝玩樂了,還用的著在胡娥面前低聲下氣? 夫妻倆一個比一個毒辣,一個比一個會算計,一對蛇蝎夫婦狗咬狗,任誰了解之后,也得說一句天造地設(shè),絕世無雙。這會兒,這兩人又把魔掌伸向了沙發(fā)上坐著的女孩子。 ****** 夫妻倆坐在沙發(fā)上膩歪了一會兒,白子鳴的目光便時不時掃向旁邊坐著女孩子,頓時就忍耐不住心里的色.欲之心了。 三人此時并排坐在沙發(fā)上,女孩坐在最左邊,中間是白子鳴,右邊是大著肚子的胡娥。 他yin.邪的目光在女孩身上打轉(zhuǎn),她穿著淺黃色的大衣,襯的對方皮膚越發(fā)雪白。他放開妻子后,然后上前一步,小心翼翼的摟住另一側(cè)的女孩子。 他粗糙的手摸上女孩柔嫩的臉龐,捏了捏觸感軟綿,好到了極點,手下便不安分起來,想繼續(xù)往下??蓪Ψ降K眼的大衣卻緊緊包裹著那具美麗的胴體,白子鳴眼神暗了暗。緊接著大手便撫上了女孩的肩頭,然后像是對待什么絕世珍寶一樣,輕輕將那淺黃色大衣褪下。 等那淺黃色大衣被他脫下后,他還跟個癡漢一樣,拿起大衣放在自己鼻尖,狠狠吸著那衣服上的香氣:“嘶……啊……” 他發(fā)出一聲舒服的呻.吟聲,那模樣,越發(fā)讓胡娥心酸,她挺著個肚子,站在另一旁,漸漸摟住白子鳴的胳膊,眼里含著淚,酸澀的喊著:“老公?” 胡娥看著丈夫這樣,心痛的更是難受的不行,她還從來沒有見過丈夫這樣對待過他,一時間,心里壓抑到了極點。 被胡娥這么一喊,白子鳴頓時也回過神了,他也不知道剛才自己怎么跟著了魔一樣,完全不顧及妻子,這會兒恢復(fù)過來,頓時面上露出一抹尷尬。 連忙拍打了下手,重新?lián)Щ仄拮?,小聲的安慰對方:“那個,抱歉抱歉,老婆這陣子你懷孕著呢,我素了太久了,一時間沒忍住,老婆,你別生氣。” 胡娥不聽白子鳴說還好,一聽丈夫熟悉的聲音,頓時心里的酸澀、眼里的熱淚一下就繃不住了,如泉水一般洶涌而出,頓時發(fā)出哭訴聲:“嗚…我心里難…難受啊……” 雖然是她主動給丈夫去找女人的,可眼睜睜的看到丈夫當(dāng)著她的面無所顧忌起來,一時間胡娥也會心痛??!胡娥越想越委屈,越想心里哭聲越大,她心里難過的不行。 眼看妻子這模樣,白子鳴也沒了興致了,只好先把妻子安頓好。頓時白子鳴故作歉意,假意的拿著巴掌扇自己,在自己臉上做做樣子,拍了幾下,連忙說:“都是我不好,都是我的錯,老婆,你可別哭了,你還懷孕著呢,要是把咱兒子氣著了,多不好的。” 見胡娥還哭哭啼啼個不停,白子鳴從沙發(fā)上滑了下去,連忙半蹲半跪在她面前,拉起她的手,讓她朝著自己臉上扇巴掌:“都是我的錯,老婆,你都怪我吧。都是我不好,你別哭了,你實在不爽你就打我!”他放低了語氣說著,顯得越發(fā)可憐。 胡娥看著丈夫跪在自己眼前,還一個勁兒的拿著她的手抽打自己,怎么舍得打丈夫呢,趕緊抽回手,抹著眼淚,哽咽的說:“我怎么可能打你,你趕緊起來,都大男人,跪什么跪?!闭f罷,就要扶起丈夫。 白子鳴一看妻子上鉤了,頓時在心里暗暗竊喜,他就知道他老婆最舍不得他委屈。每次兩人一吵架,只要白子鳴一擺出這幅模樣,胡娥就心疼得不行。 白子鳴演著、演著還來了勁兒了,臉上表情落寞,越發(fā)不肯起身,他一把甩開胡娥拉他的胳膊,連忙道:“你不生我氣,我就起來。” 胡娥怎么可能生丈夫的氣,她嘴里念叨著,手里還重新拉著丈夫的手:“我沒生氣,你快起來?!?/br> 白子鳴說:“那你別哭了,我在起來?!?/br> “行,行行,你起來吧?!焙疬B聲說。 兩人就這樣一唱一和,給彼此了一個臺階,順著臺階就下來了,白子鳴重新坐到兩人中間。但這次白子鳴學(xué)乖了,他攔住妻子的肩頭,先抱著胡娥又膩歪了一會兒,才重新提起剛才那事,神色故作猶豫了一會兒,才幽幽開口道。 “老婆,這藥效有一會兒了,也不知道待會兒會不會醒來,那個要不你先回房間,我把事兒辦了,你再出來,好嗎?不然你的好心全都要白費了?!卑鬃峪Q認(rèn)真的看著老婆,目光炯炯有神,一副我是為了你好的模樣對著胡娥說道。 胡娥平復(fù)了好一會兒的心情,這會兒接受能力已經(jīng)好了許多,眼角雖然微紅,但眼里的淚意卻已經(jīng)止住了。她怔怔了看了自己心愛的丈夫好一會兒,頓時感覺對方好陌生,而自己也變得好陌生了。 半響,就在白子鳴一臉疑惑的摸了摸他的臉,猶疑地詢問著:“怎么了,我有什么不對嗎?” 胡娥搖搖頭,她吸了吸鼻子,深深的看了丈夫一眼,輕聲說:“沒什么,既然事情到了這一步,也沒什么退路了,我回房子去了,你有什么事,記得叫我?!?/br> 白子鳴笑了一下,站起身,扶住妻子,表示要送送胡娥。 胡娥擺擺手,拒絕著對方:“不用了,你讓我一個人靜靜?!?/br> 顯然,胡娥不覺得自己騙小姑娘來給丈夫睡這個舉動有什么錯,反而將注意力會更加放在丈夫身上,一時間覺得自己接受不了丈夫睡別的女人。 這會兒心里在哭泣,面上怔然,卻不能做出其他舉動,全然不知這一切都是她自己造成的,自作自受。 胡娥一步一步,雙目無神,走回了房間,白子鳴看到妻子明顯佝僂了許多的背影,心里還微微泛起一抹不舒服來。 人心都是rou長的,禽獸也有心??!欺凌別人良心被狗吃了,但看著陪了自己十幾年妻子悲傷的眼神,白子鳴怎么著也會有點感覺,更何況對方現(xiàn)在還懷了自己的孩子。 只可惜,這種復(fù)雜的情緒在白子鳴眼里出現(xiàn)了不過十多秒,當(dāng)胡娥走進臥室,關(guān)上門之后,頓時白子鳴轉(zhuǎn)頭看向了坐在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