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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求你,英子,放過我吧,我錯了。求你放了我吧,你去找你jiejie吧!我真的錯了,是我狼心狗肺,豬狗不如,是我強(qiáng).暴的你,還捂死了你,連畜生都不如,求你放了我吧?!?/br> 白子鳴說了一長串,緊接著又絮絮叨叨哭著說了一大堆。 那除卻白子鳴自己發(fā)出的聲音后,空曠寂靜冷沉的房間內(nèi),終于出現(xiàn)了一抹異動:“嘶……” 緊接著,大概又過了三四秒,空氣里又開始響起一抹幽怨陰冷的女音:“你承認(rèn)了?你終于承認(rèn)了?” 白子鳴本來心里都絕望了,滿臉呆滯,可當(dāng)發(fā)現(xiàn)那女聲還愿意回話,頓時一臉激動,狂點(diǎn)頭說:“我認(rèn),我認(rèn),我都承認(rèn),所有的一切都是我做的,你大人有大量,你那么善良,饒了我吧,我發(fā)誓我以后再也不會了。英子,求你大人有大量放了我吧!” 白子鳴因?yàn)榇篌@失色,此刻連的話都說不清了,但滿腦子來來回回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讓對方饒了他。 緊接著,白子鳴頓時感覺到自己脊背一沉,一股冰冷潮濕的粘膩感頓時貼在自己耳際,耳邊陰風(fēng)陣陣,他聽到耳邊傳來一抹譏笑的女聲:“那當(dāng)初我讓你饒了我,你又怎么說的?” 白子鳴身子一僵,一瞬間,臉色毫無血色變得,無比慘白,他身體不停的顫抖著,嘴里呆滯訥訥道:“我……我……” 他嗓子仿佛被堵住了一般,我了好半天,最后才哽著嗓子說了一句:“我……不是東西,你是好人,求求你,你放過我吧!” “我放過你,誰放過我啊,姐夫。”耳畔傳來一股冰冷的聲響,那話里的涼意和陰毒仿佛毒蛇一般,不停地對著白子鳴吐著蛇信。 緊接著,就聽到那聲音陰冷、嘶啞、低沉,恨之入骨的說:“我還記得,姐夫,那天我拼命的喊救命,你都沒停,英子好痛啊,你還記不記得?!?/br> 蝕骨的冷意一點(diǎn)一點(diǎn)滲透到白子鳴的肌膚,而粘膩陰冷的聲音又仿佛浸入骨髓一般,頓時讓白子鳴全身發(fā)怵,一瞬間感覺頭發(fā)都豎起來了。 但還沒完,只見,那聲音又開始學(xué)起當(dāng)初痛苦的慘叫聲,白子鳴的精神在這一刻緊繃到了極致。他心里沉到了谷底,他聽到她說:“姐夫,不要,饒了我吧,我以后不了,求你饒了我吧……” 白子鳴伸出手拼命的搖頭,拼命的捂住自己的耳朵,可那聲音好像長了腿腳一般,死命的往他耳朵里爬,他不愿意聽,可那耳朵里卻回憶起曾經(jīng)女人哭泣著的求饒聲。 “姐夫,你知道嗎?那天我多害怕啊,被你強(qiáng).暴,還要被你和親jiejie謀財(cái)害命,我多痛,你知道嗎?你要不要也嘗嘗???”冷冽的女音纏繞在白子鳴耳邊,最后一句似乎在誘導(dǎo)白子鳴也感受一下那滋味。 白子鳴閉著眼,一個勁兒的搖頭,嘴里喃聲道:“不是我,不是我,不是我,我不是故意的,這真不是我的錯,都是胡娥的錯,沒錯,都是你姐胡娥的錯,跟我無關(guān),你要找她去吧?!卑鬃峪Q咬著牙通紅著眼,拼命給自己洗腦著,他試圖利用這話來欺騙自己,也欺騙那聲音。 哪知道那聲音嗤笑了一聲,含著怨氣的聲音陰冷的飄到白子鳴耳朵邊:“你以為我會放過她嗎?可你們兩個我一個都不會放過,只是在她之前,我還想陪著我的好姐夫,好好地玩一玩,你說好不好???姐夫!”后面喊得那個姐夫,那女音咬字咬的極其陰冷。 緊接著,還不等白子鳴準(zhǔn)備,就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不受人控住了,他臉色青紫,呼吸頓時也變得急促起來。并且就在下一秒,他仿佛跟個瘋子一樣,張大著嘴巴,雙手反而死命的掐著自己的脖子,他被控制著自殺,嗓子還時不時的冒出幾個字:“咳咳……吼吼……” “放……放開……我?!彼疵膹纳ぷ友劾飻D出幾個字。 “放開你,誰放了我啊,姐夫既然那么喜歡我,那就一起來地下陪我吧?!卑鬃峪Q一邊死命的掐著自己,一邊瘋狂搖頭。 此刻,欒城公安局會議室的大屏幕上,一群人看著屏幕男人里男人的怪異舉動和震撼人心的話,頓時全體靜默了。 鐘政沉著臉,立刻派人調(diào)查屏幕里出現(xiàn)的是什么人,到底他嘴里伙同妻子jian.殺女性的罪責(zé)是否屬實(shí)? 幾分鐘后,信息部門的警員通過掃描照片,查出白子鳴身份和現(xiàn)居地址,并且還發(fā)現(xiàn)了一個重大消息。 “報(bào)告,局長,這人目前所在地址就是剛才那求救短信發(fā)來的定位地址?!?/br> 頓時所有人都驚呆了,那……這視頻里的男人又害了一個人嗎?說時遲那時快,鐘政立馬打電話,親自聯(lián)系先前那一隊(duì)趕往定位所在地址的人馬。 “喂,我是鐘政,現(xiàn)在懷疑那間定位房間的男女主人涉嫌一起女性jian.殺案,一旦發(fā)現(xiàn)立即實(shí)施抓捕……” 欒城公安局會議室里發(fā)生的事還在繼續(xù),而此時那監(jiān)控視頻里又有了新動向。 只見,那間房子里的男人突然跟瘋了一般,漲紅著臉,狂沖向廚房,一臉猙獰痛苦,他將廚房里弄得一團(tuán)亂。緊接著,跌跌撞撞跑道擺放刀具的地方,拿起廚房里的刀,對著空氣揮舞了幾下,神經(jīng)衰弱般嘶喊著:“你到底要我怎么做,才肯放過我?” 白子鳴煞白著臉,一臉疲憊的大吼道。 緊接著,空氣里陰冷的聲音繼續(xù)響起:“你還有臉這么問我?” “當(dāng)初你和胡娥身無分文的時候,是誰收留你們的?你們沒工作的時候,是誰給你們找工作,沒錢了時候,又是誰給你們錢讓你們?nèi)プ錾?,就連沒有住的地方,都是我讓你們住我的房子的。我吃的穿的用的,只要有我一份,就絕對有你們一份??赡銈兪窃趺磳ξ业模课业暮媒惴?、伙同親jiejiejian.殺妻妹,你還有臉問我為什么不放過你,你放過我了嗎?” “你說,你們當(dāng)初放過我了嗎?”聽到那冷冰冰尖細(xì)的嗓音,白子鳴渾身打了個寒顫。他一手拿著刀做防御姿態(tài),一邊哭著喊著說。 “是我豬狗不如,是我畜生不如,可這一切難道不該怪你嗎?要不是你一而再、再而三顯擺自己,瞧不起我,我又怎么可能對你下手?!卑鬃峪Q無恥的辯解道,試圖將一切根源推倒死人身上。 但他這一番話,卻徹底讓空氣沉默了。 那冰冷的死寂,猶如地獄歸來一般陰冷的的氣息將白子鳴團(tuán)團(tuán)包圍著,周圍更是萬籟俱寂,讓白子鳴膽戰(zhàn)心驚著